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鸡,如果我被嘬爽了,我出不了门,你又不能经常来我这儿嘬
我,或者忙啊,或者佛法啊,或者你没那么喜欢我啊,反正不能常
来,我就惨了。总不能让这些疯魔武士帮我嘬吧?他们嘬开心了,
疯劲儿上来,靴子里拔刀出来,割掉我鸡鸡,我撒尿的家伙都没了,
我还得帮自己做个竹子的撒尿鸡鸡,这个不是很美好。这样,以后,
别人问起来,这个是什么,你就说,这是云茂椅,这是云茂椅,这
是云茂椅,说三遍,就算是报答我了,就够了。
那是一把优美、完整、繁复而简洁的椅子,简洁到想不出哪片
竹木可以省去,完整到仿佛坐进去可以呆一辈子,屎尿不出,柴米
不进。椅子的下面有可以拉出的脚垫和滚轴,椅子上面的椅背可以
前后调节角度。
云茂说,这个椅子,椅背完全调直,可以坐,椅背完全放下,
可以卧。
玄机问,还可以做什么?
云茂问,你怎么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玄机说,否则就不是云茂了,否则你就早超越生死了。
云茂说,还是武器,你掰开这个防护栓,你按这里和这里,它
五个方向可以发射飞镖,三米之内,没有人能躲开。你这样的尤物,
一定有人为你疯魔,如果你不为他疯魔,他又非要疯魔,你可以杀
了他,或者威胁杀了他。
(bsp;玄机问,还可以做什么?
云茂问,你怎么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玄机说,否则就不是云茂了,否则你不会还想得起鸡巴被嘬爽
不爽这件事儿。
云茂说,还可以肏。本来我可以轻松按个机关,你坐着或者躺
着的时候,有个竹子或者木头的鸡巴伸出来,后来,我想,竹子的
或者木头的,一定没有肉的舒服,不是人肉的吧,怕你不习惯,也
不好保鲜,人肉的吧,你又不缺,所以没安装。
说完,转身,双手反向抓住椅子的扶手,面朝椅背,屁股向外,
菊花尽量朝天,还前后扭动了三下,仿佛身后真有个男人在肏他。
然后扭头看玄机,呵呵,笑了两声,脸上露出超过年龄很多的光芒,
算是做了个示范。
玄机说,还可以有另外的肏法。
玄机说完,把椅子调节成躺卧状态,身子躺上去,扬脸看云茂,
云茂在玄机的身后,玄机的睫毛很长,脸粉白均匀,莲花开了,没
有一丝破绽。玄机说,比如你现在,站在我脑袋后面,我的嘴高过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高过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倒看着你,你的鸡巴
横在你的卵袋上面,你把鸡巴水平地塞进我嘴里,伸展到我的喉咙,
你的眼睛看得见我的奶、稍远些的我的屄、更遥远的我的小腿,还
有我的脚跟。你的卵袋搭在我鼻子上,你的手来嘛,抓住我乳房。
如果我还有头发,头发散开,可以直直地垂在你两腿之间,直垂到
你脚面。因为云茂椅设计的角度好,你的鸡巴可以一直平平地伸进
我的喉管,伸得很深,直到你整个卵袋都填进我的嘴。你鸡巴在我
喉咙里水平抽送的时候,太深了,我喊不出来,我只好看着你,看
不到你,只好看着你的鸡巴,反着看着,在我鼻尖上,眼睛上,水
平进去,水平出来,再进去,再出来,你说它既然进去了,为什么
还要出来?既然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进去?然后,你的鸡巴就饱满
了,被我口水浸饱了,仿佛湖里的木头,你的水要出来吗?你要还
我的水吗?你的卵,左边比右边低垂,为什么呢?它们离你的鸡鸡
还没有我的嘴离得近呢?你鸡鸡里的水是它们挤出来的吗?我看
(bsp;它们,它们也看我,它们想留着那些水不给出来吗?你鸡鸡上的血
脉充满了,原来皮肤还可以变得这么薄,如果我用牙齿刮一下,你
的血会不会比你的水先出来?你会痛吗?你想痛吗?你想死吗?
你想活吗?你想你的水出来之前活着还是想在你的水出来之后死
去?如果我用牙齿再刮一下,你的鸡鸡就会飞出去吧?飞到哪里?
飞到我喉咙里?飞到我肚子里?你的鸡鸡被你困在笼子里多久
了?你的鸡鸡飞不起来,让你的水出来吧。怎么出来都可以,射在
我头发上,如果我还有头发,我的头发滑,你的水会顺着流到土里。
没头发了,射到我脸上吧。我的舌头长,没觉着我的舌头缠了你鸡
巴三圈,在我的嘴里?我的舌头放走你的鸡巴,你的鸡巴射在我脸
上吧,我的舌头再把你的水从脸上舔进我的喉咙来。要不然就直接
射在我喉咙里,我的喉咙被训练过,我的喉咙含得住你的水。你的
水在我身体里,我放你走,我走,我离开你的院子,我跳上我的马
车,回到我的院子。我关上门,我吐你的水在我的中指上,我放我
的中指和你的水到我的屄屄里去,信不信,我能生出小云茂?然后
我就彻底忘记你。你的水,生十个小云茂用不了,剩下的,我浇灌
到院子里的合欢树下面,合欢树的枝干里花里也就有你云茂了。等
小云茂长大了,云茂的合欢树也长大了。我让小云茂用云茂合欢树
再做一把云茂椅,但是那时候,云茂椅给哪个女人坐呢?云茂,云
茂,云茂,我叫了三遍,你想射在我哪里?
云茂看了眼玄机一泡水一样的脸,喊,武士,你们妈屄的怎么
不疯魔了?你们的刀呢?送客,送客,恕我不远送了,我鸡巴直了,
我迈不开腿了。
玄机搬回云茂椅,盘腿坐在上面,草纸卷了大麻,抽了一棵,
定了定神儿,给院子起了个名字:“咸宜庵”。毛笔写了,黑黑地
贴到院门。
玄机又写了一纸公告:“玄机佛理诗文候教天下”,黑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