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_春光乍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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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2)

我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枉!

我扶额,“我现在也恨不得当初没有遇到你!”

“你……你……好!好!好的很!”他倒退着从床上起来,从一地狼藉里捡起牛仔裤飞快的穿上,让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谢丝丝,”他站在门边,英俊的脸黑的像锅底,“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说……”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替他打开门,“请吧,不送。”

“你会后悔的!”

“拜拜拜拜!”

关上门,我甩甩头,大大的吐出一口浊气,走到客厅里拉开落地窗帘。

外面阳光灿烂。

唉,这样美好的早晨,说说情话做做晨运不知道有多好,偏偏非要整出这种负心女抛弃痴情汉的苦情戏,有些人哪,就是想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求各种打分留言收藏!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人固有一死我固有一婚

四个小时后,我身穿粉红粗花呢香奈儿套装,手拿瓦伦提诺限量版手拿包,脚蹬迪奥新款黑色系带高跟鞋——从头到脚金光闪闪,就差没在脸上嵌个梳妆台,光鲜亮丽的出门相亲去也!

相亲这种事情,我从小就耳熟能详了。

我老家是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在全中国都很有名,因为我们全县百分之八十的居民都是自己做生意的,换而言之,就是我们整个县都很有钱,比如说,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脚上穿的袜子,就是我们县下属的一个乡生产的。

至于我们县的发财史,这就比较传奇了。就拿我那个相亲对象沈恪沈公子来说吧,他爷爷最早只是个村里的小皮匠,到了沈恪爸爸这一辈,就经营起了皮革加工厂;而眼下,沈家的皮具生意已经扩张到了欧洲,俨然有成为全欧洲最大的皮具供应商之一的苗头——这速度快赶上火箭发射了。

可问题是人有钱并不意味着就不土了。

我们县的人,别看很多在伦敦、纽约、东京、香港满世界买了房子到处飞,可就算他们把房子买到冥王星,在某些观念上,土就是土,隔八里地都能闻着土腥味儿。当然了,我的父辈不认为这个是土,他们管这个叫传统。

最传统的要属他们的婚姻观,简而言之八个字——知根知底,门当户对!我老家那儿富二代、富三代遍地都是,这些人里包养女大学生的有之、拿钱砸明星玩儿的有之、出国镀金顺便泡洋妞儿的也有之,但不管你婚前婚后怎么玩,必须遵守一条:只要是门不当户不对、不知根知底不能强强联手的,统统的不许带进门!违反了这一条,你就算在牛津剑桥拿了双料博士后,你爹娘也能仅凭一根小手指就把你脆弱的恋情轻而易举的捻死。

有一阵不是一个新闻报道,说印度有个妹子不听家族安排跟小情人私奔,被父兄追杀千里一人一枪做了苦命鸳鸯的?虽说我们老家还不至于枪毙那么严重,但我们这帮年轻人看了以后,确实是心有戚戚。

所以,尽管包办婚姻在全中国的范围内既不被法律认同也不被舆论认同,可就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得到了最大范围的认可、并坚定不移的贯彻了下来。

我,谢丝丝,一个年仅21岁的大学三年级女生,正风华正茂激情绽放的时刻,就这么的,成为了封建残余的受害者之一。

从初三开始我家就有人上门提亲,直到今年年初,我亲爱的爹娘给我敲定了未来的婆家,也就是沈恪他们家。我们两家的爹娘从小学到初中都是一个班的,长大后发迹在开发区开厂了还是隔壁邻居,唯一的区别是他家是卖皮包的我家是卖蜡烛的。有次在麻将桌上,也不知怎么的,双方家长就开始讨论起子女来,一方说我家丝丝可漂亮了,可听话了;另一方说我家沈恪可英俊了,可能干了……blabla的,于是,我和沈恪,两个已经有十年没见过的苦命人,就这样“被结婚”了。

今天的相亲,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

我没打算反抗,真没有。我一直想,爹娘供我好吃好喝这么多年,这钱不能被我白糟践了呀,不就是嫁个人么?这么小的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反正人固有一死我固有一婚,甭管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无非就是两人领个证上个床生个把孩子……挺简单的。

只要我和沈恪乖乖听话结了婚,这两年还不是我想干啥就干啥?等再过个几年我勉为其难生出个孩子来,这辈子还不是我想干啥就干啥?

我打算今天吃完这顿相亲饭,再私下里找沈恪同学聊一聊,务必对我们的婚后生活达成观念和态度上的一致,本着互不干涉、互相体谅、互相帮助以及互通有无的精神,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了此一生。

我想的挺美的,因而在金茂大厦56楼那间意大利餐厅看到双方四老的时候,活灵活现的展示了聪明可爱乖巧伶俐等各种美德,乐得我爹娘往死里显摆我,喜得沈阿姨——我未来的婆婆拉着我的手都不肯放,硬是逼着我叫了一声“妈”才算完。

妈都叫完了,老公还没来呢!

从我跨进餐厅门开始,沈叔叔就开始给沈恪打电话,那时他说他在路上,很快就到;过了半个小时又打,他说他还在路上,交通有些堵;过了半个小时再打,他关机了。

我爹娘当时脸就阴了;沈叔叔气得“砰砰砰”猛捶桌子,一口一个“小畜生”;沈阿姨拉着我娘的手反复说“他平时不这样”、“平时他不这样”……跟祥林嫂似的;我娘皮笑肉不笑的说:“人大了翅膀硬了,父母的话都不听,还是我家丝丝好。”我却道:“妈你不能这么说,沈恪工作那么忙,又是全世界的大生意,也许是半当中有什么急事了呢?我一个学生,当然说来就来啦!”感动的我未来婆婆含着两泡热泪一个劲儿的说,“好孩子,回头我叫沈恪给你赔礼道歉!”

可不管我怎么善解人意,这场相亲还是不欢而散了。我爹娘死沉着个脸,我未来公婆从56楼一路骂到1楼,骂的电梯里两个洋人都抽搐了……我估计他们大概这就直奔沈恪在上海的别墅、兴师问罪去了!

在金茂门口,我娘问我:“丝丝,跟我们回酒店吗?”

“我先不去了,有点儿不舒服。”

我娘见我面露难色,估计是觉得我深受打击、需要一个人找个角落疗伤什么的,说了句“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别亏待了自己”,就放我走了。

我悠哉游哉的开着我的宝马小跑回公寓,路上给死党于慧打电话,“我今天先甩了一个男人,然后又被一个男人给甩了!”

“甩了李远哲,被沈恪甩了?”于慧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是啊是啊!哈哈!”

“那你笑个屁啊?”

“……”我一口口水卡嗓子眼里,好险没噎死,“我干嘛不能笑?”

“你现在一个男人都没有了,这有什么好笑的?你是猪啊你?”

“我……”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挺惨的。

“好了,我爽了,你可以说事情经过了。”

“……”我脾气很好的,“你要先听哪个部分?”

“当然先听甩你的那个部分!”于慧兴高采烈的,“快说说,是不是沈公子不鸟你?我就知道他一定不鸟你!”

我tm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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