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患病_打工仔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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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患病(1 / 2)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世界上会有鬼,水房里水龙头忽然的开合,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一定有一种科学的解释,可是我还是怕,再也不敢进那间水房。

关于水房的传说很多,有些老兵说,晚上会有穿红衣服,披长发的女人出入水房,像飞一样的出入。

而且还会在走廊里哭泣,这种话只能私下里传,要是让领导知道了,动摇军心要是被杀头的,可是每个值夜班的人,站夜岗的兵,都加倍的小心起来,两个人一起出入,胆小一点儿的,三四个人一起出入。

值夜班总会选自己觉的最亲近的人一起站,不信任在这样大的部队里常有,我们讲老乡关系,虽然部队反对我们这样子做,可我们还是会私下里跟老乡碰面,讲述最近的亲酸。

我们会打架,有老乡受了欺侮,大家就一起上,帮忙摆平,把气给挣回来,我们是一起的,一人受的苦,名誉上就是我们一个地方的人受了苦,当然大家都有老乡,所以就成了打群架,不服就要打,总有一个应该是服了的,才不再打,部队是不让打架的,我们就会约在某个黑暗的夜晚,某个宽阔的无人的角落。

真正能打起来的机会却不是太多,因为总不知是什么原因,走露了风声,连长们警卫排的人,带着狼狗在我们还没有来的及开打的时候就都赶来了,我们会像老鼠一样的到处乱钻,奇怪的是,每次连长都抓不到任何一个想要打架的人。

有一次连长把我叫进队部,“小刘,你们又准备在哪儿宣战,小心我真抓着你,给你记个处分。”

我笑僵了自己的脸,“连长,我们那会打架呀,每天训练哪么累,没有那精力糊闹。”

连长也许是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重要东西,改天就加大了训练强度,我们真的没了精闹的力气。

训练总会有人受伤,胳膊,腿,脚的总要受伤,我们有自己的卫生队,卫生队里是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兵,两年老光棍,五六十岁的样子,治起病来,手法狠,打针更狠,我们还不能叫痛,我们一叫痛,就会被一顿臭骂,“免崽子,你这个熊样儿还来当兵,怕痛还当个屁兵。”

听人说其它的部队是有女卫生员的,还听老兵说,女卫生员都长的漂亮,而且打针吃药也不哪么狠,很温柔的,哪我们部队为什么没有女卫生员呢??

老兵们总会叹气,以前是有的,只是死了一个之后,就再也不给调来女卫生员了。而且哪个女卫生员就是死在水房里的,一个可怕的故事让我对水房有了新的了解,我甚至相信起真的有鬼,相信晚上真的有穿红衣,披长发的女人出没在水房。

卫生队新来了卫生员,刚多军校毕业的年青女军官,高瘦的身材,齐头的短发,绿色的军装把嫩白的脸蛋衬托的动人,俏气,迷人,她很能笑,对谁都会笑,她的眼睛还会放电,几乎见过她的每一个男兵都被她电倒了。

卫生队伤病员,每天都会有很多。有些人为了被电一下子,故意在训练中扭伤自己的脚,就连我这样相信红颜祸水的人,也故意扭伤一回胳膊,目睹一下芳容,我们都被电到了,在我们的梦里,也就是唯一。

我敢说,我们这些兵,在厕所或是在被窝里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她,如果说这也算是强奸的话,我们每一个士兵都是有罪的。

我们胆小,胆小的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她的爱意,我们都是犯了罪的,至少在心里强奸了她,而且不只一次的犯了强奸罪。

我们只是想,没有勇气真的去冒犯她,我们胆小,胆小中终于有些胆大的,悄悄的关注起这个女生。

夏日的一个晚上,终于看到这个女生,穿着红色的睡衣,戴着长长的假发,出现在走廊里,并进了水房,谁也想不清楚她为什么冲凉也要带上假发,她也许真的太喜欢长发了,只是因为部队不许她留长发罢了。

她脱下了红色的睡衣,她爱惜自己身体的第一个部位,她感觉着上天给她的一切美好,沉醉自己的美好之中,她没有发现有十几双眼睛,正在悄悄的透过小小的一块水房门上的破玻璃看着自己。

她想起了她的爱人,甜蜜蜜笑了起来,陶醉的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房子外面的野兽们再也忍受不住这们的诱惑,房门就像豆腐块一样被打破,一切疯狂起来,原始的本能战胜了人类应该有的道德,区别于动物的理智。

她就像风铃一样把自己挂在了空中,她羞辱的灵魂可能一直停留在水房里不愿散去。

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的几辆救护车,他们忙着把女孩子的尸体抬上车。

我还在想着关于死亡的事情,脑子里还在为哪些没有理由死去的人感到莫名其妙,又是一个莫名其妙死去的女生,是因为李宏吗。是个为情而死的烈女吗?我只是猜,猜不出所以然。也许警察可以搞清楚这些事情。

这个世界太需要警察了,就像今天,又离不开这些人,无常让人类变的哪么可怜,有时候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几个穿着特殊衣服的人身上,正因为此有个哪么多的超人大片。

有人敲门,我开门战友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他还是那么的英俊,笔直的站着,一个军人特有的气质,时间让他更加成熟,他更加的稳重,繁忙的工作让他变的更有沉浮,更加的出落的是个男人。与他相比我有些自悲起来。

“您有什么吩咐吗?”我用了您这个词称呼自己的战友,他没有表示反对,很自然的接受这一切,他总是会说,“我们是战友,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外人面前,在工作时间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可在私下里是朋友,你这么称呼会折我的寿。”

我曾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在部队时哪样真呼他的名子,可是到了眼前实在没有说的出口,我还是愿意尊称他一声您,一声经理。他平常心的接受了这一切,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就是打工一族。

“等会儿死者的家人来了,你按排一下子,把事情处理一下子,给些钱,别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他的话直接,他很直接,话里充满了对我的信任。这种信任让我很有压力,我连着答应了好几个是字,他满意的走了。我感觉到有种无形的压力,这可能是件很难处理的事情。我不知道死去的哪个女兵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因为在书面上,在一切的白天面前没有人谈过这件事情,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关上门,重新站在窗口看着外这的情形,人已经拉上了车,救护车闪闪的开走了,五十多岁的男人呆呆的站在哪里,有个女子拉着他的胳膊还在摸泪,这应该就是死者的家属,可怜的人,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一定伤透了心。

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做好了接待这两位痛苦人儿的到来,我无法想像,自己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她们哪么伤心,应该给多少钱,才能抹平心中的伤痛,他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人是死在厂里的,怎么说也是有责任的,可是负怎么样的责任,我是不太清楚的,死因是什么又不能明白。我真是有些头痛。

我觉的头痛。因为我一想到战友可能会因此赔上很多的钱的。这应该不是战友想看到的。

他们进来了,不仅家属来了,还带了警察,非要让警察查出个什么奸杀,谋害,暗杀不可。好让公司多担些罪名,目的是明确的,人死了不要紧,我们并不想报仇,也不叫什么屈,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就靠着死者打工这点钱补贴家用,现在死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真是明白道理的人呀。可是这安家费,应该是越多越好,活人总应该过的更好些。

警察很慎重的要做好关于事情的调查,还真是认真的想要把事情的真相搞个清楚,我有些怕了,我心里没底,还真是怕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这对公司的声誉是有影响的,无法想想的,我给战友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清况,他的意思明确,花点钱把事情平了,有了旨意我对警察赔笑,对死者家属关心,好言安慰。

一个大男人被我一席话说的大哭起一。有要发疯的样子,警察们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嘴里多了中华烟特有的香味,沉思的吐起烟。

男人有些失常的疯了起来,痛苦的不能更好的表现他的痛苦了,他拉了一把椅子向着窗口就扔了过去,嘴里不住的骂出来。“这是什么公司呀,我砸了你们,你们可把我害苦了,我这么个痛人的女儿,就这么死了,叫我怎么活呀。谁给我送终呀。”

他的椅子刚刚扔出,我一个快步赶上去,接过了早在空中的椅子,平稳的放在了地上,几个警察把这一动作看在了眼里,眼神里多了些东西,我求助的向沙发上的警察示意,一个胖胖的警察站了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许砸东西,砸坏了你要负责任要讲文明。”

另一个警察也站了起来,“别闹了,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别在我眼前演戏了,你这样的闹法,我一天的见上好几十次,快开个价,你们和解了,我们也省了不少的事情,少了麻烦。”

男的还真的收了泪,拉长了脸,“孩子娘死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们俩个拉大,老了还指望着享几天福,想不到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说着又是要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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