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从前的风凌也是这么想的。”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厨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真是没耐心呢,我还想问问奇牙怎么样了呢……”我喃喃自语,仿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破了一个洞。
疼的我想骂人。
“我xx你个oo,香蕉你个芭乐,死伊尔迷,大面瘫,我不是说没事儿了么……”我狠狠地剁着手下的西葫芦。
然而,事实证明想我们这样的人是不能带着情绪做饭的。
我看着被我切成好几块儿的案板,手中明晃晃的龙牙刃,有点儿无语。
“喂,侠客,”我拿起手机,“今天晚上先吃泡面吧,刚才有点儿激动,没控制好,案板费了。”
那边传来一声利落的“ok”,我收拾好东西,把案板的尸体扔进垃圾桶,回到客厅。
“案板废了?”我刚坐下,小滴就问。
我点点头。
“那就没好东西吃了?”小滴一脸的可惜,“你明天就走了,很长时间都吃不到的。”
“大家的手艺都不错,虽然个别时候做出来的东西不大能让人接受,”我想起几个男生做饭的恶趣味,“不过我切菜用的也是龙牙,也是染血的,没什么啊,为什么飞坦他们做你就觉得不舒服呢?”
“不一样!”小滴认真地说,“飞坦切菜一直用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刑刀,就是上次他找人玩凌迟的那把,他都不带洗得,做出来的菜怎么吃啊!”
啊,不会吧……我看了一眼旁边就差在露出的半边脸上写着“的确如此”四个大字的飞坦,冷汗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我,我,我现在正在喝他泡的咖啡哎!
“这个咖啡?”我转头问。
“这个咖啡恨正常,反正他们其他人也不差这点儿血腥,我也就懒得洗刀子了,”飞坦面无表情,我却分明从他的口气里听出几分暖意,“你……在你的龙牙真正沾染上红色之前,我不会给你做饭的。”
我的胸口突然觉得有些闷闷地,一阵压抑。
“那个,我先走了,”我起身,“明天一早上就要走,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呐,小美女,”我的手刚要碰到门把手,那个一直被我忽略的小丑脸出现在我面前,“先别走啊,这可是我的欢迎会呢,怎么也得等到我正式加入才走吧……”
我皱眉:“什么算正式加入,纹身?”
西索邪笑着点头。
“哦,那好,脱衣服。”我点头。
信长嘴里的茶一下子喷出来,其他人也是脸色怪异,只有库洛洛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还有一个伊尔迷,他抬头看了西索一眼,又低下头喝茶,原本空洞的眼神中竟然不乏戏谑。
“那好,我脱,既然美女说要我脱我就脱。”西索居然毫不避讳地当场脱起了衣服。
旅团的各位基本上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一个个端着茶杯看下面的进展。
“上衣就成了,”我说,“别脱其他的。”
虽说西索的身材好的要命,但是我还是没有欣赏的意愿。
“啊,美女不看么?”西索故作可惜地说。
“蹲下。”他妈的,男生一个一个长这么高,这不欺负我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