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回,警察也就明白过来。“你扰乱公共秩序。当众打架,还打伤了人。定个防卫过度。罚一千块钱。”
我交了罚金,看看表。车快要开了。我顾不上什么,也没有时间想什么了。回去重要。这地方一会儿也是不能待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女孩子在后边直喊我。“谢谢大哥。你留个电话吧,我没有哪么多钱,等我回家了,跟我爸要了,给你打在卡里。”
“不用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就好了解。”我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嘲笑自己。你让他抢吧。抢也抢不了一千块一呀
火车赶上了,上了车,心里平静了许多。这一路,这一趟出差,你像是经历了好几世的事情。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老了吗,又多了皱纹。我对自己做了个傻笑。
坐了好多次火车了,这是第一次坐臣铺,公司报销。
小小的床。我躺着。累的什么也不去想,车还没有发动。我就睡着了。
有人推我。我睁开眼看了看,陌生的不认识。我脑子里转过这是回去的列车,货早送到了。心里又踏实了。闭眼又睡。
又有人推我。我睁开眼,还是那个老太微笑着看我。我实在闲。又没有什么事情。就又睡。
又有人推我。睁开眼看是乘警,我一惊醒过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你打呼噜,影响别要睡觉了。”乘警客气。
“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不好意思。”我满口的道谦。
躺下,我不也再睡着。怕睡着了会再打呼鲁。可是没有过多久我又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久,要不是肚子饿,早醒不来的。
从包里拿出早就卖好了的面包。硬肯下去一个。有点渴,又拿出水来。喝掉半瓶。觉的没有饱。又拿出一个面包来。啃掉。又喝了半瓶水。
咆饭吃足,没了睡意,我躺下听着列车的咔咔声。叹了口气。
“年青人,我叹什么气。”挺慈祥的声音,,我翻身看到一张微笑的脸,花白的头发,方正的脸。
“没有什么,就是想长舒一口气。”我回答她的话。
“第一次出差走这么远?”
“你怎么知道。怎么就看出来了。?”
“年青的时候,我跟你一样,到处的乱跑。挺好,年青多转转,不像我们现在想转也转不动了。!!”
“您不挺好的吗?我们才不好呢。什么也没有,麻烦事情多呀!”
“不就是少个漂亮的妻子。会有的。会有的。不到时候。”
“我没有钱。”
“钱是需要时间的,等到有的时候,一下子就有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不想再说话,看着车顶伸了个懒腰。
“真羡慕你们这些年青人。”
“年青有什么好。烦恼太多了。”我补充了一句。
他冲着我笑。我不讨厌他的笑。“我有个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去帮人,没有想到自己却赔了一千块钱。想不明白。”我把车站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头细细的听了。“年青人太冲动,勇气可嘉。”
我不再说话,躺着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