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曲到终肠_烙画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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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曲到终肠(1 / 1)

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觉脚下一阵酸麻,不知道在这到底站了多久,好像刚才那是一场春秋大梦。陈明静用力的拧了下自己的胳膊,拧得生疼,已确定这是真实的。

而后用力的仰了仰头,稍微缓解了脖子的酸痛,只见月亮在流云漂泊###,好生感慨,陈明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中,只见一个长约4寸的,通体碧绿的篪拿在手上。

随后转身一看,只见师傅寒阳面无表情的站在一颗断了的枯树旁边,而丁宁一动不动趴在寒阳的脚下。陈明静如梦初醒,不在疑心这眼前的事情是假的……

月挂正空,夜色浓浓,那雾也迷茫,人也跟着迷惘起来。陈明静不知所措的双手,竟然有些发抖的拿着枉声篪,努力的回想着刚才梦里师傅寒阳手持枉声篪的使用方法。慢慢的,师傅手持枉声篪的样子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不过这次怎么到师傅的样子,怎么看都比以前那个别扭了许多……

将枉声篪放在大拇指食指之间吹孔与出音孔向上成半圈左手食中无名指分别按123孔右手中食两指按45两孔。陈明静同步的做着回忆中使用枉声篪的方法,慢慢的将枉声篪的吹孔递到自己的嘴边,调整了一下气息,‘嘘’的一声,将一口气缓缓的吹进枉声篪的吹孔,眼睛紧张的盯着寒阳和丁宁。

夏日夜里的微风吹过,本应清心怡人,可此时的陈明静却丝毫没有感到,反倒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一直流到自己下巴。没错,她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换着各种曲调吹了半个多钟头的枉声篪,可师傅和丁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而此时的月亮已经伴着浮云游走到了天空的中间!

一滴眼泪流出,紧接着换来的却是一行热泪的涌出,顿时,泪水参合着汗水越过陈明静哀愁的面颊,流在她的红唇皓齿与枉声篪的吹孔之间……接着一股咸咸的味道伴着刚才梦境中寒阳与丁宁青涩的回忆融进脑海,陈明静现在的自己也分不清那是种怎样感觉,是爱,是恨,是愁?

一口哀怨的长气缓缓的从陈明静的口里吁出,吐进枉声篪的吹孔。只听“铭”的一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的穿进陈明静的耳朵想个不停,那个声音仿佛就像是空旷中山谷的回音,一声唤出,得到的却是无尽的回应。

“我……我明白了。原来曲由心生,声声不息,声由情出,处处博爱。只要真心的将自己心里所想之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吹奏出去。就可发挥枉声篪作用了”陈明静激动的喊道,匆匆的望了一眼夜空中马上就要过半的月亮,然后闭上了自己的明眸,急忙的在一次将枉声篪递到自己的嘴边,任凭自己的心情吹着曲调。如同一位看透世事的老者,完全不在理会好与不好的概念。

“恩恩怨怨,纷纷扰扰,没想到那个蛇人竟然懂得如此了得的幻术。哎!”一声叹息打断了旁人听来像是走调的笛声。

“师,师傅,您总算醒了。”陈明静激动的,竞像孩子一样似的冲到寒阳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千万不要说这是做作,其实就连陈明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明通过刚才的大禹幻境之后是有些恨寒阳的,但现在见到寒阳醒了后却是那么发自内心的开心。想必人类的感情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怕别人说他是多么的万恶不误,自己如果没有经历过痛楚,恐怕多数是不会相信的。有的更是知道了痛楚也不知道醒悟。)

“明镜,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振作,为师又没死。哭什么嘛……为师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你救得为师和你大师哥丁宁么?你大师哥在哪啊?”寒阳将双手握在陈明静两侧的肩上,晃了一下,示意安慰,便赶紧追问心中所最惦念之人,便是丁宁。

“大……大呜呜呜……大师哥……”陈明静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可还没等自己说完,寒阳便打断问到

“你师哥在哪?到底怎么样了?”

“师……师哥,呜呜呜……在你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还没醒来……呜呜呜”陈明静悲伤的说道。其实陈明静比寒阳还要担心,当看到师傅寒阳那比自己还要担心的表情,顿时心里明白了好多,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寒阳回头一望,只见丁宁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的脚下,仿佛死了一样。寒阳见到丁宁此状,一把推开陈明静,急忙弯腰查看丁宁的状况。

就当自己手将要碰到丁宁的时候,只听丁宁身上突然传来‘呼,噜噜……吭”,差了气的呼噜声。霎时把寒阳的手吓得缩了回去。

而一旁陈明静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顷刻间便破涕为笑,心里想要说:“你这可恶的丁宁,竟然在睡觉,让我担心成这样子!”的时候,却听到这话从寒阳的口中传出。

寒阳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冷静,可为时已晚。寒阳此刻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深爱着,这个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师傅!你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我说自己是情非所愿?”陈明静不在沉默,一想到自己刚才为就他们所遭受的罪,发了疯的冲着寒阳咆哮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明镜,你……你听为师给你解释。其实为师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爱着你师哥的。为师可以对天起誓,在这之前为师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想为你俩办喜事,想在临死之前把你们留在师傅身边的,找个能给师傅送终的人……”寒阳泪眼婆娑望着陈明静说道。

“可,可是你们都是男人,能在一起么?就算在一起了,你们又如何行男女房事?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所耻笑么?”陈明静直言不讳的追问着寒阳,丝毫不在估计师徒之前的情分。就像一头被爱情激怒的母牛,所作之事就是不断的追逐着对手,只要没得自己心中所想要的结果,绝对不会回头,除非自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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