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于明月的电话,于晨光眉头紧皱。那么小的孩子,还有那么长的人生要走,本应有美好的未来,却毁在了亲生妈妈手上!苏水荷,她怎么就下得了手?
于明月现在是心急如焚,脑海中全是断子绝孙,柳家就要绝后……
苏水荷个魔鬼,虎毒不食子,怎么就下得了手?!
造孽啊东南,你犯什么傻,为什么要去结扎?!不行,得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再挽救,想到这里,于明月掀被下床,去找了医生。
“这得看情况,得做具体检查,再配合治疗,不过,一般成功再孕的概率都不高。所以,在做男性结扎的时候,才会一再强调,要想清楚……”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于明月去找了柳东南:“我去问过医生了,说只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的。东南,我来守着宝宝,你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吧。”
柳东南一脸憔悴不堪:“妈,以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和孩子的身体……”
于明月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去做具体检查!东南,你要还当我是你妈,现在就去!”越说越激动,眼前开始发黑。
柳东南赶紧扶着于明月坐了下来,认命的从了:“妈,我去,我去。”
满脸无奈,去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其实对于结果,柳东南早就猜到了,当时做手续的时候,是下了狠心,特意跟医生做了要求的,杜绝了一丝一毫再孕的可能!
果然,检查结果和猜想的一模一样,连一丝可能都没有!柳东南犹豫不决,要不要照实说?联想到于明月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求医生做了善意的隐瞒,只说配合治疗,还是很有希望的。
于明月的脸上,这才有了丝笑意。
柳东南的内心却苦成了一团。
于明月正色问到:“东南,到底是怎么回事?水荷怎么会突然发疯似的?”
柳东南悔之晚矣:“昨夜我喝多了酒,和陈如花……”
于明月恨铁不成钢:“东南,你怎么如此糊涂?放着安心日子不过,你这是要作哪般?难怪水荷会红了眼,怎么就这么狠,要打要闹,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
柳东南想了想,干脆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妈,苏水荷打孩子已经不是一两次,她丧心病狂……”
于明月非常震惊:“她怎么会如此禽兽不如?!”悔不当初,早知道苏水荷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当年就不应该逼着东南离了婚,苏子言虽然有些地方看不顺眼,但好歹她性子软,好拿捏,而且即使和东南那几年闹得那么僵,也不见她在外面乱来。苏水荷却是怀着东南的孩子,还在外面鬼混!早知道,早知道……唉!早知道!
“东南,那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不离婚么?”这样的儿媳妇,绝对不能再要,柳家百年书香世家,百年清誉,可不能毁她手上!“东南,要是离婚,她从公司拿的那些钱,可一定得给追回来……”于明月在心里,已经一笔一笔的计算,要怎样才能把离婚的损失减到最低,避免分家产。
柳东南苦笑:“妈,要是能离婚,我早就离了,苏水荷她……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明月气到:“什么?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我们去法院起诉她,虐待孩子!让她去坐牢。”
“妈,虐待孩子罪不至死。即使她坐牢了,也有从里面出来的那一,到时,若是她……”一想到这里,柳东南心里就直打冷颤。苏水荷的狠,从她抓起亲生儿子狠力往地上摔的那一刻起,柳东南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
于明月急了:“东南,那怎么办?难道就由着她祸害我们柳家么?这样心毒手狠的女人,不能要!”
可惜,现在却由不了!一切,只有苏水荷死才会是终点,才会是解脱!苏水荷此时,却在夜场买醉,要了最烈的白酒,一杯接一杯,妄想消除内心的痛苦。真的很痛很痛,伸出手,看着纤纤十指,它这么白,这么嫩,却又这么脏,染满了鲜血!
苏大富的死不瞑目,苏来宝的间接惨死,刘水仙的精神崩溃,现在,又断送了亲生儿子的美好未来,再也不能生育,甚至连性功能都很有可能丧失,那是怎样之痛!?他才四岁多,人生才刚刚开始。
苏水荷,苏水荷,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了魔鬼!明明你曾经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到白头。可你看看,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手上染满了罪恶的鲜血。
苏水荷,你的心,什么时候冷血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时候心狠至此了?那些,都是你的家人,和你血脉相连的家人啊,你怎么眼都不眨的就下得了手?下得了手?
越喝越痛苦,越喝越难受,苏水荷泪流满面。
在旁边,有一个男人,盯着苏水荷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一口喝掉手里的酒,走到苏水荷身边,轻声问:“为什么哭?”
苏水荷抬眸,一脸梨花带泪:“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哭?”声音越来越低,是为了什么哭呢?
男人也不纠结于答案,改问到:“很痛苦是不是?我有不痛苦的办法,你要试试吗?”
苏水荷却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看着镜子中低头洗脸的苏水荷,直接说到:“我想和你做ai。”
苏水荷唰的转过身来,双眼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和你做ai。”
苏水荷醉眼相看许久后,轻启红唇问到:“你一夜可以来几次?”
男人勾起唇,笑了:“你想要一夜几次?”
苏水荷款款生姿的走近男人面前,伸出玉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你喜欢*么?你若是个中高手,我就同意和你做。”
男人瞪着苏水荷看了数眼后,伸手打横抱起她:“宝贝,我们现在就去*。”
上楼,开房,进门,两人很快的就纠缠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嘶啃。
在*的痛苦中,苏水荷却感觉到了别样的痛快和释放。这种快感,很久很久没有尝到了,如此刺激,如此*,如此喜爱!苏水荷痛并快乐着。
*过后,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烟,吸了一口,把烟雾对着苏水荷的脸缓缓吐出:“要来一口吗?”
苏水荷被呛得咳了好几下,问:“味道好吗?”
男人笑了:“何不亲自尝尝味?”
苏水荷挣扎三秒,就伸出了手,把男人手上的烟抽过来,放到了嘴里,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味道都不好,呛人,眼泪都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