一个小小的翡翠鼻烟壶美美地吸着。而玉玲一丝不挂地跪在他两腿间,用小嘴清
理着他的那根丑物,玉珑则站在他身后,用娇嫩的乳房帮他按摩着肩膀。
伊观和高光祖也已经坐好,玉夫人依然站在身后,赤着丰润的身子给他们倒
酒。
「上师,小人近日收到线报,说是隐湖魏柔正打算联合大江盟攻打我十二连
环坞,如今大江盟势大,我们这些人他娘的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还请上师
指点一条明路。」伊观满脸横肉的脸居然笑的跟朵花似的,还真为难他了。
图择却拿着架子,没理他这茬,反而用脚趾拨弄着玉玲饱受摧残的花瓣,大
脚趾还不时的钻入小屄之中,玉玲轻摆腰臀,想躲开那个恶心的脚趾,但那根脚
趾像粘在她柔软嫩滑的小屄上似的,怎么也甩不开,想到自己女儿家最宝贵之处
现在居然要被一根肮脏粗陋的脚趾奸弄,玉铃心中气苦,忍不住微微抽涕起来。
「上师——」伊观眼巴巴地看着图择。
图择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放心吧,去给齐放贺寿的鹰爪门掌门况天已经
被我的人杀死在路上,现场留了一些指向慕容家的东西,所以大江盟很快就要和
江北慕容家开战了,他们顾不上你们了,没有大江盟,一个隐湖的女人也翻不出
什么浪来,哼,隐湖自身都快难保了,还有这闲心。」
伊人、高光祖闻言大喜,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只是听到隐湖,不由的问道:
「隐湖怎么了,她现在不是江湖排名第一,风光的很啊。」
「这些事你们不需要知道,再过些日子,我会动用朝里的关系招安你们,到
时候你们也算有个官家的身份,不用再担惊受怕,不过你们要是有什么异心,哼,
哼,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们!」
「是,是,小人对大可汗忠心不二,决无异心。」伊观、高光祖一起躬身道。
图择看着低下头去的两人,目中凶光熠熠,中原的江湖又要起血腥了,哼,
江湖本是江山一偶,中原人不内斗,蒙古人怎么会有机会坐享这花花世界,自己
说不定能和圣主(成吉思汗)一样,能成就一番霸业。
还有最近听说辽东那边的女真首领——觉昌安(努尔哈赤的祖父)灭了硕色
纳、加虎两部,尽收五岭东苏克苏浒河西二百里诸部落,看来爱新觉罗家要昌盛
了,得派人联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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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听月阁,正所谓「听月阁高接太空,忽闻嫦娥笑语声,吴刚伐桂金斧响,
玉兔捣药杵臼鸣。」
这也是听月的由来。
这会日头还未下山,听月阁内却已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到处都是莺歌燕
语,劝酒,斗拳,姑娘们依在男人身边娇声浪语,男人们则在姑娘的身上东摸一
把,西捏一下,乐的哈哈大笑。
「我说王大娘子,这两日怎么不见苏大家,是不是你把藏起来了?」一个豪
客高声对着正招呼客人的老鸨喊道。
「是啊,是啊,我等也已经有几日不见苏大家了。」一个应和的声音也高叫
了起来。
随着这两个声音,四周顿时一片起哄声,都叫着要见苏瑾。
老鸨却笑语盈盈地走来过来,笑骂道:「哟,大官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苏姑
娘可不是妾身能藏的起来的,这几日苏姑娘身体不爽,不便见客,待过几日,待
过几日,她会奉上新曲,向诸位大官人赔罪。」
而此时的苏瑾其实正在她的闺房内,只是这位一直以清丽秀美、端庄高雅闻
名的绝代歌后,如今脱的一丝不挂,宛如掌中舞的娇小身体,站在闺房当中的红
木小圆桌上,而桌子的旁边正站了两个干瘦如柴的中年道士,他们同样一丝不挂,
干瘪的胸膛上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不过虽然瘦,下边的物件倒是不小,而且正
挺直如枪,不住的跳动。
这两人正是武当山的青云、青雨。
而苏瑾脸色陀红的站在小圆桌上,叉开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腿,任自己的私处
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两个男人眼中,供他们欣赏押玩,当他们把粗糙的手指捅入小
屄和菊肛之时,还要装出羞怯与娇媚的笑容。
苏瑾被青云扯下了桌子,那个道人看到苏瑾的娇媚总是很会很心急,他让苏
瑾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绕在他的腰间,然后双手托起苏瑾的玉股,再猛然放手,
苏瑾就觉得一根粗大而火热的棍子捅进了自己的小屄,贯体而入,直达花心。
人生真是起伏如潮,苏瑾不知道为什么老天总是不会放过她,小时候她一家
逃荒,只死剩她和小弟两人,就在他们快要饿死,绝望的时候,却有人救了他们,
给他们衣服,还有喷喷的米饭,正当她以为遇上了好心人的时候,那个救她们姐
弟的人却拿起了鞭子,她和弟弟被分开了,每月只能见一面,那些人开始教她各
种东西,她拼命的学,但有时候还是免不了挨鞭子。
当终于有一天不用挨鞭子的时候,她却成了一个妓女,虽然凭着她美妙的歌
喉赢得了一个歌仙的美名,但她还是一个下贱的妓女,直到王动出现在她面前,
那段时间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天天做着美梦,以为自己可以逃脱
那些人的掌控,但这梦却在那一天自己醒来之后就碎了,碎了千百片,粘也粘不
起来。
苏瑾被青云、青雨架在中间,青云坐在椅子上,清雨则在背后,玩起了前后
夹击,两根粗大的肉棒分别插在小屄与菊肛里,疼的苏瑾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