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在医院住了五天,欧奇雅和卓烈有来过,但都只在门外站了会没进去,铃铛奇怪的是南宫意没有出现,只托人带了张纸条给她,写著:我会再来找你的。
(0。24鲜币)某人忍耐终结
回到卓冥辰的别墅,铃铛安逸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她之前帮著云莺一起照顾双胞胎,现在照顾一个不算太难,至少宝宝哭时不会手忙脚乱,宝宝很健康,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铃铛和云莺的孩子只相差几个月,云莺不止一次地叹息说可惜铃铛生的不是女孩儿,否则她们就可以结成亲家了。
洗完澡,铃铛随意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出院已经两个月,她的身型逐渐恢复,除了产後乳房生理性饱胀和下腹部一条浅色的疤痕外,其他基本和怀孕前一样,或许心态有些不同了。
又怎麽会一样?以前,不管是在桃花街或者出来後,每天都少不了和男人做爱,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义,心也变冷没有感情,直到死亡,这场糜烂的游戏才会结束。然而由於变数的不断出现,此刻游戏已经慢慢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包括她的感情,并非说她爱上了某个男人,有些时候感情上微妙地变化是很难用言语说清的。
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何种结局,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所预期的。
宝宝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那床是云莺买来的,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就放在铃铛的床边,方便照看。
宝宝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宝宝”是云莺给孩子取的昵称,铃铛从来没想过给孩子取什麽样的名字,於是一直搁著,不管云莺怎麽催都敷衍已过。
“就叫宝宝好了。”
“什麽?这哪是名字?宝宝这是昵称好不好?要是等宝宝长大了,还是一直叫宝宝,宝宝会遭人取笑的。”云莺连著几个宝宝,觉得嘴角有点抽筋,虽然她想了几个名字,但铃铛似乎没打算采用。
“那等他长大了自己换名字。”
“啊?”云莺有些头疼,“那总该知道姓什麽吧?”
“他没有姓。”虽然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南宫意,但更不可能是卓冥辰的,铃铛也没认真到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地步。
最後在宝宝的名字上,云莺举白旗投降,暂时就宝宝,宝宝的叫著。
(bsp;宝宝刚喝饱,大张著四肢朝天,短手短脚,看起来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乌龟,圆鼓鼓的肚皮露在外面,跟刚出生那会比宝宝的体型大了不少。
铃铛不喜欢喂宝宝,具体来说是不喜欢宝宝含她的乳头,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所以她多半是用吸奶器吸出来放到奶瓶里,或者泡些奶粉。云莺说这样做宝宝很可怜,会缺乏安全感,当铃铛把宝宝递给她让她帮忙喂,她又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就算她是奶牛,也满足不了三个孩子的需求啊。
铃铛走近些拉过边上的小毯子帮他盖上,不管怎麽说宝宝是自己怀胎十月生的,用老一点的说法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爱多少是有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觉得有什麽梗在那里,好像怪怪的,具体又说不清。
或许少的是家庭的温暖和幸福感吧,她想。
铃铛关灯,躺在床上还没多久就感觉门被打开,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房间的门是从来不锁的,但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就那麽几个,她不担心是小偷或者其他,因为来人的气息很熟悉。
脚步声慢慢接近,床一沈,身体被压住,然後是占有欲强烈的吻,咬破了铃铛的嘴唇,口腔里传递著铁锈的味道。
夜色很暗,铃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
某狼趁夜潜入
orz。。。
那几只忍得都很辛苦捏
(0。26鲜币)额。。。h
铃铛只穿了件宽大的睡裙,很快被拉扯到腰部以上,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下移到铃铛腿间,摸索著寻找入口,本就是熟悉的身体,哪怕很久没做过了也依旧能很快找回感觉。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比想象中紧窒,估计是很久没性爱的关系,不适的感觉让铃铛皱眉,她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东西会更难受,也更舒服,铃铛是服从本能的人,她不会装成贞洁烈女进行无谓的反抗,何况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仿佛急切的渴望著一场淋漓的性爱,於是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颈。
没有太多的前戏,男人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腰一用力,把勃起的肉块整个推进了温暖的甬道。
铃铛呜咽一声,下体被极度撑开的地方酸疼的厉害,那种感觉仿佛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几乎要尖叫出来。
男人只停顿了数秒锺就开始动起来,干涩的甬道在反复的摩擦後变得湿润,灼热的硬物进出也更加顺畅,淫靡的拍打声刺激了人的性欲,男人的动作愈发的激烈,仿佛要把空白的时间全部补偿回来。
(bsp;“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麽时候?”铃铛喘息著道,为了舒适些,她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吭声,除了沈重的呼吸,吝啬於发出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