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大口喘著气,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身拉开车门,看他的样子,是打算歇战了。
“揍爽了?我x!”任辰风爆了句粗口,“喂,车子总得留给我用吧,难不成你要我走回去!”
置若罔闻,韩澈简直把他当空气。
“韩澈!”任辰风伸手挡住他拉铁门的手,“舒怜迟早要嫁人,她不可能永远跟自己的弟弟住在一起,你明白?”
“如果你真那麽喜欢她,就应该为她著想……”
“滚!”韩澈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狠厉。
任辰风顿住,脸上的表情说不出什麽情绪,半晌点头:“随你。”
韩澈没有再看他一眼,抱著舒怜进了门,铁门!一声在他身後关上,毫不客气。
“shit!”任辰风火大的在那辆破车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後嘶的一声皱起眉。
该死的,他当牛做马为这对姐弟操劳一晚上,竟然真的沦落到要走路回去!
舒怜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韩澈正替她盖上被子,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光裸的皮肤帖在柔滑的丝被上,又暖又舒服,应该是他又帮她洗了澡。
不知道为什麽,头很疼,昏昏沈沈的,又累又倦,看著他起身要走开,舒怜开口唤住他:“澈……”
他身影顿了顿,又坐回来,声音很轻:“嗯,我在。”
“我头疼……不是在宴会吗?怎麽回来了?”舒怜抚著额头,浑浑沌沌。
沈默了一会儿,韩澈替她掖上被子:“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舒怜哦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听见韩澈在叫她。
也不知道应他声没有,舒怜只觉得又困又累,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韩澈掀开被子,从背後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她蜷著,他也跟著蜷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帖合在一起,像两只重合的汤匙。
“舒怜,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韩澈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一贯对她撒娇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声音空灵缥缈。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睡得很沈,这句舒怜却听得很清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喃喃答道:“你就是个孩子啊,还想要孩子……”
她转过身,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又沈沈睡了过去,梦里很美好,她和澈都年少,栀子花开成一片海洋,她和他在其间穿棱打闹,像是还没长大,一直都是孩子。
(0。2)黑欲94奸情败露
清晨醒来,竟然出了太阳,暖暖的金色透过窗帘间隙钻了进来,洒满被子,即使在冬天,也不由觉得有些暖。
伸了个懒腰,舒怜爬起来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有些晃眼,她微微眯了眼睛,却似乎隐约听见一些说话的声音。
探头向下看去,竟然是秦莹与韩澈。
秦莹坐在舒怜小时最喜欢坐的白色秋千架上,微微前後荡著,脸上是一贯漫不经心透露出来的豔丽与妩媚,而她对面的韩澈,正好背对著舒怜,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里。
“昨晚为什麽失约?”韩澈的声音有点小,舒怜往前凑了凑,又怕被发现,往後缩的同时,也听清了这句话。
想了想,她履上拖鞋,轻手轻脚的换了个离他们最近的房间,以便听得更清楚。
也不知道中间漏了些什麽,舒怜再次从窗口探头出去听的时候,秦莹的声音似乎夹著冷笑:“韩澈,如果对我没意思,就别天天做些让人误会的事,就算你不介意,还有舒怜盯著呢,我对你有感觉不错,但也不稀罕当备胎。”
“我没有这个意思。”韩澈声音有些微急,不知道为什麽,即使看不见他的正面,舒怜一听他的口气,顿时觉得脑子里有瞬间的发懵。
半晌的沈默,韩澈再次开口,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如果之前我有什麽让你误会的举动,我表示抱歉。”
秦莹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只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韩澈的声音有些异样,“既然你对我们的关系这麽介意,以後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也请你不要再靠近舒怜,更不要再为她擅自做决定。”
扶住窗台的手指明显不由自主的收紧,连舒怜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凉。
秦莹扬起眉毛,眼底有明显的怒意,脸上却笑得如花:“韩大少爷既然开了口,我再缠著也是自讨没趣不是。舒怜又蠢又笨,我会与她抢男人?真是笑话!”
“如果你想要补偿……”
“补偿你已经给得我够多。”秦莹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轻佻的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该怎麽说呢,不管是那晚你给我带来的刺激与快乐,还是那一笔数目不少的钞票,都让我受用得很……”
她妩媚的眨眨眼,对著他耳廊吹了一口气,声音极慢极低,却仍然清晰得足够让二楼的舒怜听清楚:“澈少爷,你可是大金主,怀里又多金,床上也威猛,哪天你寂寞了,记得再来照顾我生意。”
她擦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