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花凋谢骑着马在他们两人中间,不能动,除了喝水之外不能动。
那些死的人都就地埋了,李道成都让清点下了名字,那当然是准备在回去之后给他们家人的的安家费了。
但大家都知道后面的路一定不容易走的,他们之所以留下他并不是因为没有足够证据,那是因为认如果那些人真的有关系那么他就是一个人质,现在这个人已经不可能能留下任何标记的了。或许是因他们谁都不愿意杀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吧!
花凋谢也听说过方虎这个人,柔手金刚,他现在是辈份最尊的长辈,他不喜欢杀人,所以他的方法让他们不打算杀了花凋谢。他们当然也不知道他们根本杀不了花凋谢,但花凋谢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动武,否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所以他只好让别人把看书捆起来放在自己的匹上。
花凋谢在想,那些人既然能在悄无声息地杀了那些巡夜的人但又准备在食物和水中下毒,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没有把握对会这些人,所以他们才选择那种方法。
他们失败了,也会知道这些镖师会更加防范了,他们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了,也一定不会放手的了。他们也不一定是黑沙帮,或许是狼眼也或许是红鹰。‘万里白云’的名堂他们不会不知的,所以他们才会在黑夜中行动。
他们不想留下何蛛丝蚂迹让别人来查探。
说实在的要在沙漠里留标记至今花凋谢想不出人任何方法,因为沙漠经常会有大风,那些标记怎么有用呢!所以在沙漠里能跟踪人的只有像骆驼一样的人,他们不需要任何标记。
这些天他们已经经厉十几次大风,还好并不是特别大的强风。
这次的大风不一样,骆驼要大家躲到沙丘后面,让风把沙吹到他们的身上,把他们活埋。
他们都是练过龟息功的人,这点当然没什么了,这样以免来大风把人或物吹跑。
三辆马车除了刘老板那辆有车夫外其它的都没有车夫,但骆驼已经将两辆马车作了最好的保护,他父子早就挖好了坑将车埋了下去,水桶当然是紧闭的。只有刘老板那一辆无论多大的风都不可能将它吹跑。他若不想沙子进车厢里,一粒沙也休想进去,所以他还是安然地躺在车厢里抱他的美人。
大风已起,很快那一排伏在沙地上的骆驼和骆驼背上的东西都看不见人,人也看不见,只看见漫天的风沙,迷朦的风沙,让人睁不开眼下的风沙。
花凋谢被他们任意丢在沙上,所以人都将兽皮裹好自己躺在小沙坑里。
花凋谢当然不会忘记是万里飘要她的两个叔叔将自己丢掉的,因为她认为如果那样的话就不是她害死他。花凋谢更加知道风刚吹起时,自己又忍不住用和那天晚上同样的眼光看着她撩人的体态,她一气之下终于肯定那天晚上这色胆包天的小子在她身上胡思乱想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因他感受到无边的杀气,就像那千万只狼加入的那场惊天动地的战争一样,那种令人毛发竖起的杀气。
所有人都埋在风沙之下,当然还有刘老板和他的女人没有,但他们还是很害怕还是按照骆驼的话将车轮暂时卸掉。
骆驼却想来救他,花凋谢却看到了三个人,三把奇怪的刀。
骆驼二十年前就看到这三个人了,虽然他认不也他们来,但他敢肯定这三个人就是那三个人。骆驼只好闭上眼下将头埋回沙子里,他当然看不清这三个人,但他心里觉已清看得很清楚了。他感到很对不起花凋谢,但他又在宽慰自己,现在风不是很大,那三个人自然而能坚持一会儿,很快他们就会随风而去,但希望那风吹走他们之前他们没有杀掉花凋谢。
好像再大的风都无法将他们吹倒,他们逆风而行,所以骆驼才看到那朦胧的身影才体会到十八年前可怕的杀气。
花凋当然也看到,如果他没有听过骆驼告诉他的故事,那么他还以为是沙漠中的旅客。
他们左手拿着刀,背上背着一个包,腰上挂着水袋。
他们身一样高矮一样胖瘦,甚至还可以看到他们的胡须一样长。
柳无常、杨三、韦立志,他们确实没料到他们执行任务时会遇上一场大风暴,这个地方离洒泉已经不远了,但他们还是刚到。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未时,所以他刚好未时到这里,和十八年前一样。
他们是逆风的,他们的刀还没有拨出,他们并有看到花凋谢,因为他们根本睁不开眼睛。
但他们的感觉很灵敏,他们感觉到不远处有双特别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他们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怒火过。
花凋谢听过老人的故事,他们一个活口都不留,就像十一年前一样。
那个曾经的家也没留一个活口,那座大宅院曾经是那么辉煌。但如今天已烟消云散,但记忆不会散,仇火也不会散。今天他看到这三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并不是杀他们父母兄、兄弟、家奴,凌辱他姐妹、丫环,但他对这种人的痛恨已根深蒂固。所以他的怒火他的真气一点也不收敛地随着杀气弥漫在风沙中,但他不会出手,虽然他此刻占了地利,但他手上没有锋利的兵刃,最重要的是他一个人根本斗不过他们三人,天下没有人能同时杀了这三个人,更何况他已经深深感受到那三把非同寻常的绝世宝刀,甚至让他感到天下没有比这三把刀更可怕更锋利更坚硬的了。
他的杀气深深地刺激了前面三位绝世高手,他们三人如果能拨刀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挥向眼前的人。因为他们感受到的并非只是强烈的杀气,还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只有面对比他们强
的人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是两年前少林两位前辈高僧因看到众多镖行一票又一票的失踪,自愿跟了一批由威源镖局押的一趟镖。那一次如果那些镖师如果有像‘平步青云’那样的高手那么他们必定要失手,但不仅没有,那些镖师看到他们也神入化的刀法后软得腿都发软了。
出家人出手又总留点余地,所以他们两人去见如来佛了。和无悟、无法两位大师交手虽惊而不险,要是再多两位那样的高手他们又怎么能活到今天呢!但少林掌门也不见得有那样的修为,所以他们活到今天也理所当然的了。
他们现在甚至感到只要他们三人不连手前面这个人一定可以将他们当中任何人击败。但他们不仅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也不知他武功的深浅,因为他们倒在风沙中了,任你武功盖世也敌不过恶劣的大自然。
花凋谢挣开了绳索,那些绳索根本梆不住他,就算牛皮筋也奈何不了他,他撞开了刘老板的车门,外面的狂风怒吼虽然没有把这沉重的马车刮跑,但沙子已将车身快埋掉一半了。
花凋谢并不想撞开他的车门,但他突然想到他们如果那车厢风都进不去,那么怎么透气,怎么说刘老板也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再说他撞门也是因风而起,顺风而行。
门被撞开,撞到刘老板的头,他本来感到呼吸就有点困难。他在车内时一时情急把所有的进气口都关上了,忘了在车顶留住那小小的进气口。当呼困难时他才感到不对劲,准备打开进气口,但花凋谢正好把门撞开,门撞到他的额头上把他撞晕过去了。玉奴就不用说了,早时惊慌失措的,现在给花凋谢这么一撞也吓晕过去了。
其实那门哪有那么容易就撞开,只是花凋谢的一身真气在弦又顺风所以给撞开了。
他很快将门抵上去,但车厢内还是进了很多沙,本来豪华漂高的车相内一片狼籍。风将玉奴的裙子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玉腿。那些男人说碧眼美人比她更美十倍,这一点现在花凋谢一点都不赞同。他们只不过没经常见到碧眼美人所以才会那么认为,那些碧眼美人没有这么光滑如玉,凝脂似雪,吹得弹破的肌肤。
门本是拉开的,幸好的是门槽并并没有撞坏,门终究让他装上去了,顶窗也打开了。
车厢晨很昏暗,但玉奴如玉般的肌肤去隐约可见。车厢里进了沙,当然就不在那么宽了。
刘老板的下半身埋在沙子里去了,玉奴却是靠着车厢的后半部,看来花凋谢撞开门时把她吓退的。幸好车厢的后半并没有积太多沙,花凋谢坐了过去,闭上眼睛不去看玉奴娇柔的身躯,但她那吐气若兰的香气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又不由想到与美如天神温如菩萨的阿诺雅在温香的车香的的那一幕,那不轻易间有如灵魂出窍的一吻,总叫他梦牵梦萦,阿诺雅那绰约风姿苑若凌云仙子踩着轻盈的白云带着氲氤的雾气飘在他的眼前,她轻盈的一笑,倾国倾城的一笑。花凋谢伸手过去,她那超尘拨俗芳华绝代的身姿,那清如秋水的双眸,那迷人高雅的脸颊,那纤纤若晶莹白玉的手,那柔若羽毛的足踝,化成一只只纸船飘在清清的流水里。
花凋谢醒了过来,原来是场梦。但有个温香软玉的身躯在他身上扭动,这是真实的,不是梦。他不敢相信,伸手去摸。
他知道是玉奴,难道是她在他的耳鬓撕磨他才会做那样香甜的美梦。她那如温蛇舌头已从他的胸部寻到他的嘴唇,花凋谢居然茫然不知所措,任由她乱舔。
玉奴不知撞入车厢的是谁,她只知道车门撞开进了沙活出去的希望很渺茫活,知道自己现在抱的人一定不是刘老板,她渴望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骆驼已经说了,能不能活就要看个人的忍耐与坚强。
人在死的边沿总是最容易燃烧最原始欲望,也最难控制的。
花凋谢不动,但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早已在发生某种变化。玉奴的手已经伸向他的那个地方,他感觉得她那温柔的细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那里。
花凋谢不动,那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玉奴在他左则不停地抚摸着他结实强健的肌肉,他的右则手臂已经感觉得车顶在不停的漏沙下下来。
也就是说沙将整个车都埋了,那么外面的马匹、骆驼、人,不就埋得更深了吗?
骆驼说了这场风暴最少会维持三个辰,只有一两天就可以到酒泉走出沙漠了,却偏偏发生这种事。现在风暴并没有吹多久,花凋谢记得自己将门撞开费很大劲后才装上去然后把顶窗打开,然后很疲惫地躺在车厢后半部没有太多沙的地方迷迷糊糊地睡了,还做了个美梦,梦见他魂牵梦萦的人。
黑暗中花凋谢当然看不见玉奴的模样,但他也感觉到她浑身衣衫褛褴,肌肤与因为扭动而香汗涔涔粘上细沙麻得花凋谢浑身飘然无力,现在他才发现他的貂皮衣已经被剥开。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沸腾的热血激烈地在身上每一寸肌肤蹿来蹿去使得自己提不起真气拒绝她推开她,他实在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他还有力气是普通人的力气,他想推但他不敢推,当一个几乎赤裸的美女在你身上扭动时你会发现没有地方可以推,更何况你们很可能就会很快就死在黑暗中。
花凋谢不知该如何好,她的手还在不停的抚摸,她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她左腿已经跨过他的两条腿间,她像蛇一样伏缠在他宽阔的胸堂,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紧紧地伏在温暖而结实的胸堂了。
她开始扭着曼妙的
玉躯坠下他的禁区,沙漏得更厉害了,好像在配合她疯狂的摄取。
沙已经塞满了车厢,他们像两条蛇一样缠在一起动也不能动,他们几乎是赤裸了。花凋谢在想如果和自己在这种环境下的是那冷若冰霜的万里飘,他们之间会发生这种事吗?他心里在笑,除了笑他还能怎么。
花凋谢后来才明白原来她在他嘴里喂了那种欲望添加剂,那是她通常用来让刘老板增添那种能力的药。
从头到尾花凋谢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没有算计时间的本能,但他已经能动了。他们两人的身体是温热的,周围的沙子都因他们的体温而变热。
他们来保持那种姿态,甚至他还感到那温湿的地方又发生那种可怕的变化。
他能提起真气了,他伸手往探向更远的地方感受到那些沙粒并不是很冰,难道是还没到半夜吗?
突然他发现他错了,这里是车厢,车壁是种特别的沉木做的多少有点隔温的功能,更何况又车底还垫着厚厚的兽皮,车壁上也镶着一层皮。他的身躯一阵颤簌,玉奴似乎也感应他的身体的变化,虽然她能动的限度是极小的,但她的这种挣扎只会让花凋谢更加难以控制。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没有想过该如何面对。
他只知道很快他们都会窒息而亡了,他当然可以撑久点,但玉奴是普通人撑不了那么久的。
想到刘老板,他要是知道发生这么一件事他会对花凋谢怎么样,花凋谢想起来感到又悲哀。
没有一个男人和别人的女人睡过了希望那女人的男人知道的,花凋谢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平身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女人手上,虽然她也算绝色的女人,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但每当他想到这件事时总有说不清的奇妙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喝了别人喝过的一坛佳酿,但又忍不住喝了,而且还喝得痛快极了,但喝后才发现自己喝了别人的酒多多少少都有点不该喝的。
所以说不出是愉快还是痛苦,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有面对了。
但他根本想不到这种事连面对的情况都不需要,因为玉奴出来后除了神采焕发,光彩更加动人。就和平常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不是唇边还残留着那股清冷的幽香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场梦,场怪梦。
没错他在心里没有否认那一刻由于药效的导致,他看到的是阿诺雅朦胧的脸孔和轻微和喘息低吟,这可能也是他控制不住的最大原因。
其实只要是男人都控制不住的,别说有那种燃烧欲望之火的味药,就算没有天下一样找不出能拒绝的男人。
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对谁说,但在他认识很多朋友发生很多事后,他的那种说不清的奇妙的感觉便慢慢消褪了。
车顶的天窗并不大,但他还是穿了出来,他上第一个出沙尘中的,那些人在等骆驼的呼唤。
天空挂着一轮明月,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他看到了骆驼。
骆驼也到了他,说不出的惊奇、欢喜、慈爱、愧疚……。花凋谢只看出他的表情很复杂。
然后他很快地大声呼叫。那些人一个个从沙尘中飞身出来,动作那么的优雅。
最优雅的当然是万里飘了,她看到花凋谢并没有绳索绑在身上还好好的站在那里,现在又用那种令她不舒服的眼光看着她,她眼神说不出的愤怒。不过当前最重要的是检查镖物有没有少,骆驼与马匹有没有受伤。
刘老板的车夫不会武功,骆大和骆二和躲在一处,也从沙尘中飞身出来,他刚出来就大口大口地吸中空气。
那四个碧眼美人是骆驼将她四个帐篷拴在一起,镖师的四根长枪绑紧插在一块风化的岩石后面,她们是惟一没有被完全被埋在沙尘中的人,不过沙尘也将她们的帐篷埋掉一半。那四个镖师很不情愿将枪借出来的,还好方虎为了顾全大局。那车夫之所以出来就能呼吸也是因为骆大与骆二的藏身地方比别人的都好,就像四个碧眼美人一样她们不会武功骆驼当然会为他们选最好的避风处。
他们抖掉身上的沙尘,骆驼父子已经将刘老板的车里的沙弄干净了。他们当然看到了玉奴那娇媚动人的身姿,所以骆驼很快就为她遮上衣服。他们已经因缺痒而晕过去了,花凋谢借为他们看身体已向他们体内输送真气,他想现在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所有的镖物都没有少,当然这一切都亏有了骆驼这样的人。所以他们的一辈子千两白银一点也不冤枉,而且是倍加的值得。
骆驼告诉方虎万里飘这些人,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就可以走出沙漠了,现在也可以上路了。
当然他们知道他们父子想尽快完事脱身,因为大家心里还有个阴影,那天晚上的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
方虎和万里飘等八个人整理好镖队后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向花凋谢,花凋谢不由的慢慢后退。
万里飘道:“我记得你是绑着绳索的。”
花凋谢只有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身上就没有绳子了。”
白海道:“你以为谁会相信你。”
“我相信他。”骆驼走过来手上拿着绑着花凋谢的绳索一样,“我出来时看到他只露也一个脑袋,所以我就先救他。”他说得跟真的一样,神色不容人有半点怀疑,花凋谢心里说不出的感激。
骆驼却很平静很平常,就像在说一件事实一样。其实他现在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因为他想到那三个可怕的刀客,他只希望风沙将他们吹到天边或将他们埋得很深,深得出不来。
大家都很累,无论是谁经历一场大风暴能活下来都是个心神疲惫不堪的人。
“你们还是再把我绑起来吧!”花凋谢
无奈地道。
骆驼却道:“如果真是黑沙帮、狼眼帮、红鹰帮这些沙漠大盗,他们要在沙漠中追踪一支镖队,不需要人做卧底。”骆驼说的是真话,但现在他才说。花凋谢不明白,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很感激他。
刘召道:“那并不代表他不是卧底。”
万里飘冷冷地道:“无论如何,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有人来了。”
骆驼的眼神说不出的惊骇恐惧,花凋谢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切。
朦胧的月光中,他们目光所能及之处,也现朦胧的三条人影。
同一个地方,只是时间不同,出现同样三个带着那把刀,没有一个活口,骆驼的思绪不由回到十八年前了。
很快他们已清很清楚的看到了三个人的身影,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样装扮的人。
并不是因为他们走得很近也不是因为月光太亮,而是商队的周围亮走了千千万万个火把,把天空照得红艳迷人。随之而来的是千万个壮汉拉开嗓门的学狼嗥,有的学鬼叫,有的发出喋喋的怪笑,有的尽情的开怀大笑……。
各种各样的叫声和各种各各样的笑声如同千万只狼嚎鬼哭,那声音说不出的诡谲恐怖,他们如洪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镖队。
方虎无可奈何地道:“看来所有沙漠的强盗都来了。”
于是他们只好把所有的骆驼马匹都赶一齐,他们将镖物围在中间,他们准备作困兽之斗。
柳无常、韦立志、杨三已经走得很近了,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想要杀光这些人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更何况这里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那么他们惟有撤退的了。只四面八方涌来的强盗已经亦靠得很近了,他们想退好像也不可能了,这也许就是他们的杀手生涯的末路了。
花凋谢现在很清醒,至从刘老板的车厢里也来后他异常的清醒,他已将所有的怒火与杀气收敛得丝纹不露。
镖师们虽说都是出生入死,身经百战,勇猛无比,但曾几何时见过这么多的强盗,看起来比军队更加庞大更加强悍的强盗,他们的眼神里也隐着一丝丝的恐惧。就算他们杀人无算,但那不代表他们不怕死,更何况这一点活路的机会都没有。几十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斗不个几千只饿狼的,更何况这些沙漠里的强次体能战斗力都大大超越常人,连朝庭的军队都奈何不了他们。
在这商队中除了花凋谢之外又有谁曾见过这么大的阵容呢!
今天无疑是凶多吉少了,柳无常三人已不知不觉去转过身去面对那举着无数火把如天空无数繁星的强大队伍。
无论如何他今天想活出去就一定会名燥江湖,江湖中就会传说着本把奇特的刀。那么他们将引来无数烦恼,他们杀人的刀口是不会变的,那么那么多的江湖奇案不解自破了。
他们每一次都不留活口,请他们杀人的人当然会善后,但江湖中也有很多侠义之士关注着那些神秘失踪的镖队。善后的人每一次都不可能处理得那么好,那些侠义这士都是机智过的人物,他们虽然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死者身上那种细如毛发的刀口,几乎看不到的刀口,他们是牢牢记住了。就因为那些侠义之士看不出刀口,所以他们将那些死者的尸体解剖来看。他们知道那是不再天下第一名家刀法秋来的快刀之下,甚至有人怀疑是秋来,但幸好很多时候发生事态时秋来都和朋友在喝酒,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更何况秋来只是二十瞎岁的少年,所以那些侠士只好抛开这一线索。
那些人渐围渐近了,离他们有两丈后都停了下来,那些怪叫鬼声也停了下来。
柳无常他们三人相互使了眼色站到那些强盗那一边,他们想退,因为他们杀不了这么多人。
那些强盗个个虎虎生威,赤臂露胳,嘴里吐着白气,他们居然不知寒冷。
在耀眼的火光下,他们的衣衫形色不一,看来不是同一帮的。
五个高矮不一,胖瘦不一的几个汉子打马上前。其中一个高大敞开毛戎戎的胸堂的大汉对柳无常他们三人道:“你们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柳无常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兄弟刚到沙漠来混。”
一个瘦小,尖嘴猴腮,三、四岁的汉子道:“看你们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三看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像狼又有点像猴的汉子,明明他的打扮实在可恶,人个子又小偏偏还穿又长又宽的黑色衣袍。心里虽不情愿但嘴上还是道:“我们三兄弟刚到此处,还未去拜见各位英雄好汉,还望……。”
这时一个看起来半点也不像强盗的中年汉子道:“黑狼弟,我看这三个人神情虽然狼狈了点,但这身衣服起码比你值钱。”
万里飘,白海,白洋一行都凝重地看着这些人,他们的手都握在他们兵器的最近的地方。
黑狼跳起来,在马上翻了几个跟抖道:“这条温蜥蜴居然这样看低我黑狼。”他神情似怒似嗔竟像个小孩子耍赖皮。
一个稍矮偏胖人中年道:“我们虎啸帮,狼眼帮,蜥蜴帮,黑沙帮,红鹰帮五帮联盟就是为了和平相处,共同维护这条道上的繁荣与治安,你们不要吵了。”花凋谢看此人也是一身黑衣,但那质料在火光下泛着黑光,而且裁剪相当合身。手很白很干净,皮肤也很细腻,根本不像常所在风沙里打滚的人,看他脸上不温不火但透出一股慑人的威武,不用说必定是通常惯于施发号令且令出如山的人,他通常情况下根本不必出来吹风晒太阳,他身后那几个佩刀带剑的劲装黑衣汉子一看就是一流的高手,花凋谢猜测他们就是那天晚上前来偷袭的黑衣人,现在他们居然戴着斗篷。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