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2)
和孩子坐在一起,大人总是谈不了什么正事的。tobias似乎就喜欢和傅晟萦对着干,倒不是蛮不讲理,总能把人绕进去。缘缘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俩人斗智斗勇,心里暖暖的。
“vati(德:爸爸)!”tobias坐在他们对面玩着勺子,正好映出个人影,挣扎了几下,跳下位子奔了过去。
傅晟萦的老公和她站在一起很配,她很要强,他却内敛,包容她的一切。夫妻就好比一幅阴阳图,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盈缺却又刚好嵌着。她和傅晟哲又何尝不是这样?不管她怎么任性,他都在迁就、包容。
“缘缘?”傅晟萦这么一喊才把缘缘的神给拉了回来,不过她倒不介意缘缘的失态,仰着头看着丈夫,“这是缘缘,她就是老三他……”明明到嘴边的话卡住了,傅晟萦看着缘缘。
缘缘一笑,“没事的,我和他还是朋友。”见傅晟萦不知道怎么开口,缘缘伸出手,“你好,我是苏缘缘,傅晟哲的前妻。”
他轻轻握了一下,指尖微凉,透着冷漠与疏离,“你好。”不再说什么,坐在孩子的身边面对面看着傅晟萦。
有那么一瞬间,缘缘真的好羡慕。她也坐在他的对面,她能清晰地看见他望着傅晟萦的眼里,满是柔情。他一直不声不响地坐在会替她们倒水,而他做每件事,傅晟萦的目光都会跟着,要是碰上了,两人都会微微一笑。有时,傅晟萦会瞪着眼睛看tobias,tobias很皮,而他的手掌正好护住桌角,生怕他磕着碰着。
缘缘觉得自己自己有些多余,简单地做了下告别,拎起包走。傅晟萦倒也没有挽留,把她的手机和地址留了一下,和她挥手告别。
德国的戏份也不是很多,本来十天就能拍完的,偏偏拖了半个月。韩逸倒是精益求精,一遍遍地过,让人头昏脑涨。上午的戏赶完了,缘缘和lynn说要出去走走,外面的空气的确实好,让人都不想回棚子里了。
“谁?”也许是以前被狗仔队追惯了,她反应倒是快。
“呀!”
这一声倒把缘缘吓了一跳,摸摸tobias的头,“你怎么来啦?”
tobias笑笑,眼睛倒是直勾勾地看着后面,“妈妈说,这叫探班。”
“对,探班。”缘缘一笑,“你喜欢那个明星?”
“你。”
tobias的嘴巴很甜,很会哄女孩子开心,缘缘当然喜欢这个“小情圣”,轻轻地揪着他的脸,“你想干嘛?”
“唔——”他倒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我能和你拍张照片吗?”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缘缘举起手机,抱着他,“1,2,3!好了!”缘缘翻到照片给他看,“怎么样?”
没想到他倒是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抢了来,捣鼓了半天,才还给她。缘缘一看,界面停留在微博上,第一条微博就是他们的合照:我和最最最最最漂亮的袁缘美女合照了!ich/bin/begeistert(德:好开心)!@袁缘
缘缘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小坏蛋!”这差不多等于变相地透露她剧中的造型了,她却也没什么办法。“好啦好啦,不早了,去找你爸爸妈妈吧,我也要工作了哦。”
tobias重重地点头,转身就跑走了,大概在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再见!”
“拜拜。”
夜戏拍到很晚,回到酒店的时候,也要早就哈欠连天。习惯性地打开微博,整页整页地在讨论她新剧中的造型,tobias的粉丝数也开始暴长。缘缘笑了笑,还是转了@德国小子tobias的微博,加了一句话:我和最最最最最可爱的正太tobias合照了!je/suis/très/contente/aujourd'hui!
只是随便看了两天微博,缘缘就撑不住,握着手机就睡着了。睡了一会儿就饿了,见手机还在手上,像握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就丢在地上,地上有地毯,倒是没摔坏。缘缘捡了起来,爬下床去充电,又翻了个面包出来啃。光吃着面包,脑子里面是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缘缘又把那张照片拿出来看,觉得有些不对劲。先不说这六岁的孩子怎么会发这么多字,这是德国,一个德国的孩子不玩tbsp;为什么呢?
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原因,缘缘又睡了过去。
也许是大脑短路,缘缘似乎遗忘了一个人。
在地球的那一边,一个人的电脑屏幕和手机屏上都是那张照片,伸出拇指轻触,嘴角翘了起来,嘴边的法令纹却也深了几分。
si/tu/vas/bien;il/fait/beau。(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最近快被考试逼疯了。。。
555。。。
下周至少周五以后更~
从周六开始日更~
这月必须完结!!!
ps:刚刚翻译最后一句话~翻译来翻译去都好怪~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岂能那些蛮夷文字能表达的???
、chapter95(1)
chapter95(1)
等到缘缘杀青的时候已经是秋天,洛杉矶的天气晴朗少雨,穿着短袖不觉得冷,穿着长袖不觉得热。缘缘穿着短袖批了条薄薄的开司米毯子午睡,醒来的时候鼻子上沁满了汗。
“醒啦?来来来,尝尝外公刚打的葡萄草莓汁。”
一杯不明物体,看上去就没什么胃口,在外公满眼的期待下,缘缘还是“大义凛然”地咽了下去,“还不错。”
“我就知道!”外公得意洋洋,“我特地加了两大勺蜂蜜呢!”
难怪那么甜!
缘缘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腰,转过身对外公说,“检查的日子是在明天吧?”
外公一直走在时尚前沿,掏出ipone看了看备忘录,点点头,“十二点半。”
“哦。”缘缘的心情莫名的就不好了,随意地踢踢腿,“哦,对了。今天几号?”根本没给外公回答的时间,她穿上外套就往楼下跑。
楼上的外公吓出一身汗来,缘缘的声音飘来,“琦琪是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