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结果身后传来了一阵笑声,灯也马上亮了。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些青年才俊就站在门口,看来刚才的事情就是他们弄的鬼。
“你不是不怕鬼吗?怎么还吓成那样?”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正是荀熠!这个家伙是在报复我。我扭过头,看着他,“这么整别人很有趣吗?这么吓人很好玩吗?”
“没错,是很好玩,而且以后我们可能还会这样玩,怎么,不高兴吗?对不起,你的意见不起作用。”他不屑地看着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呢。而且这帮人也太可恶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站在门口的人一拨,“走开!”扭头就走!
我是哭着走回去的,我知道一路上有很多人在看我,可是我的眼泪就是忍不住,先是吓得,然后是委屈的,反正心里就是不舒服。回到家里,荃荃看见我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问清楚后却只是叹了口气,“他们就是这样了。比这还过分的事情他们也做过。你以后还是小心点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我没事,哭哭就好了。”结果当天晚上我几次在恶梦中醒来,最后不得不开着灯睡觉。结果几天下来,我的眼睛就黑了一大圈。走路也有气无力的了。
“感觉怎么样?”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再见到他,这几天没有见到他,我还以为恶梦结束了呢。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嗯,跟熊猫差不多了。”
“谢了,那我现在可值钱了。可以享受国宝级待遇了。”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啊。要不要再来一次?”他的脸凑到了我面前。
(bsp;“随你的便,反正我也没什么遗产可分配。”
“我还真就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的女人!”
“嗯,有人甚至说过我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你不难受?”
“为什么难受,我已经过了被别人的意见和想法左右的年龄了。”
“我现在也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女人?”我忽然反问了他一句。
“柔弱,美丽,温柔,可爱,有曲线,…”这个家伙林林总总地罗列了一大堆。
“其实你想说的就是,女人要知道依靠别人,要温柔,对吗?”我总结了他的话。
“不对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人还是靠自己比较保险。而且,恕我多事,那些依附你的女人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呢?”我反问他。
他没有吭声。
“他们生活的幸福不幸福,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起码我没有感觉到自己不幸福。”
“你这样的生活也叫幸福?!”他斜着看了我一眼。
“人生在世,天天吃鲍鱼,喝人头马是生活,天天吃粗茶淡饭也是生活,幸福与否其实更多的应该是心里的感受而不是外在的享受。”
“我认为你这是在自我安慰。”
“我不否认。既然明知道那是吃不到的葡萄,那我为什么还要对它念念不忘,我为什么不去找可以吃得到的东西呢?”我歪歪头看看他。
“那被你们单位的头头整的时候你也认为自己幸福吗?”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自己是个普通人,我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我的生活中注定会有各种烦恼。我说过,人要知道知足,要知道珍惜自己生活中的幸福,而不是和那些烦恼纠缠不清。”
说话间,我们慢慢地走到了荃荃住的小区了。“好了,谢谢你陪我走回来。再见!”
“你知道吗?生活中有一类人,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我决定给你个机会看看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他抛下那句话就走了,但是这句话却让我后背一阵发冷,这个家伙到底又想干什么呢?
第五章
果然,过了没有几天,我们所里的头头对我的态度又变了,看我什么都不顺眼。还把他们上次替我请假,进到地下室仓库的事情搬出来说我,反正给我扣了一大堆帽子。一时间,我成了所里的反面典型。对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他说他的,我活我的。接着他又开始加码,竟然让我帮着干起了清洁工的活!不让我干自己的业务,竟然让我去负责打扫个楼层的卫生!唉,幸好他还没有让我去扫厕所呢。
荃荃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事情,开始教训我,“其实荀总他们就是想给你点苦头吃,否则你哪会这么轻松。你呢,只要跟他们服个软,跟荀总撒个娇,说点好话不就行了吗?”
“不知道,让我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撒娇,我可做不来。”
“唉,难怪你总也嫁不出去!”
“哎,这句话也可以换个说法,那就是没有男人配得上我!”
荃荃白了我一眼,“那你就继续做你的清洁工吧,死脑筋!”她伸出手来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
虽然我额外的工作多了很多,可是我在颅骨复原成像技术方面的学习却并不打算停止,只是,我在两个关键的问题上卡住了。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叫祁连的警察了。应该说,法医在这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应该比我多,那不知道祁连可不可以帮我呢?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祁连的电话,他听说是我,感到很吃惊,但是他答应帮我问问。两天后,他打来电话,说他们局里的法医同意帮我的忙,让我找个时间过去。
他们局里的法医对我很热情,给了我很多的指导,特别是一些比较关键的数据,分析对我的启发很大。但是我只能是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过去找她,要是我上班的时候过去,我们头还不把我给吃了!
那天,我正在往他们局里走的路上,两个外国人拦住我问路,他们的英语很生硬,听得我很吃力,双方的交流很难受,他们急了,其中一个就说了一句法语,我赶紧换了法语跟他们说,这样才知道了他们的问题。原来他们是一对夫妇,他们在法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邀请函,邀请他们到这里来参观洽谈。可谁知道这是个骗局,他们现在发现被骗了,想报警,可是却因为语言的限制,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公安局。我赶紧把他们带到了祁连哪里。
见到祁连,我跟他说明了情况,他找来了负责经济犯罪的宋队。但是我却还不能走,因为我需要为双方做翻译。在问明白整个事件的经过后,宋队安排人把那对夫妇送去休息,却让我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