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痕淡漠的说了一句,中断了仲幕焰的猜想。
“带他离开,我们有事要谈。”
似乎是牵起了内心深处的烦乱,夜痕看着小泽一眼命蓝柔带他离开。
蓝柔也明白了夜痕的话,脸上带着深深的疑虑沉默的牵着小泽的手走出了房间。
“叔叔……”
小泽望着夜痕冷漠的俊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叫他出去,但是懂事的他知道眼前的夜痕似乎有些不高兴。
还是顺从的跟着蓝柔离开了书房,只是手里还拿着那张明月的照片。
小泽跟蓝柔离开后,房间里的两个大男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觉得气氛太过压抑的仲幕焰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之后站起来走到酒柜前,干脆把正瓶子红酒都拿过来,有些尴尬的空气才有了缓和。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仲幕焰把话题岔开,引入到修罗堂的事情上来。
夜痕看着手中杯子里的红酒,眼神黯淡深沉如看不见底的深潭。
“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时候,要等待时机。”
夜痕淡淡的说完轻轻咽了一口红酒,微眯的眸子里的光芒变得犹如捕杀猎物的豹子一样冷冽锐利。
仲慕焰懂得夜痕的心思,自从夜痕打电话告诉他答应那两个马来西亚人的赔偿条件,他就知道他的打算。
只不过,现在看着那只老狐狸那么不讲情义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也好,他就等着看戏好了,看那只老狐狸还能支撑多久。
、恩怨各一半(10)
不过也好,他就等着看戏好了,看那只老狐狸还能支撑多久。
明白了夜痕的想法,仲幕焰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望着夜痕好一会终于问出了心里惦念的问题。
“她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回来?”
夜痕的眸子低垂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眼神复杂的看着仲幕焰。似乎对他提起的这个话题感到不悦。
仲幕焰却没有躲避,眼神丝毫没有躲闪的直视着夜痕的眼睛。
现在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里在共同的关心一个女人。
只不过那个女人不在这里,而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想知道为什么吗?”
低沉的话语带着微冷的气息,仲幕焰看着夜痕幽暗的眸子没等做出准确的回答,就看到了那双带着寒气的眼睛里的阴霾。
下一秒,他果然听到了自己预感到的极不愿意听到的话。
“这里的事情暂时不需要你,不如去度个假吧。”
淡漠的话语最明白不过,仲幕焰看着夜痕波澜不惊的冷脸不知道该觉兴奋还是沮丧。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呢?
奢华的水晶灯光柔和的倾洒在房间里,暗色的地板因为过度的整洁发着微微的亮光。
偌大的进口沙发上一抹修长的身影倚在上面,慵懒的姿势掩饰不了身上森冷不可侵犯的气势。
走廊里酒店的侍者推着餐车过来,门口的保镖上前仔细检查了一边,之后示意侍者离去拿起餐车的红酒敲门走进房间。
保镖慢慢的将红酒开启,拿起餐车上的雪白毛巾擦拭了一下酒杯,之后倒满半杯红酒。
黑泽半睁着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做着这一切,保镖恭敬的递过来倒好的红酒,黑泽伸手接过来,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保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立刻把电话送到黑泽面前。
“已经按您说的做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男声,声音很低,似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很好,钱很快就会打进你的账户,事成之后会让你得到想到的一切。"
黑择也说完挂断了电话,薄唇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冷笑。
宫雪潆走进娱乐城的大门正要朝电梯走去,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的走廊闪出来差点撞到她。
宫雪潆看清了眼前的人立刻露出了愠怒的表情。
“大小姐是您啊,有什么事吗?”
宫雪潆看着恒哥有些紧张的脸,觉得他脸上奉承的笑意十分讨厌。
看到他手中拿着手机似乎刚给谁打了电话,她的心里升起一丝警觉。
“你在这里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宫雪潆盯着恒哥的脸问道,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狐疑。
“没什么,只是在给下面的人安排事情,老堂主刚开完会,大小姐要找他我陪你上去。”
恒哥说着话脸上的紧张已经不见了,被一抹暧昧的笑容取代。
宫雪潆突然觉得他笑得很让自己反胃,冷冷扫了一眼继续迈步朝电梯走去。
恒哥迟疑了一下随后跟上。
、恩怨各一半(11)
恒哥迟疑了一下随后跟上。
电梯到达顶层,宫授刚刚跟几名长老商量完事情正要回办公室,宫雪潆跟着恒哥一起从电梯走了出来。
“爸爸,事情怎么样了?”
宫雪潆走到宫授身边扶着他的胳膊一起进了办公室,进门之后便关切的问道。
宫授没有立刻回答宫雪潆的话,他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抬起头看了后面进来的恒哥一眼,脸上带着微微的疲惫。
“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宫授看着恒哥沉声问道。
之前他让恒哥带领下面的人去查清黑泽的人下一步的举动,不想恒哥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宫授的脸上带着隐隐的不高兴,恒哥看出了他的意思赶紧走过来。
“已经查清楚了,他们打算明天收位于东南街的场子,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们就会引爆实现安装的炸弹。
“哦,是真的?”
宫授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杯对恒哥的报告似乎有质疑。
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说他看错了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是,这是我派下面的一个兄弟潜伏到他们当中知道的。〃
恒哥低着头说着实现编造好的谎话,说完之后慢慢抬起头查看宫授的反应。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