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外面的雪雨听到她的尖叫声,已经速度地赶来。
“嘘,我没事,你别嚷那么大声。”夏侯萱儿忍着痛,赶紧把被烫伤的手藏在身后,现在夜辰风还在书房里,她这是想要把他引来吗?
“真的没事?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你们的惊叫声,少夫人,你的手怎么了?”雪雨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见她把手藏在身后,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出去叫个人来清理一下。”夏侯萱儿忍着痛得快抽筋的痛楚,还得装出一副没事的笑容来。
“好吧。”雪雨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了陈静一眼,后者则有点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那你还不快点出去,快去叫人来清理啊。”夏侯萱儿有点不耐地说。
“是,少夫人。”雪雨皱了皱眉头,她慢慢地转过身,正当她们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她的身影突然转了过来,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身到了夏侯萱儿的身后,等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握着她的手腕处。
“少夫人,你是不是觉得要等你的手背烫得掉层皮,你才觉得有事?”雪雨望了一眼她被烫得红肿,都起泡了的手背,立即把对讲机拿了出来。
“雪雨,不要告诉他。”夏侯萱儿见她拿出对讲机来便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赶紧伸手去抢她的对讲机。
、是谁告诉他的?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吗?亲爱的老婆。”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阴测测的男性嗓音从门口传来。
“oh;mygod!天要亡我了。”听见这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夏侯萱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雪雨见他已经来了,把对讲机收起来,走到一边去,把现场交给他。
“少夫人,我把烫伤膏拿来了,少爷,你也在这里啊。”速度找了烫伤膏来的小竹见夜辰风也来了,顿时吃了一惊,手里拿着的烫伤膏不知道给谁好了。
“出来。”夜辰风伸手把小竹手里的烫伤膏拿走,阴霾酷寒的眼神扫了心虚的陈静一眼,看都没看夏侯萱儿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是谁告诉他的?”可恶,等会肯定又要被他骂一顿了,夏侯萱儿把烫伤的手背凑到嘴边吹了几下,才悻悻然地跟了出去。
“陈小姐,少夫人怎么会被烫伤的?”雪雨在经过陈静的身边时,刻意地停顿了一下问。
“这不关我的事情,是她刚才说要喂我喝粥,结果不小心把碗给打翻了,她就是这样被烫到的。”陈静赶紧撇清责任,他们刚才都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怎么每个人进来都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真的不关你的事?你的手怎么发抖了?”唇边勾着一抹冷笑,锐利的视线盯着她不断发抖的手。
“我……我是因为有点头晕,所以……我的手才会发抖的,孕妇都是这样的,不是想吐就是头晕。”陈静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不断发抖的手掌,强作镇定地说。
“是吗?”雪雨冷冷地觑了她一眼,随即离开了。
可恶,她只不过是保镖而已,好歹她的肚子里怀的是他们夜家的小祖宗,她居然敢那么嚣张地对她,雪雨离开之后,陈静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忍不住感动忿恨。
夏侯萱儿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地跟着夜辰风来到大厅,见他在沙发坐下,她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然后再慢吞吞地把烫伤的手背伸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自己搽。”夜辰风看都不看她的手背一眼,把烫伤膏扔在玻璃桌面上,冷漠地说。
“我自己搽不到了,好痛……”他真容易生气,她只不过是不想被他看到担心,所以才不想告诉他的嘛,这样都能把他气得脸色发青,夏侯萱儿硬是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可怜兮兮地说。
“你不是说不能告诉我的吗?我现在不看不听不问,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你去叫佣人帮你搽吧。”语气冷硬,把她伸过来的手无情地拿开。
“呜,人家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担心嘛,算了,你不想帮我搽就让它自生自灭吧,让它起泡也好,发炎溃烂也好,痛死我更好,眼不见为净。”夏侯萱儿把手缩回来,痛得抽气,说得凄凉。
“如果可以痛死你的话,我一定会去买几吨鞭炮烧来庆祝。”阴霾的脸立即转了过来,眼神狰狞地盯着她。
、省得你看得厌烦!
“吓?你居然恨我恨到这种地步,那我不死的话,岂不是很对不起你?既然你那么想我死的话,我就如你所愿去死好了,省得你看得厌烦,哎……没见过丈夫那么希望妻子去死的,我好命苦啊……”说一句叹一声,越说越凄凉,说到最后,更是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
已经出来在大厅里看着他们的雪雨,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和身边的闪电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在倒数着,三、二、一。
“谁让你站起来的?还不坐下搽药膏,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手给废了才高兴?”他们还没倒数完,只见满脸铁青的男人已经一手拉着她的手臂,让她重新坐下,然后飞快地拿起了被他刚才扔在桌面上的烫伤膏。
“我才不想呢,要是废了,以后多不方便啊,不能帮你按摩,也不能帮你擦背了。”看着他用跟他此刻凶狠的脸色一点都不搭调的轻柔动作帮她搽药膏,夏侯萱儿需要很努力才能不笑出声来。
“你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还去给不相干的人端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此刻他真的很想很用力地往她的手背搽去,但是看到那一片又红又肿的手背,终究还是不忍心。
“她不是不相干的人,我们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而且这是意外,你不能随便怪人的。”
“你还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