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文轼之的校容十分严肃。“告诉你,我当巡抚当了那么多年,从来没碰过这等闹剧!”
“你该不会是想说,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所以闹剧才会跟着出现吧?”警觉心变强的柳芙儿冷睨着他,心想要是他这么说的话,她的粉拳立刻往他胸口抡去。
“怎么可能呢?不过要是你要这么想的话,我倒是也不反对。”笑意深深地跃上文轼之的唇边,摆明戏谑的意味。
“你——”柳芙儿先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瞪到最后,突然软坐在地上,一脸哀怨。“我不管啦,我一定要碰到正常的案子,要是你不让我碰到正常的案子,那我就不要嫁你了……”
哪有人这样的?依他的预感,若是她继续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办案的话,那他大概得一辈子都当王老五吧!
这次,他绝对不依她!无论如何都要将她给娶进门!
“你给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牛氏叉着腰问着牛虎。“为什么要送那种东西给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牛虎无辜地搔着头。“我明明就是要送珍珠粉给你的啊,怎么会变成……啊——”他突然放声尖叫。
“怎么了?死老头。”牛氏的手指已经拎住牛虎的耳朵了。
“我一定是拿错了!那几罐东西都粉粉白白的……啊……”牛虎耳朵被牛氏给拎住,痛到不行。
“骗人,你一定是故意想要害死我!一定是故意的!”牛氏完全不相信牛虎的说词。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几罐东西都长得差不多,没细看他哪分得出来?
啊,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要不然的话,连送礼都会送出问题来啊!呜,他这不知道算不算是赔了妻子又折兵?
“你根本完全都没有听我的意见嘛!”一早,柳芙儿跟文轼之一同出门前往巡抚院时,看到在施工的工人非但没有停工,还快马加鞭地赶着工程,立刻不悦地板起脸来。
“我什么时候没有听你的意见了?”文轼之挑起眉来,假装完全不懂她在气些什么。
“就是昨天那件事啊!”柳芙儿要他自己用力地想起来。
“昨天那件事了”文轼之闻言,亲昵地将她卷到自己的怀中,附至她耳旁。“你要我用力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没用力了?”
这男人……柳芙儿脸上羞涩地浮上火热的红晕,随后使尽吃奶的力量将他推开。
“我不是说那件事啦!”他真是满脑子……气死她了!
“不然是什么事?你要我快一点的时候,我也满足你了,不是吗?”文轼之皱起眉头来自我反省。
“嘘!”柳芙儿对他比了个手势,紧张地左顾右盼。
“怕什么?你以为你吟叫的声音,这府里头的人都没听到吗?”文轼之扬眉浅笑,一点儿也不在意。;
“你——”柳芙儿的脸蛋经他这么一提醒,更是不可避免地红得通透。“我不要理你了!你自己去巡抚院吧!”她别开俏颜,决定不理他这个坏胚子。
文轼之轩高了眉。“喔?我猜测阿九的案子今天会有重大发展喔,你要是不想去的话,那也无妨。”
渴望的眼珠子悄悄往他这里瞥过来一会儿,又旋了回去。“不去!反正那只不过是个像闹剧的小案子,我才不想理呢!”
“这你就错了。我的小芙儿,案子可是没有大小之分的。”文轼之语重心长。对上她微微错愕的视线,他继续又道:“还有,别再想什么要碰到哪一类的案子才要嫁给我这样的事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承诺,这件案子结案之后,你就得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