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是一家高级休闲会所――鑫盛会所,于殿奎说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大老板级的人物,要凭会员证才能出入,一般人是不会接待的,这里要说美女如云是一点不夸张的,待一会你一见保准你会傻眼。若愚说不是要凭会员证吗,我可没有会员证呀。于殿奎说你没有不打紧我有一张就行了,会员只准带一个人,我们两个正好。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门口的迎宾小姐一身制服打扮,见他们进来,弯腰说欢迎光临,于殿奎出示了一下会员证他们就进去了。
到了大厅早有一个美女迎候在那里了,于殿奎问:“兰馨在吗?”
美女莞尔一笑说:“在哩,我这就给你喊她,”说着就兰馨兰馨地喊,一会儿过来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清丽,体态婀娜,穿了一件超短裙,大腿露出一多半,想必就是兰馨了。那个叫兰馨女孩子伸手勾住于殿奎的膀子,靠在他身上全然没当若愚的存在,嘴里说:“于哥,你可好久不来了。”
一看就知这于殿奎是这里的常客,于殿奎说:“找你的小姐妹陪陪这位周老板,他可是很称钱哩。”那个叫兰馨的看了一眼若愚就跑里边找人去了。不一会儿领来一个女孩儿说:“她叫小丽,刚来的。”
小丽过来要跨若愚的膀子,若愚不习惯地把她的手挡在一边,那个小丽的手被他一挡,一时不知放在什么地方,脸色很不自在。于殿奎不愧是老手,宽慰她说:“周老板第一次来,你不要介意,他人很好的。”
他们开了两个房间,于殿奎看小丽进了房间,在若愚后背上拍了一下说:“好好享受一下吧,很不错的。”
房间内摆了一张按摩床,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小丽指了指床要若愚上去,若愚只好躺在上面,小丽说:“把衣服脱了,”若愚脱了身上的t恤,小丽说:“还有裤子,”若愚说:“裤子就不要脱了吧!”小丽说:“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脱不行。”若愚腻腻歪歪地不想脱,小丽说:“还要我帮你脱呀。”若愚无奈只好把裤子也脱了,整个人就穿了一件三角短裤。
小丽让他趴在床上,在他身上盖了一个白色单子。而后,骑着坐在他的屁股上,开始给他做背部按摩。一双小手在他背上推拿挤捏,开始若愚还感到一些疼,后来就很舒服了。背部完工后,阵地转到了腰部,小丽问:“先生,舒服吗?”若愚说:“还行吧!”小丽向后边挪动了身子屁股坐到他的小腿上。小丽说:“先生抬一下身子。”若愚不知她要干什么,把屁股往上翘了一下。在他屁股翘起的瞬间,短裤被拉到了大腿上,若愚想伸手去拉已经晚了。他想翻身坐起,翻到一半,又趴下了,前面更不敢示人了。小丽扑哧一笑说:“想不到先生还很保守呀。”若愚心里说都这样了还保守。小丽说:“先生第一次来还不习惯,以后常来就习惯了。”小丽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了半天,又把他的短裤提了上去。开始揉捏他的大腿,若愚不知怎么,来了一个屁,他努力憋着不让它往外走。小丽说:“先生不要紧张,要放松。”若愚说:“我放松不了。”小丽好像看出他的不正常说:“你想放屁吧,尽管放好了,我不在乎。”若愚说:“你还是躲开点,我的屁好臭的。”小丽只好下去躲到一边。
这屁也怪,想放时却没了,接下来小丽开始给他按摩前面。若愚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她,小丽说:“先生你人真好,让我好感动。”若愚说:“我怎么就好了?”小丽说:“先生拿我们当人看哩,不像其他客人,对我们动手动脚的。”若愚说:“你们也不容易,该尊重你们的劳动成果才是。”小丽说:“要是客人都像先生这样该多好呀!”说着眼圈泛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若愚想两人独居一室,她们这样漂亮又穿的如此暴露,难免让男人们想入非非,动手动脚也不足为怪。自己何尝又不想着伸手去摸一把她的奶子或是摸摸她的屁股!只是自己克制着罢了。男人这种雄性动物是很有侵略性的,要控制那种性的冲动是很难的,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这话一点不假。只是有的男人把这种流氓习性完全表现了出来,而有的男人就努力克制着那种原始的冲动。
没有感情基础的一夜性,只是性的一种宣泄,那种纯粹器官的官能反应,就像是一些速食食品一样,只能缓解一时的需求,接下来可能是更大的困惑和空虚。更有一些人可能沉溺于那种器官的刺激中不能自拔,进而陷进一种恶性循环。
若愚正胡思乱想,忽然小丽的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脸上,小丽嘴里说着对不起忙伸手给他擦。若愚感到那手指很硬,不像城里的女孩子小手软绵绵的。他不及多想说:“没事没事,”小丽说:“先生你是好人,可不要告诉外人说我哭了。”若愚说:“行,我不说就是,不过你为什么哭呀?”小丽说:“不说了,说了也没用。”不知怎么若愚心中生出一种怜悯,想着她可能会有什么难处,也许自己能帮她一把。若愚说:“你要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或许能帮你呢。”小丽说:“先生是好人我知道,就不麻烦先生了,救急不救穷,还是算了吧。”
若愚感到她很有骨气,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说不定会编出一个动人的故事来博取同情,好让你掏腰包。到这里来的都是有钱的主儿,出手也会很大方。她却没有,这更让若愚感到她的不一般。
按摩结束后,若愚拿出一千块钱递给她,她说:“先生结账要到下面,我们不允许收钱。”若愚说:“这钱是给你的,就当是小费吧。”她说:“我又没为先生做什么,怎好收你这么多小费。”若愚说:“你就拿着吧。”她说:“先生实在要给,我拿一百好了。”
若愚反而觉的这个小丽有意思,哪里还有给钱不要的道理,若是一般的女孩子,给她再多的钱也不嫌多。
于殿奎满面春风地挎着他的兰馨过来说:“怎样?舒服吧!”
若愚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还要到郑部长家去,那才是他来的正事。
于殿奎结过帐二人正要出门,后面有人喊了一句:“二位先生请留步!”
若愚回头,看见一个彪形大汉一只手拉着小丽正冲他们走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等在那。
彪形大汉一手指着若愚说:“你刚才怎么欺负我小妹了?”
若愚最讨厌有人拿手指着自己了,说:“请你把手放下。”
于殿奎看来者不善,又不知若愚究竟和这个小丽是怎么回事,心里有点发毛,又怕那彪形大汉会对若愚动手,过去拦在二人中间,嘴里说:“有什么事,好好说,好好说。”
若愚说:“能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
彪形大汉说:“那她为什么哭?你看这眼圈都红了。”
若愚说:“那你只好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