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撑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而且黄耀总归会知道,那时候会卷起怎样的轩然大*,现在还无法估计。想想就很后怕就是了。
黄耀细碎的温柔就像是一杯鸩酒,她不得不缓缓地喝下去。
毫无对策。
杜衡叹了口气,想了半晌,几乎已经往前走了二十分钟了,转了个弯儿,就看见席景往旁走。
她甩了甩头,不打算去想这么困难的问题了,一阵快跑,冲上去突然抱住了席景,借着后力,几乎是让席景背上了她。
她欢快地笑着:“席导……你怎么在这儿。”
席景诧异地眨了眨眼,然后左右望了望,“下来。”
“不要,你背我。我脚软了。”
“怎么走到这儿来了?”离片场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刚想事情,走着走着就迷糊了。正愁找不到方向回去,就看见你了,真好。”
海风有些咸。
席景低头,她的裙角被吹起,头发飞舞,飘逸又性感的模样。神采奕奕,眸里闪烁着光芒,让他很是欢喜。他想了想,看向她的脚,很高的高跟鞋,难免会累。
如今四处无人,他蹲了下来,说道:“要上来就赶快。”
她本是半挂着在他身上的,他蹲下来,她就被放下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杜衡大喜,趴了上去。席景双手缠住她修长的腿,站了起来,往前走。
杜衡的脸了凑过去,贴上了他的,凉凉的,很是舒服,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席导,你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做什么?”
席景勾笑,“附近有个地下酒吧,这个点儿已经开门营业了。”
杜衡一听,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开心地问道:“什么叫做地下酒吧呀?”
“黑酒吧。不过比较特殊的是,它建在地下室,环境很昏暗,所以下午也会开门。”他耐心地为她解释。
杜衡兴奋了,“那么我们快去吧。会不会很好玩?”
席景挑眉:“你没去过夜店?”
杜衡讪笑:“没去过诶,”这倒不是撒谎,她补充道:“因为之前家里面一直管得很严,大学了课又比较紧张,所以一直都还没来得及去夜店玩玩,不过听朋友说,里面很乱,也就不敢去了。”
席景浅笑,说道:“这儿也不见得多干净,也许比你想象中还要混乱。你确定要去?”
杜衡勾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撒娇道:“没关系呀,你会保护我的嘛。”
席景闷笑:“我可不确定。”也许他就是那个欺负她的人。
她甜甜地笑道:“没关系,被你欺负也很乐意。反正……我都习惯了。”说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他轻斥,却无责怪之意:“胡闹。”
“人家又没有留下吻痕。”她嘟嘴。
席景勾起个淡淡的微笑,手上加重了力道,没有回答。
两个人相自沉默着,互相看着前方,都没说话,但却不觉得有任何的尴尬。
直到快走到了酒吧的入口,杜衡才开口。
“放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进去。被人背进去,感觉好丢脸喔……”
席景挑眉,反驳道:“丢脸的人是我。”
她嘻嘻轻笑,“对啦对啦,看我对你多好,为了不让你丢脸,忍痛自己走路诶。”她走在他身边,勾住他的手臂。
他们一起走入酒吧,震天响的音乐就在耳边。
他同她介绍道:“进去之后,里面有很多座位,自己可以挑选空的座位坐下来,会有酒保过来问你要点些什么,当然,也可以坐在吧台上,跟调酒师聊天,看着调酒师调酒。更可以在舞池跳舞。来,这儿有个位置,我们先坐下。”
杜衡点了点头,新奇地四处望了望。
这才几点呀,这儿已经人满为患了,不少穿着暴露的美女端着酒四处走来走去。她浅笑,靠在他身上,宣布占有权。
席景勾出个笑容来,反抱住她的腰,低声说道:“你想多了,她们只是推销酒的。不是卖身的。”
杜衡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这儿多混乱呢。”
“很失望?我说了,这儿其实还算是干净。来吧,要喝点儿什么?”他说话的音量不大,嘴唇几乎是贴上了杜衡的耳朵。
因为这儿的音乐实在是太响了,但却能够引起人的共鸣和兴奋,让人莫名地想要摇晃舞动起来。
霓虹灯四处闪,头顶上时不时还喷出不同样色的烟雾出来。
这儿的一切东西对杜衡来说,都很新奇。
“感觉跟咖啡厅是差很多。”杜衡吐了吐舌头,“这儿没菜单吗?”
席景摇了摇头:“没有。建议你喝一杯长岛红茶,可以让调酒师调低度数,口感不错,适合女士。”
他一板一眼地介绍,像是个尽职的酒保一样。
杜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仰头,贴上他的耳垂,低声道:“席导……你很像服务员诶。”
席景瞪了瞪,揽住她腰的手使了使力,算是无声的报复。
杜衡被勒得有点儿痒,笑着挣扎,不忘调侃道:“席导,恼羞成怒很丢人喔。”
席景送下手,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在她的惊呼之下,他堵住红唇,将尖叫吞入腹中。
他没有任何行动,片刻后松开,看到她忘情的表情,他洋洋得意,心理总算是平衡了一些,不然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她的小嘴儿贫着呢。
、第二十四回
地下酒吧,喧闹的环境,迷离的灯光,诱惑的音乐。还有酒精的味道,都弥漫着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