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远目状,问:“还活着么?”
恐怖的头颅摇得飞快。
我的手指在锁骨上打着拍子,血爱呼啸而过。
滔天的烈焰升起,蒸腾出诡异的蒸汽,半分烧焦的气味也欠奉。
站起身来,我走到海边,背对着伊尔谜说:“下次下手轻点儿,别再在我面前杀人。”
手机又是一阵震动。
“那你怎么不去管你家里那几只昆虫。”
我皱眉,伊尔谜跟原著比变化果真很大,就是希望不要再出麋稽的那种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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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众人陆续归来,伊尔谜倒也是出人意料地留了活口,弄得我顶着那张惨不忍睹的石头脸看了好久。
躺在床上,突然觉得累的要死,什么都不想干。
娘的,一会儿把伊尔谜和奇牙的事情搞定我就走人,跟着旅团一起旅行。
不过,假如跟西索说不许他透露友克鑫的任务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呢?之后的事情也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呢?
假如可以避免,我绝对不会去选择冒风险去让友克鑫事件发生。
从床上起来,身为唯一的一个女生我很幸运的住到了单间,来到西索房门口,轻轻敲开,我一下子愣住了。
呃,天哪,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西索跟酷拉皮卡分到同一个房间呢?????
看着开门的清秀金发少年,我颇有些想撞墙的欲望。
让我把西索叫出去然后再说?
虽说酷拉皮卡现在还纯洁得要死,不过再怎么着也经不住他遐想。
几乎是认命地把西索拉到咖啡厅,我端着西瓜汁,悄悄做出一个“有人么”的首饰。
西索诡笑着摇头。
“家里的事情,不能透露任何一件,也不能暗示,特别是拍卖会的事情。”
西索挑眉问道:“家里面出事情了?以留守的那几只的能力应该不会吧。”
我摇头:“怎么可能出事情,他们藏的很深,除了上次以外还没有被发现过呢,再加上那个保命的东西,想出事儿都难。以防万一罢了。”
西索听话地点点头。
一只漂亮的狐熊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溜烟的跑走了。
我一惊,就听到西索说:“忘了跟你说了,小杰捡了一只心灵相通的狐熊,似乎还会用绝。”
我盯着他:“你是故意的?”
西索笑道,星星和眼泪一起波动,皱起诡异的波纹:“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人’么?”
看着西索,我几乎是想一拳打上去,血爱在身后躁动不安地颤动,散发着狂暴的热量。
“你他妈的只不知道后果?”我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
西索无所谓地笑:“那个孩子的直觉虽然很灵,但是却不喜欢用脑子,不会有事情的。”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
他笑笑:“好了好了,知道骗不过你,不过就算他的直觉再灵也不可能想到那么准确吧……”
他突然停下,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冷笑:“是啊,西索,直觉不可能灵到那个程度,呵呵,那么,你来解释一下我的直觉为什么能够判断出隐藏在大楼后面的阻击手、为什么只要看到库洛洛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只用猜就能猜出厨房里面的饭是谁做的??”
星星和眼泪在刹那间变得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