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轻叫,情不自禁地张嘴,他猛地伸入她的嘴内,猛烈地翻搅着她嘴里的甜美。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想狠狠地咬下去
蓦地,嘴巴被紧紧捏住,力道大到让她呲牙咧嘴眼泪模糊,他看着她的泪水,晶莹剔透如露珠,楚楚可怜的让他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力道。
再度附身,他高大的身躯覆上她柔软雪白娇美的身躯
门,忽然间被打开来,床上激烈的动作倏地停止,然后是一个柔软的女声:“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那个,你们继续好了,我出去坐坐。”
“七七!”夏文渊脸色铁青,胸口里涌动着想要杀人的狂澜。
“呃,哥……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爸爸让我给轻轻姐姐送鸡汤来……”夏文嬛说着,把手中的保温杯举了举,无辜的傻笑,“我哪儿知道,你们两个进行的这么快?昨天还闹着退婚,今天就上床了。呃——对了,我这次该改口了,嫂子,大嫂好——”
风轻恨恨的瞪了夏文嬛一眼,伸手拉过被单裹住自己的身子,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今天让她看见这些,将来有的头疼了。
“哎呀,哥哥你也太猴急了。嫂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就想着吃人家。好嫂子,别生气,来——这可是我妈妈亲手煲的鸡汤,你尝尝味道如何。平时我想吃,都要磨破了嘴皮子呢。”夏文嬛看着屋内两个人再也没兴致继续下去,干脆大大方方的进来,把手里的保温杯放在小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又惊讶的叫道:“啊——哥哥,你买了我最爱吃的凤爪,鸭脖子,还有——卤鸡腿?太好了!”
“放下,”夏文渊整理好衣衫,上前来打掉妹妹手中的凤爪,“这不是给你吃的。”
“呜呜……哥哥,你见色忘妹啊?有了嫂子,以后就不疼我了。”夏文嬛委屈的小脸对着风轻,使劲的眨巴着眼睛,企图眨下几滴眼泪,却最终没能成功,“嫂子哦,你以后要多疼我哦——要代表哥哥和你两个人一起疼我……”
风轻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起床穿衣服了。”
“啊?嫂子没穿衣服吗?”夏文嬛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纯白的被单下风轻玲珑的身体。
“七七,跟我出去!”夏文渊上前拉过妹妹的手臂,连扯带拽拖着她出了病房的屋门。其实夏文渊根本不想出来,光着身子的风轻他已经看见过了,不在乎多看几次,可妹妹不行,这个死丫头回头还不知又搞出什么新花样来呢。
风轻看着那兄妹二人出了房门,方缓缓地掀开身上的被单,看着床头萧寒叫人送过来的牛仔裤和纯棉t恤衫,还有符合自己尺寸的一套黑色真丝内衣,羞涩的笑笑,迅速穿好。
手腕上有轻微的颤动,风轻抬起左臂,看着手腕上那块从不离身的黑色皮带的手表,抬手摁下一侧的一个小小按钮,轻声叫道:“小师兄。”
“我在国医馆门外等你。”云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磁性,风轻听着他的话,心底一颤,想着刚才差点被夏文渊给吃了,心底更是说不出的惊慌。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全力反抗?难道真的是那只禽兽的吻技太好了吗?
见鬼!
已经退婚了,以后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也决不能再让他碰自己一下!
风轻暗暗地发誓,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轻声推开病房后阳台的窗户。
夏文渊和妹妹在走廊里等了五六分钟后,还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忽然想着依照风轻这个女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主动叫二人进去的,她巴不得自己兄妹二人死到天涯海角去才好呢。所以他忙转身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风轻的身影,唯有一件破了的雪纺长裙静静地躺在小沙发上,仿佛在同夏文渊说:主人早就走了,你这天下一字号大傻瓜!
夏文渊看看后阳台打开的窗户,又仰面迎上窗户外吹进来的雨丝,无奈的笑笑——这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寻找了二十六年,终于找到了她。风轻,你记着,下一次见面我绝不放手。
风轻跳入国医馆大门口外粗壮的梧桐树下停靠的红色法拉利跑车里,便被云洁带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轻轻,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被那些愚蠢的家伙们给折腾了一顿,不过他们也是好心,正好我也能好好地睡一觉。算了,不跟他们计较了。”风轻笑笑,想起给自己做手术的两个外科医生就觉得好笑。毕竟人家不知道自己有特异的修复灵力,中了子弹,自然是要做手术的。
“没事就好。师叔也很担心你。你被人跟踪了,不过麻烦师叔已经替你解决掉了。”
“什么?”风轻一愣,自己被人跟踪?
“不然你以为他们能那么快的行动?组织一场这样的暗杀,需要机密的部署,只是他们没有算到夏文渊会拼死和你站在一起。”云洁说这话的时候,静静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风轻,然后不再说话,专注的开车。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情不用说,也能感应到对方的感受。风轻的心如风中的雨丝,飘忽不定,所以他选择沉默,把更多的空间留给她自己。
“是谁干的?”风轻咬牙问道。
“卢雯茜,你应该很熟悉。”
“竟然是她。”风轻的脑子里出现了前天自己和卢雯茜相遇的一切,猛然明白。原来这些都是那个女人的预谋。她故作白痴让自己放松对她的警惕,而实际上却十分清楚地获得了自己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