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痕没有死,可是他却坐在轮椅上,他的腿……
“怎么了?”
黑泽看到明月脸上带着的泪痕,问话的同时眼睛朝前面看去,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刚才夜痕车子停着的地方。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要去见爸爸妈妈,心里有点难过……”
明月赶紧回过神,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对黑泽露出了勉强的微笑。
心里却苦涩难以形容。
黑泽示意前面的司机开车,车子掉头朝着令一个方向快速的驶去,是要去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随着车子的形式,明月的心里被慢慢的纠结跟复杂填满。
她说不清那是惊喜还是难过,在看到夜痕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好像有一刻停止了跳动。
可是,更多的确实疼痛,还有对他的担忧。
是他,让夜痕变成了那个样子吗?
明月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身边靠着自己坐着的黑泽,心里猜测着。
想到这个可能,她竟然有点恨黑泽,可是马上又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矛盾。
黑泽毕竟救了她,虽然他跟夜痕之间有恩怨,可是对她却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而且,严格的说,她跟夜痕也是仇人,她应该跟黑泽一样,恨他,而不是对他……
车子快要到达酒店的时候,黑泽眼含柔情的看着明月,提醒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想要现在过去看他吗?”
嗯?
明月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黑泽说的话,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小泽应该真在中午休息。
、相念不如相见(5)
他是从哪里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是去国外治疗了吗?
他的腿,是不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明月失神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全是夜痕被仲幕焰跟保镖抬着上车的一幕,她有点不能接受,往日里雷厉风行,冷厉如君王的男人竟然坐在了轮椅上面。
如果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那么他会怎么样?心里一定会是要发疯那种感觉。
想着,明月觉得心里越来月疼,好像是她不愿意夜痕变成那样而难过。
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明月还在那里失神发呆,黑泽叫了她好几遍才听到。
“你没事吧。”
黑泽下了车伸出手牵着明月的手,眼神里呆着一丝疑问。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明月随口敷衍着,赶紧掩饰住心里的慌乱,快速的朝电梯走了过去。
黑泽的眸子凝视着她匆忙的身影,脸上浮现了冷凝,停顿了一下才大步的跟上去。
她是在想那个男人?
仲幕焰命保镖开车直接送夜痕回到了别墅,兰姨跟陈伯看着车子驶进大门都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车子来到了别墅门口停下。
当他们车子里闲下来的是仲幕焰的时候都以为夜痕没有回来。
仲幕焰下车后,保镖打开了后备箱拿下了轮椅,兰姨跟陈伯看着轮椅眼睛都瞪大了,这是……
接着,他们看到仲幕焰跟保镖把轮椅推到车门口,然后几个人从里面连拖带抱的弄出一个人,等到夜痕做到轮椅上的时候,兰姨跟陈伯还有别墅里站着朝外面看的佣人都呆住了。
夜少爷怎么会……
兰姨惊讶了一会,之后眼睛里浮现了难过。
归不得他这么久没消息,原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陈伯比兰姨提前反应过来,赶紧到别墅门口搬开刚才摆在那里的花盆,以便让夜痕坐着的轮椅更方便进门。
他搬开花盆之后站在那里,明显是等着搭把手帮忙,脸上带着一丝沉重。
夜痕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两名保镖到台阶前面的时候把夜痕和轮椅抬着上了台阶。
“你回来了,夜少爷。”
兰姨说着问候的话,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夜痕看了兰姨一眼,她竟然没有幸灾乐祸,他还以为明月的事情,会让她跟陈伯都一直恨她入骨。
点了一下头,保镖推着夜痕进了门,仲幕焰随着走了进去,手中拿着从车上带下来的那个木桶。
“这是什么?”
佣人给两个热冲咖啡的时候,仲幕焰做到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个木桶,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一点土特产,喜欢就拿回去。”
夜痕像是打趣的说道,对雅达斯给他治疗双腿用的蜂蜜一点都不以为然。
如果真的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他根本就用不着那东西。
想到那个马蜂窝,夜痕的心里就有种强烈的反感。
“算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相念不如相见(6)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你打算怎么办?”
放下咖啡,仲幕焰看着夜痕,眼睛里没了刚才嘻笑不恭的申请,变为严肃。
现在,宫授一定在调查夜痕的事情,还有前两天栽赃陷害他的那几个无赖,这些肯定都会联系到夜痕无故消失的事情上。
仲幕焰把目光落到夜痕的双腿上,如果宫授看到了夜痕这样,可定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是被下了某种神秘的毒药。
一定会以为夜痕是上演的障眼法。
“明天我会过去见他。”
夜痕看着仲幕焰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想信宫授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他肯定不会来这里,但是他必须要过去见他。
“好,我听你的。”
仲幕焰看着夜痕露出了惯有的无所谓的笑容,只要夜痕还没死,他就会跟着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