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一会,便接了起来。她展颜一笑,“律,昨晚喝了不少酒吧?要不要我给你带点醒酒汤过去?”
那边很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她疑惑的拿下了手机,看了一眼备注,没错啊,是东方律的号码啊。
“喂,律,你在不在听?”她又对着电话问了一句,声音中已经明显的没有刚才的笑意。
“你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来骚扰人家睡觉,真是失礼!”一道娇娇媚媚的声音不满的回了一句,便将电话挂断。
海棠手中的手机倏地掉到了餐桌上,佣人一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担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海棠回神,缓缓的捡起手机,呐呐的道,“没事,我吃饱了,将餐桌收拾一下。”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直接上了自己的法拉利,发动引擎,倒车,快速的离去。
一路上,她都在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可是拿到娇媚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让她想要自欺欺人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拿出电话,再次翻开了上面的简讯看了起来,君悦总统套房8么?
她倒要看看,是有什么事让她不去看会后悔的!
东方律不在东方庄园,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君悦。。。。。。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脚下的油门踩得更狠了,法拉利几乎是在马路上飚起来。
很快,法拉利便停在了君悦门前,将车钥匙抛到泊车小弟手中,她便直接进了电梯,去了总统套房8。
来到了总统套房8门前,她的手抬了又放下,放下又抬了起来,深深的额吸了几口气,最后才拿起房卡刷开了房门。
君悦是司空国际旗下的酒店,而总统套房8便是东方律常住的房间,他有两张房卡,一张自己拿着,另一张便是给了她。
昨晚,之所以没有来这,是因为她不相信简讯的内容,以为是有人故意的恶作剧。
直到早餐时,她给他打电话时,是一个女人接的时候,她便彻底的相信了,简讯上面的内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也不是恶作剧!
‘嘀’的一声轻微响声,奢华的门边打开了,她放慢脚步走了进去。
入眼,是一地男女凌乱的衣衫,有她熟悉的东方律的衬衫西裤,也有她不熟悉的女士黑色蕾丝内衣。
“东方律,你可真对得起我!”看到□□赤/裸相拥着的两人,海棠再也忍受不了的吼出声!
、【番外】我不想听你解释3
“东方律,你可真对得起我!”看到□□赤/裸相拥着的两人,海棠再也忍受不了的吼出声!
床/上的的两人听到低吼,这才幽幽转醒。东方律迷蒙的睁开眼,眼睛眨了眨才看清了这里是君悦他的房间,他怎么会在这的?
他明明记得昨晚是在‘夜色’里喝酒的,后面的事情,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他不是个容易醉的人,可是也不至于醉了一点记忆都没有的人。
“律,她是谁啊?怎么进来了。”一声娇媚的额声音让他皱起了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裸着抱着同样赤/裸的一个女人,好死不死的手还放在了她胸前!
“你是谁?!”东方律沉声问道。
“够了!东方律,你真是好样的!今天我海棠跟你一刀两断,从此以后,我们再没有半点关系!”海棠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
看着床/上的两人在上演不认识的戏码,她就觉得假!
床都上了,还问别人是谁,上人家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清楚了再上?!
“海棠?”东方律这下是彻底的酒醒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在房间内的海棠,英俊的脸上尽是一片紧张。
是的,他在紧张,现在这个场面,男人偷吃被女人当场抓/奸/成双,恐怕没有谁能够沉得住气的吧?
“海棠,你听我解释,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推开身边的女人,一把坐了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到小腹上,小麦的的性感肌肤上,是一些细细小小的抓痕。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啊。。。。。”娇俏女人尖叫一声,立刻拿起枕头遮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
她咬住了下唇,脸上是被抛弃了的哀怨表情,“律,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啊,你昨晚还说过要对我负责的,现在你是想反悔吗?”
女子伸手一掀,掀开了被子的一觉,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抹刺目的红色血迹。
海棠身子踉跄了一下,才又站稳,似乎是不满意她的表情,娇俏女子再次开口,“律,你不想负责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我也再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说完,女人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闭嘴!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东方律双眼一凛,直直的射/向娇俏女子。
女人身子一颤,立刻就噤声了,只是全身还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强忍住了哭声,身体却在抽搐着。
‘啪——’
海棠上前几步,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一脸气氛的道,“东方律,你够了,上了人家却不想负责,你可真是个男人!从今天起,你我不再有关系,我祝福你们!”
说完,她昂着头,背脊挺得笔直笔直的走了出去。房卡也被她出来之前甩到了床/上,东方律身边。
东方律想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着,强忍住心里的急迫,,他给酒店服务台打了个电话,让人送套衣服来。
、【番外】我不想听你解释4
东方律想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着,强忍住心里的急迫,,他给酒店服务台打了个电话,让人送套衣服来。
酒店服务员办事效率非常快,不一会就将一套男士西装送了上来,东方律快速的套上衣服,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他知道这一巴掌,海棠是下了多大的力气。视线再次射/向床/上的女人。
他语气阴沉,“说,你是谁?怎么爬上我的床的?”从地上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烟,他姿态销/魂的吞吐起来。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就是,他一人独自在‘夜色’喝酒,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又是怎么来到君悦的,他一概不记得。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女人有问题。娇俏女人身子一顿,略微的僵硬起来,渐渐的,她又开始抽泣了起来,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