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抱我。”夏侯萱儿用异常性感的的语气刚说完,猛地想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赶紧把跪拜的方向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那些灵牌。
“现在?”他的喉咙有点发紧了。
“是,就是现在,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现在人还在公司里,刚才还说要熬夜呢。
“宝贝,我现在也很想抱你,你闭上眼睛,双手环抱着自己,就当是我在抱着你。”再也无法专注地看文件,夜辰风把蓝牙耳机塞在耳朵里,然后拿起了桌面上的礼服,放回礼盒里,提着准备下班了。
“嗯,好。”夏侯萱儿也换了用耳机,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慢慢地幻想着,那是夜辰风有力的手臂正在抱着自己。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正在用力地抱紧你?”他拿着礼盒,在大家的怪异的目光之下,快速地离开了公司,让闪电用最快的速度驱车回去。
“嗯。”虽然她的手臂没有他的长,没有他的健硕,也没有他的有力,但是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他就真的在她的身边,正满怀深情地抱着她。
“宝贝,我现在就想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夜辰风坐在后车厢里,放下前后车厢只见的隔音玻璃,声音逐渐变得煽情了起来。
“我好热……你来帮我脱掉吧。”身体开始慢慢地燥热,让她感到有点难受,如果此刻不是在灵堂里,她真想把衣服给脱掉,放浪大胆地跟他来一场电话爱爱。
、诱人甜蜜的邀请!
“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来了。”听着她放浪的声音,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躁动着,他想要她,想得心都发酸了。
“好,你来吧,我等着你。”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发出了诱人甜蜜的邀请,她刚说完等着他回应,耳机里突然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显示已经断线了。
“咦?怎么突然断线了?”他们正聊得兴起呢,夏侯萱儿拿起手机,刚想拨通他的电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夜贺莲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我让你乖乖在里面忏悔,你倒好,在跟谁聊天聊得那么欢呢?”
“你……刚才是你切断了信号。”她拨了夜辰风的号码,发现无法拨出去,立即明白一定是她在搞鬼,心里顿时气得翻江倒海,刚才对夜辰风说的柔情蜜意顿时荡然无存,这个杀千刀的女人,每天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她去死。
“这里乃是清静之地,你还是乖乖地静思己过吧。”夜贺莲冷笑一声,然后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夏侯萱儿气得拿起手中的手机就想扔出去,不过幸好在让出去之前,她还是忍住了,这手机是她的,如果她把手机扔烂了,只会让她更加得意吧。
“内分泌失调的老女人,我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夏侯萱儿试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这才放弃了。
她的手机突然断了线,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他现在一定也在试着打电话给自己吧,不过他打不通她的手机,他会打到家里的固话去吧,夜贺莲估计也有一大堆的理由帮她搪塞过去吧。
“都是你的错,画个圈圈诅咒你。”夏侯萱儿把玩着手机,突然灵机一动,把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打开,顿时一首激烈的dj音乐从手机里倾泻而出,本来冷清阴森的灵堂一下变得热闹了起来。
“嘿嘿,各位夜家的祖先,你们静静地在这里,一定是觉得很孤清了,我现在请你们听音乐吧,会跳舞的可以动起来哦。”夏侯萱儿转过身来对着那一排排冷清的灵牌拜了几下,把手机放在面前,听着那high到爆音乐,忍不住也随着音乐起舞,当然双膝还是跪在地上,反正她又没说不能在这里劲歌热舞,在这种时候,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学会自娱自乐。
夜贺莲切断了灵堂里的信号之后,果然夜辰风就打电话到了家里,当然想要搪塞过去,她多得是理由,她把他打发之后,来到了监控室,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当她看见灵堂里的那一幕时,差点没给里面的夏侯萱儿气得呕血。
“岂有此理,这个死丫头,她居然在灵堂里放歌跳舞,她想找死啊,连祖宗清净都敢打扰。”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快步往灵堂走去,她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她不狠狠地教训她,她就不叫夜贺莲。
、气得脸色发青!
身体正在随着音乐摆动的夏侯萱儿,突然发现有一道阴影笼罩着她,而身后也随即扬起了一阵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就地一滚,躲开了从她背后袭、来的危险。
“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夏侯萱儿定眼一看,只见夜贺莲正拿着一条七尺长的木棍向她打来,她赶紧跳开,有点气急败坏地大吼。
“你没看见吗?我正在执行家法,我让你跪在这里好好地反思己过,结果你做了什么?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跟你姓。”在这里打电话调情,亵渎神灵不仅要,现在更加无法无天,还放歌打扰先人,夜贺莲把她的手机关掉,扬着木棍使出打狗棒法来了。
“你千万不要跟我姓,我不想让我的姓受侮辱。”可恶,这次她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夏侯萱儿一边躲着她的棍,一边讽刺地说。
“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夜贺莲气得脸色发青,越发把木棍打得快。
“该死的人是你才对,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夜辰风姑姑的份上,我老早跟你掀桌了。”她一忍再忍,结果某人却得寸进尺,去她的退一步开阔天空、百忍成金,她再不爆发的话,她就真的要成精了,夏侯萱儿立即跃上横梁,把一条木梁取下来,然后跟她对阵,她会棍法,她也会。
“哎呦,你还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辰风的老婆份上,我老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咦,看不出来她还有两下子的,她的木棍跟她的横梁开始交锋,在空气中击出阵阵杀气。
“姑姑,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嫁出去了,说到底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有权利赶人的是我,不是你。”横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