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捡到神兵
太央师徒除了翠屏山村民的心头大患,侥幸的唬走了妖魔。得了村民们的孝敬不少。当真当做了仙人来供养,离开时,驴子背上背了许多礼品。可惜这太央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爆发户一样。一路南行大吃大喝,见了人穷人就施舍。银子花的流水一般。也并不知道节俭。不过半月光景银袋子就瘪了下去。
这日行到柳州的地界,柳州山川,明水真是个美丽的地方。这石山奇特秀美,岩洞瑰丽神奇,泉水幽深碧绿,江流弯曲明净。清澈的柳江穿越而过,像一条绿色的玉带。“越绝孤城千万峰”、“江流曲似九回肠”。这里气候温和,植物常年青翠。
师徒两人游兴甚高,一路上见了许多岭南土人,一路上胡吃海喝辣椒骨、蒸棕、马蹄糕、茶叶饭、蒸叶糕、柳州牛腩萝卜汤、牛肉串、凉拌粉、红油螺蛳、鸡丝柚皮、侗乡肉串、龙城烧蔗、豆腐酿、煮乳狗吃的整日肚皮滚圆
“师傅,这柳州山明水秀,怎么中原老传说这里百夷聚集,穷山恶水。瘴气深重。蠹虫横行呢?”
“徒儿不知,那些官员在中原地区,有钱有势。获罪遭贬到了岭南,自然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抛妻弃子到这里生活。其实这里是县城,所以你看起来这么好。这儿的深山老林,和许多没开化的不毛之地,真的如同书里描述的呢?”
“原来如此,师傅,今晚到那里歇息呢?”
“前面有个夷寨,你看那个楼子,古朴大方,造型奇特,不是汉家样式。”
“是啊,这楼子修的好精致。”
“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寨子中的楼,外形像个多面体的宝塔。杉木柱支撑。楼心宽阔平整。中间用石头砌有大火塘,四周有木栏杆,设有长条木凳,供歇息使用。楼的尖顶处,筑有宝葫芦或千年鹤,象征寨子吉祥平安。楼檐角突出翘起,给人以玲珑雅致,如飞似跃的感.觉
路上来了一帮男女都装束奇特,一边走一边唱歌。唱的土话,也听不懂,到是轻快柔和。男穿对襟短衣,右衽无领,包大头巾。女的女子上着大襟、无领、无扣衣,下穿裙或裤。惯束腰带,包头帕。有的皮肤黝黑,有的却水嫩漂亮。
“师傅,他们在说什么哩?”
“那边的汉族阿哥,不知道来我们寨子干什么哩。”
这个时候一个少女走了上用生硬的汉语问道。
“贫道乃是大行教主下界,今日路过寨子见有些妖气盘踞。特地前来收服。”
“什么教主?阿哥的话真是叫人难懂。”显然这位姑娘的水平也不高,怎么听的懂太央满口胡诌,加上半问不白的话呢。
“此乃天数,非你下界夷民所知晓。”
“阿哥说什么哩。”那姑娘牵着衣角大笑:“这阿驴长的真怕人理。”
“天机不可泄露”太央拽了半天文,嗓子都冒烟了,可是这小姑娘似乎一点都听不懂。
余生知道了问题所在叹了口气:“小阿妹,天黑了。我们想在寨子里住一晚。”
这下姑娘显然听懂了,哎呀一声拍手叫道:“原来是客人哩,快去通知寨老。”
余生师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人热情的簇拥进了寨子中。这样的热情到是吓了他们一跳,以为遇到了强盗。师徒心中不安,只见斋中的百姓似乎见到了什么稀罕物件,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寨老是个古稀老人,身体还算硬朗。黑瘦高大,衣服和寨民也没有什么差别。就是头巾里插了根羽毛。
“老朽金鸡寨,寨老。贵客远道而来,请喝碗油茶暖暖身子。”寨老到是说的好汉语。
马上有姑娘捧上了油茶,竹桶装的,看是去,黄褐色的,闻起来到是有股奇特的香气。
“多谢寨老美意。”太央接过了茶桶,猛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看看那余生也涨红了脸,仰着脖子在那里硬灌呢。
寨老哈哈,大笑请了两人进了楼中,屋子外面的人就在那儿手拉着手唱起了歌儿。
楼中间用石头砌有大火塘,边上有长条木凳。当然双方就坐下了,惟有余生四下张望显然对这很好奇。
“贵客不知从那里来的,怎么会光临我这个山野村寨?”
“我师徒是从长安来的,游走四方,修行道法。为的是光耀我行教。传扬我的道法,路过此地见寨子中有妖气盘踞。故此前来除晦!”
寨老脸色一沉寒声道:“我寨中百姓都诚心供奉萨岁大神。萨岁大神是至高无上创立村寨的始祖母。法力广大,必然会保佑我们,怎么会有妖怪。”
太央见寨老脸色凶恶不敢在胡扯了笑道:“寨老我见门口有一铜鼓,鼓面饰有八只蛙,大蛙负小蛙,当真是心灵手巧,夺造化之功。”
寨老见太央称赞先民的重器不由的高兴:“龟蛙能知天时,我寨中这神鼓,在这个岭南百寨是数这个的!”寨老翘起了大拇指。
“寨老,这个油茶甚是美味,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这是我百越先民的恩赐。加茶叶、花、炒花生、糯米饭,加肉、盐、葱花竹蒿。等为原料制成的,既能解渴,又能充饥。客人喜欢吗?阿么,快添油茶。”
“不用,不用。”太央摇头如鼓。连余生也变了脸色。
“今夜,恰奉月也,玩山的好日子,客人可以先休息下,晚上当做贵客赏脸出席。”
“玩山?”
寨老神秘的笑道:“贵客,到时候就知道了。”
月转碧梧移鹊影,露低红草湿萤光。夜色来临了,太央师徒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月也,玩山。
寨子中灯火通明,欢声四起,锣鼓喧天。
铁炮震动山谷。不少人都聚集在这儿,青年男女,三五成群,在山坡上对唱歌,互相表达思念和爱意。都穿着盛装,热闹之极了只有师徒两人,也不知道那些寨民人唱什么。东张西望,不明就以。
“师傅,怎么个状况?”
“相必是听得师傅的威名,都前来庆贺的吧,看看这些夷民真不得大体,怎么穿的这样。”
太央四下挥手适意。眼睛却盯这寨子姑娘裙子下裸露的地方,口水都有下流的迹象。
“师傅,他们和我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