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明笑道：“妈妈还没睡？”

艾丝脸一沉，道：“少来！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我是飘渺的护会圣女，我自己没关系，要是坏了飘渺的名声，咱们可就是罪人了！”

殊明笑道：“放心吧，我会听你话的，以后绝不乱来。”心里却颇不为然：为什么圣女就不能认干儿子了，是你唬着我玩吧。

邀艾丝上楼。艾丝道：“我有句话要对说，说完就走。已经很晚了。”

殊明道：“有什么话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

艾丝嗔道：“你真喝多了吧，有些话能当众说吗？就是关于紫瞳的，刚才你们那一番表演我全看到了。”

“啊，我的娘！”殊明叫了一声又忙掩嘴低声，道：“您咋还偷窥呢！”

“唉，还不是为你好。自从看到她的心事，我就不想逼你了，以后的路你自己随便走吧。”

殊明忙道：“您读到了她的什么心事？”

艾丝道：“少跟我您您的，烦不烦！她不对我防备我才能读出一点，要是象你这样总对我日防夜防的，我去哪儿读啊？”

殊明笑而不语。

艾丝道：“你知不知道她为你废了武功？这就是她练刀的原因。”

殊明啊了一声，满头雾水：“不会吧，她的武功依然很高啊，要是重练，这才几天？”

艾丝摇摇头，道：“细节我哪里看得出来，你自己去问她好了。你必须去问她，她是解开你身世之密的关键。我把读心术用得眼睛都快流血了才搞清了一点情况：紫瞳的师父‘玉女婆婆’和你的生父有深仇大恨，但一直找不到你父亲，这老婆婆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在上个月发现了你是仇人的后代。但她很讲规则，不愿以大欺小，就派最得意的弟子紫瞳要把你废掉。不过这个紫瞳好象在两年前就对你一缕情思不灭了，见了你的面三番两次都下不去手，最后自己到师傅那里请罪。玉女婆婆的恶毒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举手就把紫瞳的武功废了，下令逐出师门。紫瞳没想到师父这么无情无义，便也翻脸无亲.....好象是她师姐陈露茜背她下山的，然后不知有什么奇遇，短短两天就又成了高手。”

殊明听得头直大，哪想到自己和肥猫竟扯上如此紧密的关系，还以为她只是一时胡闹，“我说她怎么对我...那么怪呢？”

艾丝点点头，道：“是啊，是很怪，你知道丘若可见了紫瞳后对我说什么吗？他说这个女孩很可怕！是可怕呀小弟，只短短一天，如今飘渺的这些男女没有几个不对紫瞳有惧意的，但这可怕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对你那个样子呢？”

殊明抓着头发不语。

艾丝笑道：“我说完了，快去睡吧，要是睡不着可别怨我。”说完转身要离去。

“慢慢慢，”殊明一箭步上前去拉艾丝。艾丝的衣袖在他的身中一滑而脱。

“有事就说，动手你吃亏。”

“这个，”殊明抓抓头皮，“那玉女婆婆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艾丝神情淡然，“我也不清楚，她前几年突然冒出来，没有知道她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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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明登楼，开门，洗浴，上床。

真怕自己思绪纷繁睡不着，但刚一躺下就掉进了睡河。潜意识里还在怪自己没心没肺。

不知睡了多久，睡着睡着，归红药刻在欢喜像上的最后一句话突然跳了出来：“吾尚有剑意九势藏于朱氏，君若有缘，必当得见。”

朱氏！枕头下那条内裤上不就绣着一个“朱”字吗？殊明猝然坐起。

东方薄熙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