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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船上,他帮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唇很柔软,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就好像是珍藏已久的红酒一般,让人入口随即迷恋上她的味道。
她被他突然其来的吻给震慑住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贴触教她心慌意乱,却又忍不住心醉神迷。
好半响依然不能回过神来,他居然吻了她,夏侯萱儿震惊地瞠大了双目,有点不知所措地瞪着他,她知道自己要反抗他,要用力地推开,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的脸色却在不由自主地发烫,就连她的心跳也在不知不觉地加快着。
“乖女孩,没有人告诉你,在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的吗?!”看着她宛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圆瞠着双目瞪着自己,她的神情取悦了他,让他忍不住逸出了一抹低沉的轻笑声。
、他吓倒她了吗?
“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那么老实地回答他的问题,夏侯萱儿的脸色变得更加的炽热火红了,该死的她在说什么啊,她应该说的是,要他赶紧放开她才对啊,但是……
听见她乖顺的回答,夜辰风深邃的眸子立即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真是个单纯到不行的丫头。
“你笑什么?还不放开我?”瞧见他眼中的笑意,夏侯萱儿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自己被他耍了还不知道呢。
“我不想放,怎么办?”夜辰风性感的唇边勾着一抹戏谑的勾痕,薄唇轻轻地刷过她已经热得足以烫熟一只鸡蛋的脸颊,来到她敏感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撩拨她的气息。
“夜辰风,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喷晒在她敏感的耳垂边,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瑟缩了一下身子,蓝色的水眸忍不住荡然着一抹忐忑的不安,她的手掌心就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开,但是他的身体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让她撼动不了半分。
“吻你。”夜辰风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在她惊愕地张开了小嘴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回到了她的唇上。
刚才他只不过是蜻蜓点水地轻吻了她几下,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深深地吻她了,他的一只手撑在了她背后的门板上,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在自己的面前,一点都不让她退缩。
“唔……放开……”是谁允许他又吻她的?夏侯萱儿这次总算是记得要挣扎了,但是在面对着向他这种如此强势的男人,她的挣扎根本就不管用,只是更加地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望而已。
“萱儿……”他一点都不介意她挣扎,因为他知道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只会更加激起他那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用力地吸允着她富有弹性的樱唇,灵活的火舌在尝遍了她甜美的唇瓣后,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加深入地品尝着她的滋味。
“不……不要……放开我……不要……”就在他的手摸上她时,夏侯萱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她的身上穿着睡衣,一个看不清楚样子的男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开始拼命地挣扎……
“萱儿?”夏侯萱儿突然剧烈的挣扎把沉迷在迷情中的夜辰风惊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几乎疯狂的惊恐神情,眼神惊恐异常。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啊……”那个男人想要……她不要,她脑海里面的记忆很凌乱,很模糊,但是却清晰地记得有个男人想要对她硬来,她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控制不住地尖叫。
“萱儿,你冷静一点,我不碰你了,这样行了吗?”夜辰风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强烈,还以为是自己吓倒了她,心里顿时颤抖了一下,赶紧伸手松开她,然后稍微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怎么会伤害她?
“啊……不要……你走开……不要碰我……”夏侯萱儿并没有因为他放开了她而冷静下来,嘴巴里依然不断地尖叫着叫他走开,颤抖的双手抱着头痛苦地顺着门板蹲坐在地上,就好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萱儿,你怎么了?该死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她痛苦地抱着头坐在地上的样子,夜辰风的心莫来由地一痛,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他在她的面前蹲下,想伸手去安慰她,但是她却当他是病毒似的,突然站起身子闪到了一边去。
“萱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看着她逃避自己的举动,夜辰风的俊脸上不禁闪过了一抹失落的神情,她在怕他。
“辰风,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外面听到动静的洛怀希也赶来了,感觉到了房间里诡异的气氛,他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怀希。”几乎就在看到洛怀希的那一刻,夏侯萱儿立即跑到他的身后,伸手拉着他的白色的衣袍,就连身体都在颤抖着。
看着夏侯萱儿居然躲在了洛怀希的身后去了,夜辰风深邃的眼眸立即不悦地半眯了起来,他们什么时候熟稔到可以用名字相称了?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怀希见夏侯萱儿躲在自己的身后,而夜辰风则用想杀人般的目光盯着自己,他顿时觉得自己好无辜,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
“怀希,他想要伤害我,你要救我。”夏侯萱儿扯着洛怀希的衣角,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
“你放心,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听见夏侯萱儿的话,洛怀希的眼眉顿时挑得老高,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望着夜辰风:“辰风,我的病人说你要伤害她喔,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事情?”
“见鬼了,我怎么会伤害她,萱儿,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不会伤害你的。”夜辰风再也淡定不了了,伸出大掌狠狠地扒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朝着她低吼了一声,懊恼的神情就如受伤的困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