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做爱……很舒服麽?”昏暗的小巷,处处可闻放肆的呻吟和低喘,韩澈突然抬头认真的问道。
女人打开门,勾住少年的脖子将他扯了进去,抬腿踢上门,嫣红的嘴帖上他的唇,吃吃笑道:“试试你就知道了。”
感觉到他别开头,女人会意的轻笑,温热柔软的舌尖挑逗般的舔吻著他的脖颈,少年的气息很干净,带著淡淡的板子花香,她简直对这个客人满意极了,哪怕是倒帖也愿意。
女人极尽所能的挑逗著韩澈,对於男人的欲望,她再清楚不过,手指每抚过一处肌肤,那一处的肌理便微微紧绷,韩澈的呼吸有些紊乱,却仍是一动不动的抵著门,感受著女人的唇舌从他锁骨一路向下,吻过起伏的胸,结实的小腹,最後搓揉著他早已挺立的炙热,将那昂扬的欲望释放曝露在空气之中。
“好大!”女人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腿心泛上浓浓的春意,她一手握住他的昂扬,眯著眼睛将脸在那丝绒般的顶端蹭了蹭,她似乎捡到了个宝,既是个雏,又如此粗大,更重要的是,他像极了所有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那张因为情欲而隐忍的脸,让她忍不住想要引导他堕落,与她一起感受地狱里最极致的狂欢。
“嗯……哦……”女人呻吟著,另一只手滑入自己的腿间,快速的抠弄著,低头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含进去,他的下身硬得像铁,让她忍不住想象著它埋入她体内时的感觉,那样粗壮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插进去,一定十分舒服吧。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吞吐,却发现还有一部分粗长塞不进去。
韩澈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欲望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疯涨,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激著他所有的神经,几乎是未经思考的抱住女人的头,胡乱的在她口腔中冲刺了起来。
“呃!唔……”女人被他没有经验的冲撞顶得喉咙发痛,然而她却强忍著不适吞含著他的巨大,他的力道很猛,每一下都重重直抵喉咙,将她的嘴唇都磨肿了,她痛苦的呻吟著,下身的淫水却似有受虐倾向般一股接一股的流溢,使她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甬道里抽插。
好想被这样的粗壮狠狠的进入,好想被这个帅气又勇猛的少年压在身下大力的抽插,让他的精液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全身都染上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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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因为有点事,耽搁了这章的更新时间,我想各位可爱的亲们是不会怪罪小羽毛的吧。
麽~
黑欲20澈的第一次(2)h
因为是第一次,韩澈很快便射了出来,浓浊的白液喷了女人一脸一嘴,女人自下而上妖娆的看著他,伸出舌尖缓缓的舔噬著嘴边的白液,淫靡,糜烂。
急促的喘息,韩澈闭上眼,大脑里一片空白,极致的欢愉让他有些失神,这就是发泄欲望的感觉吗?她就是这样沈沦的吗?像只雌兽一般,在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
“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我操你的小骚穴。”
“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舒服吗?”女人炽热的气息帖近他的耳根,丰满的乳房帖著他的胸膛挤压著,涂著凡蔻的手带著韩澈的手摸向那团高耸的柔软,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很快挺立起来,硬硬的顶著她的小腹,她湿得一塌糊涂。
“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女人饥渴的舔咬著他的颈项喃喃,她的下面好空虚,好酸,好希望他能马上冲进来,狠狠的填满她,充实她。
韩澈突然睁开眼,粗暴的将女人掀到床上,扯下她挂在腿边的蕾丝内裤,将她的腿掰得大开,漆黑的眸子紧盯著那片红豔豔的淫肉,修长的手指使劲的捅了进去。
“啊──好人……轻,轻点……”痛得皱紧了眉,她的腿却张得更开,淫豔的穴肉像饥渴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含住他的手指,不停的挤压弹抽。
“插,插进来!人家好难受!”女人难耐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豔丽的红唇模仿著刚刚给他口交的场景,妩媚的眼里春意无边,“好痒,好酸……好人,给我……”
胡乱的捅插著她的肉穴,韩澈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涨痛到极点,很疼痛,心里空洞洞的。
扶著叫嚣不已的肿胀,将湿漉漉的手指褪出来,一个重重的挺身,便将他的欲望毫无怜惜的插了进去,没根而入。
“啊啊啊!”女人尖叫著甩动著波浪般的长发,“好粗啊!好大!好人,人家快被你涨死了!”
一手抓住她的腰,韩澈飞快的抽插起来,那种湿润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的乱冲乱撞,只想不断的深入,深入。
粗大的肉刃带著鲜红的嫩肉翻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著简陋的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少年沈默的发泄著自己的欲望,挺秀的鼻梁上满是细细的密汗。
“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哈哈哈哈!”
“不要!”舒怜从男人身後冲出来的时候活像一只护犊的母猫,她看他的眼神如此陌生,如同看一个神经错乱的精神病人。
强烈的酥麻顺著他的脊椎不断向四周的神经末梢蔓延,韩澈将女人的腿按压在她的头部两侧,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女人腿间耸动,心底的疼痛却似乎越来越明显。
“啊,啊……嗯……啊!”被持续猛烈的攻击著,女人再也说不出淫荡的话语,除了双颊潮红的呻吟,她似乎什麽技巧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他在肉穴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滑落下来,将床单濡湿一片。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