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平静的模样像是在等待自己心爱的人到来。
海浪拍打着游轮的舱壁,游轮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
明月微微转头看着外面一眼就能看到的浪花,眸子里渐渐浮现了一抹带着忧伤的无奈。
越来越浓烈,像深不见底的大海。
耳边响起昨晚游轮上听到的话,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悲痛。
过一会,她就会被那个男人丢进海里。
从此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明月看着外面浪花不断起伏的海绵,果然不一会,天空上就能看到细细的雨丝。
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虽然绝望,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了夜痕的面孔。
明月淡淡一笑,带着无比的凄楚。
没想到她的命运会这么惨。
先是失去了父母,跟自己的亲弟弟相隔两地。
、玩一场游戏(6)
先是失去了父母,跟自己的亲弟弟相隔两地。
到了现在,竟然成为两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之间游戏的牺牲品。
原以为,自己可以带着满心的伤痛离开。
忘记她跟夜痕之间的仇恨。
却没想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还是逃不出那个漩涡。
海面上有海鸟夹杂在雨中飞行,随着越来越大的风浪,海鸟张着翅膀飞得很低。
看起来随时都有被海浪吞噬的危险。
明月被那只奋力挣扎的海鸟吸引,她注视着那只可怜的有效生灵,慢慢走到窗前。
海鸟平明的挣扎着向前飞行,可是没飞出多远又被大浪和海风吹回了原地。
一定是不小心迷路了,可怜的小东西。
明月看着那只海鸟,嘴里喃喃说道。
她突然有种想要救回那只小鸟的冲动,可是怎么办呢?
突然心里想到了一个办法,明月转身就朝房门走去,试着开了一门发现门被动外面锁住了。
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想回去看看那只小鸟的情况,再次回到窗前的时候,那只海鸟已经不见了。
明月看着风雨交加的海面,脸上突然难以克制的浮现了哀伤。
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小鸟,再怎么努力和挣扎,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
可是,也许消失之后会是一种解脱吧。
想到这里,明月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淡淡的微笑,像是人在临死前看透了一切一样。
身后的门发出响动,明月脸上保持着那抹微笑回头看去。
还是昨天的那两名黑衣人,手中拿着绳子。
看来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不等他们过来,明月转身走过去,自动背过双手等待着他们的束缚。
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两个黑衣保镖微微一愣,似乎被她的镇定惊到。
利落的反绑住明月的双手之后,正要再像之前那样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却被进来的冷漠男人阻止。
“出去。”
两名保镖听到命令后立刻转身出了房间。
明月淡淡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眼神那样平静清澈,犹如一个刚刚从太难而降的天使。
“已经准备好了吗?”
不等来人开口,明月轻轻的问道,说着移动脚步朝外走去。
看着她那一脸的淡定自若,面色冰冷的男人眼神变了一下,站在原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为了他牺牲自己,很有价值吗?”
淡漠冰冷的声音刺进明月的耳膜,让她的脸上微微动了一下。
明月凄楚一笑,心里有些嘲讽眼前男人的思虑太深。
难道昨天发生的一幕,还不能够让他相信,自己在夜痕的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再不愿跟眼前的男人纠缠,明月越过他身边的空寂走出房间。
走出几步之后,明月来到船舱外面,一阵冰冷的海风夹杂着雨滴瞬间打在脸上。
明月一个摇晃差点站不稳险些摔倒,她赶紧靠回船舱的壁上,让自己能够站稳之后再走。
“害怕是吗?”
身后的男人冷冷的看着绝强的站在外面的女人,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玩一场游戏(7)
身后的男人冷冷的看着绝强的站在外面的女人,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明月没有回答,继续迈步超前甲板上走去,身后的男人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头。
随后示意旁边的保镖上前过去。
两名黑衣保镖受拿着手枪紧抓着明月的双手来到甲板上。
游轮的对面是一望无际波浪翻滚的正汹涌的大海。
除此再没有其它能看到的东西。
夜痕的游轮并没有出现。
站在甲板上,明月的眼底露出一抹凄然,任凭海上的不断溅起的浪花跟巨大的海风狠狠的捶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不一会,单薄的意料就被打湿了大半,一股冰冷瞬间从脚底升起。
突然,游轮下面发出一阵响动,像是机器转动的声音。
明月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从游轮下面的海水里慢慢升起一个东西,上面连接着从游轮上面伸过来的钓竿,刚才的声音就是滑轮上钢丝缠动发出的。
随着钢丝绳不断的上升,靠近游轮的海面翻滚起一阵越来越高的浪花,显然是有什么东西被从海底钓上来。
明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慢升起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巨大的铁笼。
随着l笼子慢慢浮出水面,一条巨大的尾巴随着海水不停的在摆动着,撞击着四周的铁管发出阵阵轰隆的声音。
铁笼升起一定的距离之后停了下来,这时明月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立刻被惊得睁大了眼睛。
一条大约有三米长的鲨鱼被关在笼子里,不停的摆动着身体冲撞着束缚着它的铁笼子。
那双圆凳着的眼睛充满了嗜血的红色。
似乎是看到游轮上站着的人,鲨鱼开始不停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