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下巴坐在巴士上,看着一车形形色色的人,为旅游公司默默哀叹。
旅游车的导游小姐如同原著一般的聒噪花瓶而花痴,看见我家几个人毫不在意地拆了两个椅子以后就乖乖地带我们上了车。
刚开始,嘿嘿,她可是死活不让我们上车的。
脆弱的巴士车在狭窄的山路上摇摇晃晃地盘旋而上,窗外是熟悉不过的景色。
看了看身边的人,或多或少比原著中改变了不少,至少旅团的人是这样的。
或者说,也许原著就是这样子的,只不过fj没有画出来而已。
可能是因为蝴蝶效应,我没能看成那几个拿着炸弹来闯揍敌客家的白痴的闹剧。
试练之门高大如夕,皆卜戒大叔抱着扫帚悠闲地扫着没什么脏东西的地面。
我跳下车。
车里面的人鱼贯而出。
皆卜戒大叔抬起头来,慈善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把扫着放到墙边,走上前来。
我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风凌小姐。”他突然略为恭敬地退后一步,鞠了一躬。
“大叔,怎么这么叫?”我皱眉,以前不都是叫“凌丫头”的么?
大叔抬起和善的面容,本来就基本看不出来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却似乎略为意味深长地回头:“太老爷吩咐下来的,以后一律叫‘风凌小姐’,其实你走的前一天就吩咐下来了,只不过没来得及通知而已。”他忽地一顿,然后续道,“小姐你姓揍敌客似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呢。”
眉头皱得更紧,我看了看群山中成片的葱郁的巨大松树,终于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大叔。”
这样子么……
姓揍敌客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样子是指“风凌.揍敌客”这个身份吧。
真不知道老狐狸怎么想的。
“那,大叔,我和我的朋友要进去,可以么?”我指着身后一群人问。
“哎哟哟,这我倒时忘了,似乎有点儿麻烦呢,”大叔似乎颇为伤脑筋地说:“大少爷说不要让刺猬头的小孩子进去,老爷说只要是小姐带来的,都不要拦……”
我看着皆卜戒熟悉的装傻表情,小声地嘀咕“锰酸钾。”
皆卜戒装了一阵,看看我们都没有反应,也挺下来了。
我笑着问:“那么……”
“还不快点儿进,”皆卜戒大叔笑骂道,“别告诉我离开这么几年连智商都下降了。”
“这样啊……”我回头招呼众人,“呐,窝金,来推门吧。”
人家的小屋,巧克力田,希望没有被伊尔谜那个混蛋给弄坏掉。
还有,糜稽那小子的屋子里可是基本上有世界上所有的正常软件――greeiland那种东西除外――希望没有被扔掉或者烧掉。更何况那里还有基本上所有的周边、n多这个世界类似于地球上的sd的娃娃……
稍稍克制住刻骨的伤心,我努力赶走脑子里和那个死胖子相处的画面,身旁漂浮着的血色大剑剧烈地震动着。
糜稽那小子,毕竟是这个世界里和我意识形态最相似的人呢,也只有和他一起没心没肺的时候,我才能找回从前那种宅族的感觉,猥琐淫荡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