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甜甜一笑:“还是张妈最好了……”
晚饭的时候,一向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安家餐桌上今日却一点也不安静,叶晓柔的筷子机会没动,手里仍旧是那本不知哪里弄来的几乎被翻烂了的黄历,跟贺炎靠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话。
安景阳坐在主位上沉稳地夹菜吃米饭,一声不吭,安禾正在喂球球喝汤,两个人对那边的热闹不发表任何意见。
球球吞下一口,仰着小脸好奇地看着他本来想娶现在却不得不叫干妈的人:“干妈,什么是好日子啊?”
安禾塞了一个肉丁进他嘴,,没好气说:“小孩子好奇这些做什么?吃你的饭!”
球球嚼了几口,咽下后才说:“干爹,干妈不高兴了……”
没等贺炎回答,叶晓柔就很不耐烦地摆摆手:“别吵,没见我们正忙着呢吗?”
“炎炎,那就这天了好不好?”其他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那边两人终于讨论完毕,并且达成了一致意见。
晚上安禾在自己房间里收拾衣服的时候,贺炎提溜着行李进来了。
“你干嘛?”安禾问。
“妈妈说,既然马上就要结婚了,早晚要住在一起,早一个月晚一个月没区别,就让我过来了!”
安禾无语望苍天,老妈,你是有多想把我嫁出去啊?!!!
“不行!你睡自己屋去!”她推着他往门外走。
贺炎可怜巴巴叫道:“媳妇儿,还没结婚你就嫌弃我了……”
安禾闻言,不耐烦说:“关嫌弃什么事?这叫入乡随俗懂不懂?!”
其实是她自己觉得,现在在自己家里,两个人又没结婚,住在一起她始终有些别扭,以前在美国,环境不一样,她能放开一些,但是一回家,不知怎么,就是不想跟他睡一张床。
被赶出门的炎炎同志抱着行李原路返回,路过安爸安妈的卧室,箱子很“不”小心撞在墙角。
叶晓柔听到声响打开门出来,一看见自家女婿的衰样儿,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也觉得自家女婿受了委屈,拍拍他的肩说:“走,我跟她说去!”
贺炎顿时眉开眼笑。
半小时之后……
挨完训的安禾推门进来,凌厉的小眼神嗖嗖向床上看电视的某人射刀子。
贺炎得意地朝她跑了个媚眼儿,哼着歌站起来,一路优哉游哉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水声响起,歌声却没有停止。
“媳妇儿,给我拿条毛巾。”安禾离家后,叶晓柔把她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毛巾什么的洗好都放在衣柜的抽屉里。
安禾没好气打开衣柜,找了一条新毛巾,打开门缝一只手递进去,不料手腕突然被捉住,然后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向浴室里跌去。
贺炎早就张开双臂等在门后,一把抱了个满怀,然后一转身,两个人来到花洒下,安禾薄薄的睡衣顷刻便湿透了。
“喂!你……”
“宝宝衣服湿了,穿在身上很难受是不是?来,我们脱了它!”
睡衣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丝滑的布料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线条格外美好,贺炎一边往下扒,一边称赞:“啧啧……其实穿着也挺不错的,还能看出两个粉红色的小草莓呢……”
“啊啊啊——”安禾伸出手去挠他的脸,可是一松手睡衣就往下掉,她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急得破口大骂:“贺炎,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的臭流氓……”
某人恬不知耻,扒完睡衣又去扒小裤裤,“唔……我最喜欢对我们家宝贝耍流氓了……”
“来,老公帮你搓背……”
“滚!”
“来,老公帮你打肥皂……”
“去死!”
“宝贝,里面也要洗……”
“唔……不要……啊……”
“喂……套……”
“没关系……”
一小时后,贺炎菜足饭饱,满意地抽身而出,捞出水里的软人儿,包在大大的浴巾里,抱着走出浴室。
细细给她擦干身上的水,安禾坐在梳妆台上头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贺炎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想不想嫁给我?”虽然两人已经许下海誓山盟,婚期也都定了下来,可是他还是有一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安禾被弄得小死过去好几回,此时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听到他温柔的语气,也只是微微哼了哼。
贺炎不满意,修长的手从她双腿间探入,摸到微微的湿润,继续问:“恩?想不想?”
安禾此时格外敏感,最软嫩的地方被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就清醒过来,连忙点头:“想、想!”
贺炎笑起来,弯弯的嘴角透着一股令人惊艳的邪气:“想什么?恩?想要我?”
被调戏的安小姐小宇宙爆发,纤细的食指合拢,掐上了他的脖子,大吼着:“去死去死去死!”
贺炎几乎笑弯了腰,连忙求饶。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门外突兀响起了敲门声,两人的动作均是一僵。
安景阳略微尴尬的声音传进来:“咳……禾禾……你们小声点……”
“……”
安禾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