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么?”夏文渊语气更冷,他自然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是属于国家的,如果有人利用特别的手段来谋取,那无疑便等于谋国叛逆。别说一个胎儿,纵然是千百万人,他也势必诛之。
“断了这道妖龙脉。”
“怎么断?”
“回去商议。”风轻转身上飞机。夏文渊紧随其后。
云湖岗哨会议室,巨大的沙盘前,围着几个人。
穿迷彩军裤黑色长袖t恤衫的夏文渊手里拿着一根银色指挥棒指着沙盘上的一处山坳给身边的风轻说道:“这里,就是那股奇怪势力的盘踞地。”
“嗯,”风轻看着沙盘上蜿蜒的山脉,点点头,又看着夏家祖茔所在地沉思片刻,方从夏文渊的手里拿过指挥棒,指着那道妖龙穴占据的山脉,沉声说道:“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个地方分别放置炸药,爆破的地点重点放在这个位置。”
“好。我立刻命人组成爆破组,分别在这几个地点埋置炸药。”夏文渊点点头,又对身边的于凌波说道:“你现在派人,把这几处地点探查清楚,方圆五十公里之内,实行秘密戒严,不许有百姓走动。以免造成误伤事件。”
“是!”于凌波答应一声,转身下去部署。
“郭成锐,你立刻打电话给第四军区,让他们派二十个爆破专家来。”
“是!”郭成锐答应一声转身下去打电话。
夏文渊长出一口气看着风轻:“我不回去了。”
“怎么?不是说明天就回去吗?”
“我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炸药能解决的。你对我隐瞒了事情的关键,所以我必须留下来,和你一起把这件事情做完。”
“没关系,我身边有帮手。你——也不要小瞧了我。”风轻微笑。她当然不会凭着几处爆炸毁了这个玄门术士精心布置的龙穴,爆破只是序曲,精彩的都在后面。
“我知道你很强,但在我心中,你只是我的女人。”夏文渊低叹一声,把身边的女人搂在怀里,“只要有危险,我必须陪在你的身边。”
风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再强势的人心底都有软弱的一角,靠在男人坚实的怀里,她忽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于是她轻轻地转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轻声说:“谢谢。”
……
榴园别墅,夜晚。
风轻开着夏文渊的车子进了别墅的大门。
云洁从屋里走出来,靠在门口的罗马柱上等着她下车,然后微笑着走过来。
“小师兄。”风轻站在云洁面前,微笑着抬起手,拍拍云洁的脸,“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等你回来一起。”云洁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拉着她进门。
淡月听见风轻回来,也从楼上下来。
三人在餐桌前坐定,风轻并不急着吃饭,而是把自己的计划和二人详细的说了一遍。
淡月听候,点点头说道:“这些事情不是我所长,我完全配合你的安排。你一定要小心。天龙是一定要守在你身边的。萧寒——”
“夏文渊安排他带着爆破一组在龙首的位置爆破,并安排了一个特警小队守在那里,预防那怪物出来之后入城伤人。”
“哦,那东西既然已经修行千年,他们这些人如何能应付得了它?”淡月还是担忧,任凭萧寒是多么优秀的军人,但也只是个凡人,是不可能和无角亢龙想抗衡的。
“我会守在那里,小师兄和夏文渊守在那怪物的尾端。首尾之间相隔百余里,不管那东西从哪个出口逃出来,另一方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到,所以两股势力都不能弱。”风轻看着云洁,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安排,夏文渊很强,墨家修为也很高,但毕竟风轻没有真正见过他施展,心里没底。所以她让云洁和夏文渊在一起,而自己则和萧寒一组。
“你放心,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确是唯一能陪我练拳的家伙,他死了,我也会很寂寞。”云洁笑笑,继续品尝他手中的红酒。
风轻的唇角微微翘起,看了一眼偷笑的淡月,说道:“师叔,你带着程辉和孟凡阳守在那个龙爪的位置。爆破后,让他们两个用铁锹在我指定的位置挖,那里一定会有东西出现,你们千万小心,要把那东西妥善的带回来。”
淡月了然的点头:“好,你放心好了。哪天行动?”
“三天之后,乃是十月初一。华夏旧风俗,这天是上坟的日子,阴气重,魑魅魍魉和妖魔鬼怪都喜欢这天出来活动筋骨,我们就选这一天吧。”
“啊?阴气重,岂不对我们更不利?”淡月不解。
“无角亢龙此时虽然属妖类,但毕竟也是龙的一种。它的目的是要成仙,不是化妖。所以这一天动手,对我们有利。”
“那它若是被逼急了,放弃成仙选择化妖呢?”云洁皱眉问道。
“果然那样,也怪不得我了。”风轻叹了口气,眼睛里冷光一现,略见杀机。
燕京,西山别墅区再往南走一段路,是一片私家园林。
此时红叶遍山,一座深白的大院隐藏在山林之中,宛如人间仙境。
院中是中式建筑群,中间的屋宇比较恢弘,两侧和后面则是一座座相对独立的小院。全是粉墙青砖,铅华洗尽,颇有遗世独立之感。
墨染阁是这座院子里最精致的一座小院,四周皆是松柏,繁茂挺立,四季常青。院子里碎石堆砌的甬路两边,摆满了盆栽的菊花,一朵朵争芳斗艳,却比春色更浓。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蝴蝶偶然飞过,在菊花上稍微停留,便翩然飞走。正房厅,檀木色雕花对开的古式房门紧紧地闭着,里面传来老人低低的怒喝声:“混账!你还不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们炎家是什么人家?十几亿人的眼睛都盯着你爸爸我,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爸爸,您别逼我了。我是不会说的。”说话的人是炎曦云,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不卑不亢。
“好,你不说,你行!我把裕祯和姬川两个人都关起来,看他们两个会不会说!”老人说着,咣的一声拉开房门,抬脚便走。
“爸爸——”炎曦云急忙转身,拉住老人的衣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我长这么大从没求过你什么。我所有的事情都听从你的安排。你让我去哪里读书,我便去哪里读书,你让我读什么专业,我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