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小泽呼唤了一声想要上前,被蓝柔一把拉住。
他抬头看了看紧盯着明月的夜痕,懂事的回到了蓝柔身边。
明月被推进了病房之后,夜痕第一个跟着走了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后面跟着想要走进去的仲幕焰看到夜痕的迟疑,明白了他的心思,放弃了走进病房的念头,却没有离开。
蓝柔得到许可带着小泽走了进去,只是过了一会还是在夜痕的命令下带着小泽回去了。
直到深夜,明月都没有醒来。
夜痕坐在床边凝视着那张消瘦得只剩一个巴掌大的小脸,眸子里明显的划过心疼。
他看着明月露出来的细瘦小手,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却忍住。
回想之前在日本发生的那一幕,心中的复杂情绪再次加深。
他以为自己可以取得她的原谅,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好好的补偿。
为了那些,他冒着生命危险却那个阴险狠毒的男人地盘上,一个人去见她。
他以为自己跟明月之间,就算还会再有交集也只有抹不去的恨。
既然她为了报复自己,宁愿嫁给黑择也,那么他就可以再一次把她抢回来,在身边折磨。
如果恨可以让这个女人永远不离开他,那么他会很愿意。
他要看到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模样,来平复心里被她打击到的空洞。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会是头上缠满了纱布,脸呼吸都那么微弱,甚至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眼睛的模样。
那卷曲的睫毛仍旧那么浓密,挺翘的鼻子还是那么的吸引人。
、缘分(5)
那卷曲的睫毛仍旧那么浓密,挺翘的鼻子还是那么的吸引人。
夜痕盯着明月没有血色的小脸,手还是慢慢伸出去握住了明月没有知觉的小手。
刚握住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感觉传遍掌心,带着瘦弱得只剩骨头的感觉。
让他心里的疼痛跟不忍再次加深。
宫雪潆的别墅里,整夜都亮着灯。
宫授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情怨恨的宫雪潆面色带着不悦。
佣人站在旁边不敢去休息,谁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过了不知道多久,宫雪潆忽地从沙发山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被宫授大声叫住。
“你要去哪里?”
宫雪潆停下脚步,脸上的恨意加深。
她迟疑了一秒不顾身后宫授的的阻拦快速的走出了别墅。
宫授看到她出门生气的叹了一口气,
“去跟着她,别让她出事。”
站在一旁的保镖赶紧跟着一起出了门,宫授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不停在大厅里走着,想着该如何处理今天的事情。
夜痕在婚礼山扔下宫雪潆带着明月离开,让宫授感觉到生气。
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他回来,毕竟明月是他曾经名正言顺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现在显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加以阻拦。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夜痕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做出这样反常的事情。
难道他忘记了那个女人的父亲跟他之间的仇恨?
天快亮的时候,病床的明月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夜痕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虽然医生明确的告诉过他明月不会很快清醒,她的脑部受到了创伤,有可能会昏迷好几天。
仲幕焰也一直守在那里,帅气的脸上始终带着凝重的神情,心里一直在担心里面的人。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打破走廊里的安静,仲幕焰回头,宫雪潆冷着一张脸正朝病房走过来。
他的眉毛皱了一下,像是很不愿意看到过来的人,随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痕在哪里?”
宫雪潆看到仲幕焰声音满是火气的问道。
仲慕焰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过头表现出不愿意理会的样子,心里生气一阵反感跟不满。
要不是她,明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时候她还要过来质问。
看到仲幕焰爱理不爱的样子,宫雪潆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看到病房外面站着的保镖就朝门口走过去。
“大小姐,堂主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保镖拦住了宫雪潆向她传达了夜痕之前的命令。
“让开!”
宫雪潆的火气一下子被引发,甩开了保镖的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夜痕早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幽怨跟怒气的宫雪潆站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她来做什么?
听着夜痕冷漠的问话,宫雪潆心里的不满更加浓重,她看着夜痕眸子里带着受伤。
难道他就不想跟她解释一下,婚礼上扔下她带着这个女人离开的事情吗?
、缘分(6)
难道他就不想跟她解释一下,婚礼上扔下她带着这个女人离开的事情吗?
连一个道歉都没有,还问她来这里干什么?
“回去,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读懂了宫雪潆脸上的神情,夜痕淡漠的说了一句,带着不可违抗的拒绝转身继续坐在病床前。
宫雪潆没有离去,她望着夜痕的背影好一会,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病床的的明月,把目光转向夜痕。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我知道,你先回去。”
宫雪潆的话刚一出口,被夜痕冷冷的打断,任凭她的脸上带着那么浓重的受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