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闪,钟素爽飞身而起。
“贱人!”空中的九儿伸掌就要拍出。殊明已经站直,此时忙拉住九儿,急道:“不可!”。
钟素爽穿洞而去,瓦片掉落,人儿无踪。
九儿被殊明握着手腕,稳稳落地,眼光射向殊明的手,“帅哥,这么快就习惯了?”
殊明笑笑,撒开手,一咬后槽牙,痛感袭来,转头向后看自己的伤。
“呀,扎屁屁上了?”九儿一下子兴奋非常,扭身找个最佳位置仔细观瞧。
“呵呵,刚才我受伤,你叫什么?”
“你不叫,我替你叫呀,正好下来瞧瞧,多好的台阶,显得咱也关心你。”
殊明忽然觉得九儿在某些方面和肥猫有点像。
一把尖刀扎在左臀上,刀未拔出,流血不多。
“唉,”九儿叹息着,“进去连两寸都没有,你这个贱师妹真脱力了?”
“前辈请口下留德,二师妹的功夫的确退步很多,真不知是为何。”
“哟,她下黑手杀你,你还护着她呀,真是兄妹情深!”
“哪里哪里,师妹若真想杀我就不捅我屁股了,直接刺我心脏才对---不过我上身有宝衣,刺不破。”
“哼,我说你呀......她一直低着头,哪里看得准方位,然后猛一刀出手,她是刺你屁股吗?明明要刺你前面!是因为你道貌岸然地不敢直视她的裸体,斜着身子和她说话才躲过这一劫,否则......”九儿一捂嘴,“想想吧,你不死也落个太监。”
殊明一皱眉,“师妹肯定一肚子苦衷说不出来,前辈会读心术,您看出了什么?”
九儿一翻眼,“我没看他,我瞧刘统勋了。”
殊明一愣,“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
“口味不对,很可厌,还不如看男人。”
殊明正要笑,忽然想起一事,急道:“刘统勋呢?我听见他叫一声,死了?”
“放了,”九儿再次俯身研究殊明的伤,“那是我叫的,学的像不像?”
“放了?怎么可以放了!”
九儿握住刀把,手颤抖着,似要拔出。殊明明知她是恶搞,仍按住她制止。
九儿撇撇嘴,站直了叹口气,道:”怎么不可以放,放了是为你好-----他很可能是你的故人呢。”
殊明气乐了,“故人?我怎么不认识。”
“因为你不会读心术,那小子见了你之后一直有个念头在他心里盘旋,因为他老家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有一个人很像你,只是年龄不符。”
九儿这般一说,殊明心中敞亮,暗道:“这一准又是和我亲生父亲有交情的人士,看他也很年青,莫非是他父亲的缘故?”便问道:“前辈可曾看出刘统勋的父母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