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许洋就穿着红色的丝袜,超短裙,还有紧身上衣就下来了。一见到我,脸蛋又红了。
我站起来,按捺不住将姐姐按倒在沙发上,许洋屁股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粉嫩的大腿根和黑色的内裤,我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鸡巴,抱紧许洋的玉臀,一把撩起姐姐裙子,姐姐里面穿着一条高腰黑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内裤几乎包裹不住姐姐肥嫩圆硕的屁股。
我三两把扯碎了姐姐的小内裤,姐姐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阴毛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屁股也露出来
姐姐语调突然一变:「嗯唔……别这么猴急……啊…慢慢来嘛,…」接着就一串衣服丝嗦的声音,姐姐和我已经在沙发上缠成一团。
我把许洋推倒在沙发边,沙发上传来姐姐那娇柔可怜令人蚀骨的娇吟声:「嗯……不要再……搓弄人家……的奶奶……」一听姐姐这种娇吟声,就知道姐姐已经全身兴奋得酥麻。
「呵……呵……我可要谢谢姐夫,把姐姐的奶子搓得这么大!」
「你好坏……已经干了人家的小穴……还在说风凉话呢!啊……别这么大力搓姐姐的奶子……啊……」是许洋兴奋的声音!
我不满足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姐姐的丰乳,姐姐里面穿的是火红色的内衣配红色丝袜,隔着衣服我已经把许洋的衣扣全部解开,我伸手到了姐姐的背后,把碍事的胸罩给解了开来,那对浑圆的美乳从胸罩的拘束里瞬间解放,含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随着我用手轻轻地揉着这对美丽的双乳,许洋的乳房被抚摸得酥麻非常,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我用手指轻摸着姐姐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从喉咙深处轻声发出欢愉的呓语,许洋全身顿时本能地扭动着,下半身更是有淫水不断地从阴道流出,早已是湿了一块。
然后我站起身又撕烂了姐姐的领口,姐姐雪球似的乳房滚滑出来,我咬住姐姐鲜艳的乳头又扒开姐姐神秘的阴门,将手指挤进姐姐柔软的阴唇之间渐渐深入她的阴道。
我拔出手指,站起来脱得一丝不挂,我那根鸡巴又大又粗,像小孩臂儿似的,鸡巴上面的青筋都暴凸出来,尤其是龟头又红又肥,两颗睾丸更是大得像鸭蛋晃东晃西的
许洋一副又羞又喜欢的样子,两眼像看着稀世珍宝一样看着我那根吓人的鸡巴,双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姐姐,先帮我揉揉!待会我就好好玩你的蜜穴」我抓住姐姐小手向胯下拉去,许洋蹲下身去伸出纤纤玉手,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姐姐温柔的抚摸。姐姐一边用手上下套弄我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方面仔细地审视这根令人为之讚叹的杰作。我那根鸡巴光是龟头就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有点长又不会太长的包皮,整根黑中带红,加上吊在根部的两颗大阴囊,许洋的心跳不自觉的又加速起来。
「舒服吗?弟弟。」许洋小声地问,脸上充满春意。
「舒服……舒服……。」我眼光热切地看着姐姐高耸的胸脯。
「哼,还想要玩姐姐的蜜穴是吧。」姐姐俏皮地一噘小嘴道。
(bsp;「你们男人真是的,自己不也长着手,为什么硬要人家帮你?」姐姐软叹了口气,用手敲了敲我那粗壮耸立的鸡巴。
我说道:「就是不一样嘛!我知道你最喜欢我这根鸡巴了,玉手也最柔软,比我自己弄的不知好过多少倍。先帮我搞,待会我在搞你」说着我硬是将粗壮的鸡巴塞进许洋的手心。
姐姐嗔着摇摇头,但还是握住我的鸡巴,我将鸡巴在姐姐手心里抽动了两下,许洋吐了口唾沫涂在我那圆溜溜的龟头上,然后卖力地套弄起来。姐姐的双乳随着套弄不停地晃动荡起阵阵乳波,我快活地哼叫着,一伸手握住姐姐那对又颠又晃的乳房。
「我只摸摸而已。」我笑嘻嘻的轻轻把那对极品巨乳甩来甩去。波涛汹涌啊。姐姐瞪了我一眼,淫情十足,继续套弄,一会儿将鸡巴包皮翻起,一会儿又摸摸睾丸,我的鸡巴已涨大到极点,连马眼也翕开了。
「姐姐,我要插你的小蜜穴。。。」我将姐姐的双乳像揉麵似的揉着,我发现许洋的双乳涨大,连乳头也挺起来了。
许洋望着我嫣然一笑,跪在我双腿间,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帮我套弄着。姐姐做得很认真、很专注,眼神中还有点羞涩,可爱极了。
「我真羡慕姐夫能天天搂着你睡、抱着你肏干。」我察看着姐姐的脸色,鸡巴却有力地在姐姐掌心间磨擦。
「哦……你的小手真厉害,套弄得我全身骨头都要酥了。」我拍拍姐姐肉乎乎的屁股,由衷地夸道。
「呸!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欢别人老婆伺候自己的鸡巴,哪怕是看一看、碰一碰也好,其实是弟弟自己坏,对不对?」
「嘿!嘿!想不到你还挺瞭解男人的。」我乾笑着,但底下鸡巴却硬得更厉害。
「不过,你倒是说说看,我的这根鸡巴跟姐夫相比,哪个比较粗长呢?」
「人家才不告诉你呢!」姐姐美眸一垂,小手更快地套弄着鸡巴。
「我只不过是想比较比较,没别的意思。你是不是也经常帮姐夫这样弄?」
我将姐姐的双乳握着,手心将姐姐双乳的乳头上下左右的滑动着。
「讨厌!你故意玩人家的奶子,真是无赖、流氓!」许洋嘴里骂着,却也不避开,任由我搓揉着乳头。
「反正我在你眼里是无赖、流氓,我就是要你说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姐夫的粗?」我左手加大了力度,右手却向许洋的超短裙下探去。
「好!好!我说……我说!」姐姐被我摸到私处,连忙讨饶,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媚眼绝伦的俏脸上春色迷人,像是哀怨又像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