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帅哥!我相信你一定会疼我们家心兰的,我很放心。”厉伯母微笑地说。
天啊!心兰,你到底去哪啦?林少仲道别了厉伯母后,依然盲目地在街上寻找厉心兰的身影。
温柔?对!心兰会不会去找她最好的朋友了?
“什么?你说心兰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温柔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心兰真的没有来找你吗?”林少仲失望地说。
“没有,心兰为什么会不道而别啊?”温柔不解地问。
于是林少仲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温柔。
“什么?你相信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温柔气愤地说。
“不,我不会相信的,我只想找到心兰,其他的我不想去想。”林少仲失神地说。看来心兰真的有心想避开他,连她的家,她最好的朋友,她都不找,那她会去哪里啊?心兰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莫名其妙地逃得远远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在我的办公室里?”徐陵一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温柔这个女人。
“吓?啊!好疼!”温柔被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了一大跳,突然站不稳从梯子上掉了下来。“你吓死人啦!”
“谁吓谁啊?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还拿着梯子在干嘛啊?”徐陵一点怜香惜玉也不懂,还不停地责怪她。
“你办公室的灯坏坏的,一闪一闪的,我只想把那灯弄一下,你用的着这样吗?”温柔嘟着嘴巴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记住我是总经理,注意你的用词和语气。我办公室的灯坏了,与你何干,我的秘书自然就会叫电工过来修理,用不着你费心。”徐陵一看见温柔,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对不起啊总经理,我是想叫电工多麻烦啊!一来一回的好费时,我会弄,就自己弄啊!要不是被你吓了一跳,我早就把灯弄好了。”温柔解释着说。
“你还是把这个梯子弄出去,然后帮我叫我的秘书进来。”徐陵不领情地说。
“我就是你的秘书啊?”温柔眨着眼睛说。
什么?“李美美呢?她才是我的秘书啊?”徐陵惊叫着。
“总经理,你不知道吗?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通知让我当你的秘书的,至于李美美嘛!好像调到总裁那边当秘书了。”温柔微笑着说。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啦!
什么?不会吧!仲少他在搞什么鬼?怎么可以这样害他。这个叫温柔的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一看见她准没有好事情发生,如果还要让她当他的秘书,这不是要拿他的命吗?还有她老是一副色迷迷地的样子,对他不怀好意,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他怎么可以每天跟她一起做事,那岂不是很危险吗?虽然他不是可怜的小兔子,但她绝对是一只狼,一只他必需小心应付的女色狼。
“仲少,你怎么可以把那个温柔调给我当秘书啊!我看你还是把李美美调回给我当秘书啦!”徐陵走进总裁办公室就说道。
“仲少,仲少,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徐陵见林少仲没有答话,忍不住把手朝他的眼睛挥了挥。
“这是我妈的意思,你别烦我了,谁当你秘书还不是一样吗?”他知道妈妈是故意把李美美调给他当秘书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温柔有机会当他的秘书。妈妈这样做也没有错,她只是不想自己的儿子每天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好朋友,会忍不住触人生情罢了。
什么?是皇太后的意思。那就是没辙啦!
“仲少,心兰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看见林少仲失神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
“嗯!”林少仲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刁在嘴里狠狠地抽起来。
“仲少,你不是……”看来仲少的心烦得很,从来就不抽烟的他,竟然抽起烟来,而且抽得这么狠,看来他对厉心兰爱得很深,很热真。
看见林少仲痛苦的样子,他也黯然失神起来。
第五十五章阿宇是谁?
“哎!我快受不了了,天啊!”李美美大叫着。
“怎么啦?美美姐。”一个小秘书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我好惨啊!人家古时代说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有说错,我以为升上总裁的秘书很威风啦!谁知道总裁可真难服侍,每天都板着脸,说话的态度又严肃,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老怕自己会做错事,会被总裁狠狠地休息一顿。哎!我想起以前当总经理的秘书多好啊!总经理他人可好啦!对我的态度又好。”李美美抱怨着。
“美美姐,总裁以前都不是这么严肃的啊!你说总裁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以前那个厉秘书啊?”小秘书小声地说着。
“嗯,没有想到你刚来公司不久,消息还满灵通的。总之那个厉心兰在的时候,我是看她不顺眼,可是她不在了,把我害得更惨。”李美美无奈地说。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李美美低头一看,是总裁室打过来的,马上脸色很难看地说:“哎!总裁call啦!我又要受罪啦!以后聊吧!”
“好。”小秘书颇同情地看着她。
厉心兰昏昏地睡了过去,朦胧中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小姐,你没有事吧?”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努力地撑开眼睛,他的面目很模糊但是却很熟悉,她好像看到林少仲了,这是真的吗?她是在做梦吗?这眼神与气势都像极了。
“阿仲……”她轻轻地呼唤着。
他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并没有应答她。可是那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熟悉。
她一定是病得很厉害,才会看到阿仲,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看到他呢?
突然一双手扶起了她,她不自觉得把身体倒在他身上,一直挨着他。路区区仄仄的,他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好像在护着自己的珍宝。路走的很艰难,她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好像听到些什么。
一双大手摸着她的滚烫的额头,“好烫,萍姨,我看要叫医生才行了。”一把声音着急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