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_沦为毒少掌中物:小娇妻,不好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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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1 / 2)

琼斯在办公室中遥控画面上观看者赛场的情况,夜痕盯着画面上的陌生面孔眸子中的神色始终有些冷淡。

而仲幕焰在于此同时正在忙碌着明天的拍卖会。

他跟琼斯下面最得力的人手布置着会场所有的安全跟监控设备,之后做了仔细的检查。

这场拍卖会对于外界来说无疑是秘密的,只是对那些有意的马家是开放的。

因为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仲幕焰让所有的人在入口处安装了一个红外线检测仪器,那样他们可以看清楚每个人身上是否携带着炸弹等危险武器。

跟从前一样,这里的拍卖绝对不允许任何保镖跟携带武器的人进入。

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仲幕焰嘱咐了一下琼斯的保镖,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严密把守着。

他离开了为拍卖准备的会场朝琼斯的办公室走去,打算问夜痕下一步的事宜。

与此同时,赌神大赛已经接近了尾声,一个穿着看起来有些随便,头发带着些许凌乱的三十多岁男人,在打败了对面的穿着整齐西装的男人之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随着主持人的宣布他举起了拳头为自己庆祝胜利。

琼斯盯着画面,对着那个刚刚诞生的赌神露出微笑,鼓掌表示庆祝。

夜痕却无动于衷,那个男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能够赢得这场比赛,他一定是做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拉斯维加斯(16)

夜痕却无动于衷,那个男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能够赢得这场比赛,他一定是做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这样的人他见的太多了,众生都会沉浸在赌博当中,赢了就是满身闪光,一跃而起成为富豪,输了就会一败涂地,甚至永远都不可能翻身。

在修罗堂他看过太多这样的人,对这种以赌博来赌注一生的人,他根本不屑一顾。

琼斯早就了解夜痕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放下手之后脸上又来了兴趣,他看着夜痕觉得机会来了,

“痕,你什么时候跟我赌一场,我听说你的牌技又进步了?”

琼斯饶有兴趣的看着夜痕,眼睛里带着孩子一样的期望。

想要让夜痕输给自己一次,真的是他一生最大的梦想,只要他肯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丝马脚。或者表现出一点惊慌,他也会高兴一辈子。

可是他不知道夜痕对他那副表现,实在是不愿意看,越看到越想闭上眼睛。

“好,我答应。”

可是夜痕却张口说出了这句话,让琼斯脸上一惊,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夜痕瞄了他一眼,接着说,

“如果你现在找来一个女人结婚的话,别说跟你赌一次,堵上十次我都愿意,直到我输了为止。”

砰!

这不是废话么?这是不是废话?

琼斯真想掐死眼前这个男人,他根本是在气他。

夜痕看着琼斯,薄唇扬起,那抹笑意很明显,为自己又一次轻而易举的气到了眼前的男人而……得意。

仲幕焰走进办公室,看到两个一声不吭的大男人,眼睛里闪过疑惑。

怎么他觉得空气似乎流动得比外面慢了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仲幕焰走到沙发前坐下,还没有像夜痕开口报告拍卖会的事,就从琼斯无奈又带着一丝不好发作的怒火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两个大男人也会跟女人一样怄气,还真是少见。

在心里暗笑了一声,仲幕焰开口跟夜痕说了一切准备就绪,算是打破了房间里的尴尬。

琼斯听到之后,脸上那抹可笑的孩子气笑容退去,变为之前的一本正经。

“对了,你的调查结果呢?”

夜痕看着琼斯淡淡的问道,琼斯明白夜痕问的是什么。

“已经调查过了,那几个人是日本人没错,只不过得到的资料却只是日本山口组的小头目。”

琼斯说着拿起桌上的红酒,话语里显然对手下报告的调查结果感觉到怀疑。

夜痕没有说话,眸子低垂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对于琼斯说的结果他已经料到了。

“那些人还在这里吗?”

“已经离开了,不过还住在附近的酒店。”

夜痕想了一会问了一句,听到琼斯这个回答眸子里有了暗沉。

“明天又一场婚礼要举行是吗?”

琼斯看着夜痕淡漠的神情,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对明天那场婚礼感兴趣。

“对,没错,是个出手大方的神秘人物。”

对于那个包下赌场要举行婚礼的人,琼斯也感觉到好奇。

、拉斯维加斯(17)

对于那个包下赌场要举行婚礼的人,琼斯也感觉到好奇。

只不过对方的条件只是在赌场举行婚礼,还会让赌场的生意照常营业,而且他出的钱完全可以敌得过赌场三天的营业额。

这样的赚钱的好事,他琼斯李当然要答应了。

只不过,一向习惯要知道对方底细的他,这次竟然没有成功的调查处对方的背景身份。

而且似乎那个人知道他会调查,竟然托手下的人带了口信给他,如果不想自己的赌城生意不好,最好不要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这明摆着就是威胁!

但是他就是喜欢被威胁,就像小时候,总是遭到夜痕“威胁”一样。

越是威胁他的人,他就是越是感兴趣。

听到琼斯说的话,夜痕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示,好一会,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高深难测,声音不大,却带着让琼斯不敢不听的气息的说道,

“让你下面的加强守卫,还有仔细检查这里的每个角落。”

为什么?

难道有人会敢在他这里图谋不轨,制造混乱?

琼斯听着夜痕的话,回想自己从师父退位之后开始继承这里以来,好像除了偶尔赌钱输红了眼在这里跳楼的,割腕的,跪地求饶的,好像还没有敢闹事的。

不过看着夜痕眸子里的暗沉,他还是决定不要问了,像小时候一样,听夜痕的话自己总会少吃很多亏的。

只是,他怎么到了现在还是被这个男人制得死死的?

难道就因为他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被他看到过自己无数次的糗事,加上连自己什么时候尿过裤子的事情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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