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死……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季云妮你给我好好听着!即使你逃到地域——我也会把抓回来!你以为死就可以摆脱我了吗?做梦!你做梦!!!”他对着昏迷的她大吼着。
“少爷!少爷!您冷静点!直升机5分钟后就到……”伊藤龙介还从来没见过少爷如此疯狂的模样。
很快,直升机已经来到,“少爷,快抱小姐上机!”龙介心说来的真是时候,他真怕失去理智的少爷做出极端的事来。
回过神的轩寂涵一把抱起季云妮向房顶停机坪跑去,还没到门口就被她左腕上的金属链阻住了去路,“少爷,钥匙!”
“钥匙…钥匙……钥匙在哪里……”轩寂涵茫然的环顾左右,大吼道:“快拿钥匙来!”完全忘了唯一的一把钥匙只有他知道在哪。
伊藤龙介无声的叹息,不理会失去正常的少爷,拔出手枪“砰——”链子应声而断。
轩寂涵紧抱着怀中的人儿冲上直升机,直升机随即上升向着龙腾医院而去。
“不许死……不许死……”直升机上他紧紧握着她沾满鲜血的右手喃喃的说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认识她到现在的一幕幕来……
“…你笑的不太善良哦……”第一次看到他的她警戒的看着他说。
“哼!我不怕你!这是个法制的国家!”第二次看到他的她故作镇定的说。
“我恨你!我恨你!”强夺她初夜的那晚她哭喊着说。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逃跑的她被他抓住时无助的说。
“…我等你……”刚刚电话里她还曾温柔的说。“骗子……你这个小骗子骗了我……你骗了我……”
第一章埋下仇恨的种子
20年前
宽敞的客厅里,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站在落地窗旁对着窗外暗灰的天空张望着,看到天空慢慢开始飘起了雪花,男孩露出开心的笑,兴奋的跑到正在餐桌旁插花的妈妈身旁,拉了拉妈妈的衣襟。
冲着妈妈转过来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笑道:“妈妈!你快看,外面真的下雪了!这次的天气预报好准啊!”
徐华琼温柔的对着儿子一笑,看了看窗外飘着的雪,说道:“这下小涵高兴了吧!”
“嗯!我最喜欢雪了!妈妈!明天我们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好啊!这雪要是能下一夜,明天我们就一定可以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她放下剪刀看了看插好的花,满意的点点头。
男孩又跑到落地窗前看着飘落的雪花,心里祈祷着这雪能够越下越大,然后明天就可以和妈妈一起堆一个大大雪人,想到自己下午偷偷藏起来的一根又红又长的胡萝卜,禁不住开心的笑了。
突然他看到驶进庭院里熟悉的汽车,“哈哈!爸爸回来了!”他开心的冲到门口打开大门,一头冲进刚进门的男人怀里,抬起脸冲着他挤眉弄眼的说:“爸爸!今天你没有健忘吧?”
轩瀚与徐华琼相视一笑,捏了捏儿子红扑扑的小脸,“爸爸还没老呢!”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正是儿子朝思暮想的最新型航空母舰的模型玩具,“喏!拿去!小鬼头……”对着儿子宠溺的笑笑。
“哇…太棒了!”男孩兴奋的举着模型满屋子乱跑,“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最帅最棒的爸爸!”
“哈哈!就会拍爸爸马屁!”轩瀚高兴将儿子抱起原地旋转着,这是他和儿子从小就喜欢玩的游戏——他们叫它宇宙飞船。
“哈哈哈!爸爸再转快一点!再快一点……快啊!哈哈哈……”
徐华琼美目含笑的看着这对玩闹着的父子,满屋的欢声笑语,一个幸福快乐的三口之家。
他们不知道,死亡的脚步已经渐渐逼近……
凌晨二点正是正常人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天黑前就飘起的小雪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寒风卷着雪片上下翻飞。
砰—砰——轩家别墅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惊醒了正做着美梦的轩寂涵,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好像是从主卧室传来的,爸爸妈妈半夜不睡觉在放鞭炮玩吗?他迷迷糊糊下了床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就这间房,老大要不要我进去干掉那个小崽子?”一个略尖的男人声音。
“不要节外生枝,东西已经到手,快走!你他妈的就知道杀……刚谁让你开枪的!”另一个很嘶哑的声音说道。
“呃……手痒了,嘿嘿!”
“季老头运气真好……”嘶哑的嘟囔。
脚步声渐渐远去,瘫在门后的轩寂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枪………杀…………
爸爸妈妈……他心惊胆战地打开房门向父母的主卧室跑去,门开着,还没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接着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爸爸的头上有一个洞脸上全是血,妈妈的前胸也已被鲜血浸透,床单上、墙壁上都处都有溅上的鲜血,他跑上前去喊着、摇着,却得不到丝毫回应,他不敢相信晚上还和自己笑闹的父母就这么离他而去,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悲伤、忘记了哭泣,仿佛失了魂似的呆滞的站在床边很久很久……
其实也没有很久,接到附近居民的报警不到二十分钟而已警车、救护车就赶到了,夫妇两人迅速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还没到医院就已经宣告了死亡。
隔天的报纸、电视、网络上各大媒体铺天盖地都是轩氏集团总裁及夫人被杀身亡的报道。
警察局长雷浩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缩在房间角落沙发里的男孩,惨案发生后他一直带着这个孩子,现在他的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小脸埋在膝盖上,从坐在那开始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唉——他重重叹口气,可怜的孩子啊……自从雷局长接手这宗枪杀案以来,这个在凶案第一现场的孩子,被害人的亲生儿子就从没开过口,想到上头对这件案子的重视程度……唉——又重重叹了一口!
歹徒在现场的痕迹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