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勾起她的下巴,狭长微眯的眸子带着诡异的蛊惑贴近她的眼前,性感的薄唇扬起,
“我很想念那晚你的表现,你也一定很想念吧。”
脸上那抹明显嘲讽的冷笑,猛然刺痛了明月的心。
又羞又气的脸颊飞红,紧咬着嘴唇,眼带愠怒的看着俯视她的男人。
“你还想怎么样?”
不知为何,拿着那张明知道危险的俊脸,明月感觉自己的心有些控制不住的悸动。
“放开小姐,你们是谁?”
刚从楼道里出来的陈伯看到这一幕,刚要上前,就被旁边站立的保镖制服。
不理会旁边的人,夜痕贴近明月的耳边,
“我说过,一定会让你求我回来!”
话音落下,鼻子肆意的闻着她颈项间的清香,伸出舌头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小巧白皙的耳垂。
明月的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穿透全身,让她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看着眼前人的表现,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沉,随后放开了被他制住的人。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很想知道,你求我的时候,和现在的样子有多大的不同。”
直到车子消失不见,明月的耳边还在回荡着夜痕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姐?他们是谁?”
看着离去的车子,陈伯赶紧走过来,急切的问道。
、沦为魔鬼猎物(8)
“小姐?他们是谁?”
陈伯看着离去的车子,赶紧走过来,急切的问道。
林翠兰也走了过来,想知道事情的原由。
“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明月抿了抿唇,转过身离去。萧条瘦弱的背影在凉风的吹动下显得凄凉。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再让其他的人受牵连了。
几个人走了很久,来到一处陌生的楼群旁边,明月跟兰姨坐在路边休息。
陈伯趁机离开去寻找合适的房子。
“求求你,行行好,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你这个脏乞丐,弄脏了我的衣服,滚开!”
一声斥骂在不远处传来,明月回头看去,一个衣衫破烂的人正佝偻这身体向路边的人乞讨。
却被那个路人痛骂,一脚踢开。
明月想到自己的处境,突然心生怜悯,朝乞丐走去。
“好心人,求求你……”
“商朝?你是商朝?”
夜痕靠在宽大的真皮靠椅里,长腿优雅的交叠,一言不发的看着液晶屏幕上的视频。
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邪气的笑容在脸上浮现。
“看来还是没有悔改,去把那个男人的腿打断。”
“是,少主!”
接到命令,对面的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转身出了门,似乎,对这类事已经习以为常。
待下属离去,夜痕离开座椅,移动修长的双腿,来到酒柜前倒满一杯红酒。
端起酒杯欣赏着里面红色的液体,嘴角挂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越来越不好玩了呢。”
“啪!”
剔透的水晶杯掉落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变成无数的碎片,伴随着红色的液体,刺目惊心。
商朝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盒饭,明月站在旁边看着他,满脸赃物,手指上沾满了泥土,跟曾经潇洒俊朗的摸样,简直天差地别。
她一度有过想要杀死他的想法,可是看着他现在样子,又觉得可怜。
“月儿,你能原谅我吗?”
填饱肚子,商朝有了说话的力气,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明月。
原谅?明月听到这句话,轻笑,与他对视的眼神变得陌生起来。
“我不是圣母,别人把我卖了,我还要帮人家数钱。”
、沦为魔鬼猎物(9)
“我不是圣母,别人把我卖了,我还要帮人家数钱。”
想起那晚,她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撕裂般的疼痛。
说完,她站起身来,毫无留恋的离开。
“兰姨,我们走!”
看着明月离开,商朝一脸沮丧,耷拉着脑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个路口,刚转过弯,一辆黑色轿车在他面前嘎然停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车上走下几名带着墨镜的黑衣人。
商朝看到之后,本能的站起来想要逃走,却已经迟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陌生的巷子,陌生的人,让商朝惧怕不已。看着他们手里举着的铁棍,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默默地向后退着。手心里的汗水出卖了他的心智。
黑衣人们不然分说的一拥而上,举起手中的铁棒就往商朝的腿上砸。
轰!一棒下来,神经瞬间麻木了起来,他跌跪在地上,想要努力地起来,却怎么样也爬不起来。
紧接着,无数的痛苦蔓延。棍棒如雨点般落下,重重的砸在他的腿上。本健步如飞的左腿已经变得青紫红肿。
十分钟后。
一声惨叫传来,铁质的棒球棒重重的击在商朝的左腿上,商朝痛的几乎在地上打滚。
行凶的人,用脚踢了一下商朝被打的腿,确定骨头已经断了,黑衣人扔下沓钞票,转身离去。
地上躺着的商朝已经分辨不出是人还是一具尸体。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多处透出大片鲜红的血迹。
脸被流淌下来的血水模糊。只能看到鼻翼间还有轻微的呼吸,
过了好半天,他艰难的勾动唯一没受伤的右手,紧攥成拳头,咬着被打裂的嘴唇嘶吼,
“夜痕!我一定会报复,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老头子,怎么样了?”
明月跟林翠兰等了半天,陈伯才回来。
“找到了,找到了!这里正好有一户人家刚搬走!”
听到这个消息,明月跟林翠兰都如释重负,再找不到房子,他们就要流落街头了。
几乎没有什么行李,交过租金之后,房主就让明月一行人住了进去。
、沦为魔鬼猎物(10)
几乎没有什么行李,交过租金之后,房主就让明月一行人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