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有利的。并附上水泥厂的技改项目资金投入和收益状况。
童海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亲家刑天栋自顾不暇,指使女儿与童小海离婚。童海没有得到自动辞职的机会,省委没有接受他的辞职报告,要他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接受调查。
刑天栋也没能幸免,中纪委在收到渝川省省委呈报的水泥厂技改资金和收益状况的报告后,向渝川省派去了工作组。
以刑天栋为首的渝川省当地工业的势力代表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更让重山市人民想不到的是,童小海几年前强奸一名女大学生致死的案件也在童海倒台以后,大白于天下。原来事情出来以后,童海的妻子让人做伪证,给假口供。还叫人去威胁一直告状的受害人的家人,还把受害人的父亲打成重伤。
这件事情,在重山市引起了轩然大波,市民自发的到市委、市政府,要求政府严惩凶手。
童小海被公开审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当法官宣布审判结果的时候,法庭内外响起热烈的掌声。
陆风看着报纸,没想到,省委书记顾长平把这几年对刑天栋的怨气都发了出来,陆风轻笑出声。此时他早已经带着龚雪回到湖州。其实在重山市政府通过收购案以后,他就带着龚雪回去了。
陆风回到湖州以后,又马不停蹄地到京城,向父亲汇报这次的收购案。
父亲告诉他:“刑天栋这个人能力是有的,就是不听招呼,省委对他一直都不满意,此人组织观念淡薄,把手上的权利弄成自家后院的一亩三分地,这与国家的利益是相违背的,也不符合穆家的利益。所以中纪委才会介入,要不然,顾长平纵然手长十尺,也不可能扳倒刑天栋。刑天栋在渝川省经营多年,门生遍布全省。其实你只不过是c省这次官场地震的催化剂。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渝川省的法制观念这样薄弱,还出了这样骇人听闻的刑事案件。”
重山市委书记颜克明在路过湖州时,陆风接待了他。
当陆风把他请到陆家老宅时,他明白,陆家已经接受了作为西部的一枚棋子。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建设,但他看到车子拐进陆家的私家路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震撼。湖州的春天阳光明媚,两旁的高大树木遮住阳光,耀眼阳光不能透过繁盛的树叶影照马路。笔直的私家路上只有自己一辆车在行驶。
陆家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宽阔的院子,布局合理的花园,醒目的玻璃花房。漂亮的女佣,他被带到玻璃花房的客厅。
陆风亲自给颜克明烧了一支雪茄。两人说着话。
颜克明告诉陆风,现在的重山市和渝川省都稳定下来了。省委书记顾长平很注意平衡关系。
陆风说到:“被童海免职的原水泥厂的厂长梅盛林曾经说过,童海的做法是赤裸裸的掠夺,损害的是国家的利益。其实说白了,就是国家出成本,产出却全部进了个人的腰包。没有进行再生产循环,对国家经济的含金量没有贡献。他们的灭亡是必然的。古往今来,无论哪朝哪代,权利的更替,都是最终损害国家利益,阻碍社会进步的那些人被淘汰掉。”
现在,陆华集团重新任命梅盛林为水泥厂的厂长。
第27章婚姻实质
更新时间2009112518:55:18字数:3036
陆风陪着颜克明在庄园里走了走,走到山边的尽头颜克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陆风。
因为他看到两只世界珍奇的九色鹿。两只鹿看到陆风,从栏杆里伸出头来,陆风抚摸着九色鹿,几只孔雀看到人来,也不害怕,自由地出入,有一只孔雀看到颜克明,抖抖自己的身体,缓缓张开了美丽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的下,发出宝石的光芒。颜克明知道,这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孔雀品种,叫孔雀蓝。
陆风笑着说:“小白已经怀孕了,我准备再请一个专家来照顾它,小鹿长大以后,我会送给湖州动物园,让小朋友都可以看看童话故事中的九色鹿是什么样的。”
颜克明:“。。。。。。。。。。。。。”
陆风笑笑:“你知道一只九色鹿值多少钱吗?”
颜克明摇摇头,他还没从眼前的景象中反应过来。
“1千万……”
陆风微笑着继续说到:“我说的是美金。但是我可以献给国家,让更多的人能有机会看到,而不是把它藏在家里,或者拿出来买钱。1千万美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陆风看着颜克明,颜克明好像明白了什么。
“破坏游戏规则的事情,我陆风一件都没干过。童海一家的所作所为让刑天栋的上家很是狼狈,所以童小海必须死才能平息民愤。民心所向,历朝历代都是适用的。”最后,陆风意味深长的说。
一个月过去了,曹柄志依然稳稳当当地做着自己的位置。虽然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还在国外,但并没有从京城传来什么民间组织部的消息。曹柄志如常工作,这让那些过年没有到曹书记家表忠心的人很是懊悔,特别是他们知道陆风送了人民大会堂的非常难得的好酒给曹柄志,心里更加惶恐不安,深怕曹柄志有想法,所以这段时间,曹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陆风也暗暗纳闷,是不是这个事情牵扯到5号,所以爷爷和父亲有其他的想法?
曹柄志自己的心里很清楚,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也许都还有开始。齐家不再三天两头给自己打电话,所有的收购人员都撤回了京城,就好像从没发生过通钢事件。
一夜之间,曹燕子的电话又一如以前那样多了起来,与前段时间的无人问津形成鲜明的对比。曹燕子终于明白了,别人讨好她,根本就不是讨好她,更不是喜欢她,别人讨好的只是他父亲的这个位置,如果父亲不在这个位置上,别人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