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韩薇首先发问,我没有回答,依然沉默的看着她,又过几秒钟她颤抖的问道:你……,你都看到了。
我冷冷的回敬她道:要解释吗?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真的不是,你听我说……。
对女人的辩解不知道是女人弱智还是自己的智商太低,这种借口都能说出来,此刻我突然感觉到疲乏了,我问着自己,我还想听什么解释?有什么好听的,此刻的我只想休息,刚才的愤怒消失的没有影踪,我不知道为何突然间自己变得这么冷静,就像经历一场浩劫生存下来的人们那种遇事不惊的地步。
我冷冷道:你想好解释词的时候再给我电话吧。说完在她身旁走过。背后听到她低低的哭声,我没有再回头,回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夜晚的街道无比的冷清,微风吹到身上有些发冷,单薄的衣服被风一吹而透,身体不停的颤抖,心情和身体似乎都降到冰点,。
走过半条街我无力的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上,怎么会如此的乏力。拿出手机突然想找个人聊聊,哪怕简单问候我一声,拿对着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朋友真的少的可怜,没有我想聊的对象。
疲惫和乏力使我松软的靠着桐树坐下。谁能听我诉说我问着自己,是梁子吗?这种事情我不想和他讲,还有谁我找不到听客。
雪茹,对了还有雪茹姐,这么晚了她会不会休息?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雪茹朦胧睡梦的声音传来,我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带着哭腔说道:雪茹姐,陪我聊会好吗?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过于怪异,朦胧中的雪茹一下清醒下来,焦急的在电话里问我,思明,你怎么了?
听到雪茹的声音又突然觉得不该打扰她,我哽咽的回答,我很好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听听你声音就够了,对不起雪茹姐,这么晚还打扰你,你休息吧我就不多说了?
电话里传里雪茹急切的问候:你到底怎么了?思明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能告诉姐姐吗?你在哪里?快点说话呀?
我没什么事情,我强打着精神说:我在凤凰大街的路旁一棵梧桐树下,正在反思生命那,我打趣的说,我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好了,真对不起打扰你了,不说了,没等雪茹回话我就挂断了电话,随手关了手机。
坐在这里体会的只有孤独和哀凉,是风还是落叶,路灯下的街道偶尔有疾驰而过的汽车,带动飞旋的落叶,飘起的是零落,散掉的是悲凉,没有幸福可等待,没有人可以等候一生。
深夜的风吹透单衣,我环抱着肩膀卷缩在树下,一遍遍的问自己,为会什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我守候的感情吗?这就是我的爱情吗?这就是我爱的结果吗?我无法找到答案。
错落的缘份在漂浮中辗转
梦里打湿衣裳
是寂静飘洒的那份叮咛
是午夜剩下的荒凉
似水的轻柔无色
又如埙的低沉厚重
吹过寂寞的岁月
起伏间忘记过眼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