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觉那套首饰可能并不简单,努力的回想之后甩下五个字。“零八年,日本。”
“日本,日本……晓云,你去了那里么?”皇甫珞鸣轻声喃喃着,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为首的是皇甫南潇。
“父亲大人,您……”她走了过来,即便已经知道自己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却仍旧叫他为父亲。
皇甫南潇见他的面色从不似往常的泰然,变有一些担心。
皇甫珞鸣摆摆手,示意她该去哪就去哪不用管他。
皇甫南潇听话的退了一步。
而此刻,欧若曦不见的事情也在上官玹玥几人中炸开。
“咦,婚礼都要开始了,欧若曦那丫头跑哪里去了?”柳菲烟很是诧异,到处找都没有看见人影。
刚刚还见她出门呢,怎么就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呢!
楼梯间。
几个孩子或帅气,或妖孽的组合成了一支实力很强大的童子军。陆陆续续地上楼,貌似要结亲的样子。
结果看到柳菲烟急忙到处找寻着什么的样子,欧允森不禁问道。“烟妈咪,你在找东西吗?”
“我找的不是个东西!”柳菲烟有点着急,倒不是怕赶不及婚礼,她是怕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怎么心里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哦,那你到底在找bsp;柳菲烟像倏地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抓住小家伙就问。“我找你妈,你看到她没有?”
“……”欧允森笑脸一僵,华丽丽地汗了。
敢情她说生他养他的亲妈不是个东西!虽然知道她是急的口不择言,但却是不能忽略那种乌鸦飞过的感觉。
“米有,我和他们一直在一起!”他无奈的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一众小伙伴们。
柳菲烟皱眉,急忙拿出电话拨打欧若曦的手机。可人工语音一遍遍的提示用户忙暂时没人接听。“搞什么鬼,婚礼马上开始了,到底瞎跑到哪里去了!”
她仍旧不放弃的一遍遍打着,直到上官玹玥突然走了出来,而她掌心中,正拖着一只造型小巧的白色电话,正疯狂的叫嚣着,似乎给人给打了!
“别打了,她没带电话!”上官玹玥无奈地说,脸上也有一丝焦急。
柳菲烟有些气急败坏,急的差点团团转。“到底搞什么,离开连电话都不带,不知道人会着急的么!也不说一声,这臭丫头!”
第4卷第678节:胖了咩(4)
上官玹玥替欧若曦捏了把汗,如果一会儿婚礼开始她还不出现,估计婚礼结束之后柳菲烟就能带着家伙抄了她的家。
可千万不要,她家也是他们的家啊!
大人六神无主之际,欧允森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今天竟然没有看到夜无尘。他们两个人,这时候该不会在一起呢吧?“我爹地呢?”
此话一出,着急的也不着急了,疑惑欧若曦去向的也不疑惑了,每个人脸上都变成了一种可能性的了然。
估计都猜百分之八十两个人应该会在一起呢吧。
柳菲烟小声骂了句脏话,渐渐恢复了冷静。“现在要怎么办?”
因为已经定好新人身旁有三对伴郎伴娘,现在欧若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总不能让那一个伴郎单蹦着往礼堂一杵吧,多尴尬!
皇甫南潇眸光一转,走向上官玹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只见上官玹玥脸色一滞,想了一秒后便凝重地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她对皇甫南潇颔首,表示感激。转过头对柳菲烟道。“我替若曦吧。你去把备用礼服拿过来!”
“你?你不是该牵着小悠走红毯吗?”柳菲烟有些诧异。
“临时变了。”上官玹玥摇头。“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
柳菲烟无言以对,她的确没有办法了,她翻了个白眼扭头去拿礼服。
上官玹玥站在原地,还在回想着皇甫南潇的话。
原来……原来“他”是小悠的父亲!
*
礼堂。
时钟上是秒针在不停地动着,走地悄无声息。
如云的宾客也已经入座,而年迈地牧师也拿着一本比新华词典还要厚的书站在小台子上。也不知道那本是不不传说中的圣经。
牧师身后是由顶棚垂落到地上的粉紫色的布幔,布幔上零零星星的将整朵的玫瑰绣在了上面,看起来到很美,但一想到其复杂的手工程度就让人咋舌。中间的部分是一个心形,细看下竟是有很多的照片黏贴而成的。
小台子前,牧师的对面是今天主角中的一个,新郎——慕辰枫。
对于新郎这个词,慕辰枫应该并不陌生,毕竟他并不是第一次顶着这个头衔出去。
相比于第一次结婚现场的“闹剧”,早已随着时间而在人们的脑海中淡忘。而那一次,他对婚礼甚至没有任何的感觉。
因为有关于婚礼的一切,都只是白瑾柔一个人在操心。小到布置现场的气球,大到几百万的结婚首饰,都只是她一个人在“战斗”。就连当天自己穿什么,慕辰枫都根本不去在意。如果那天让他穿草裙,估计他都一样不会在意,只要白瑾柔不嫌弃丢脸他就也无所谓。
想到白瑾柔是正常的,她毕竟是他的妹妹,况且,今天也有到现场。虽然当初是他一手将她送进监狱的,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她自然取得了假释资格。
慕辰枫想着,眸光在人群里转了又转,看到那个坐在第三排边上的女人。他微微勾起嘴角,已经算是不再介怀。
第4卷第679节:胖了咩(5)
白瑾柔也正看向他,眼神让慕辰枫很陌生,让很多人都很陌生。
做过牢的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即便以前淡雅,可现在身上多了一种被清晰干净的萧然。她目前已经继承了段长海的遗产,展露了一股子女强人的锋芒。
慕辰枫收回目光,淡然地看不出任何痕迹。可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却扰乱了所有的缤纷。
他看过来的一瞬间,白瑾柔心里还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