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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搞惨贪官(总第59章)(1 / 1)

就在徐向东举行婚礼的那天深夜,兰香却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胡部长。以往,兰香对他总是没个好脸色,胡官员也不在乎,他总在积极想办法,甚至不惜破财博得兰香小姐千金一笑,然而却总是不能如愿以偿。这一次,兰香却千娇百媚地躺在他的怀里,他以为还是金钱在慢慢起了作用,特别是上一次那个特别数目,很可能就打通了这个他一直很喜欢的三陪小姐的心理关节。两个人上床后,迫不及待地做完了那道程序后,兰香就像个温顺的小猫样地缩在胡官员的怀里,让这位胡官员有一种拥有天下美人的满足感。兰香什么也不说,只是极尽了女性的温柔和可爱,她要探知这位胡官员的心。胡官员果然很高兴地说:“我的小宝贝!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胡某人是决不会亏待你这个小妹子的!”

兰香暗自好笑,什么小妹子,我都比你姑娘还小一岁呢!好色的男人都这样,他们总是喜欢把女性放在一个年令等级上,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失去任何可趁之机。兰香就甜甜地叫他一句胡大官员,借此满足他一个混得很人模狗样的男人的虚荣心。然后,兰香就极亲热地搂着他的脖子,很有些悲悲戚戚地说:“对我好又有何用?我又不是你的人,只不过你的一个玩具。”

“话可不能这么说。”胡官员怜香惜玉地说,“我可是对你动了真感情的。要说玩女孩,这世上多的是,可我为什么总是要你?”

“你要那么好心,怎么就没想到把我养着?”

“行啊!”胡官员说,“只要你高兴,从现在起,我就把你包下来!”

“我才不做你的包二奶呢!”兰香一转身扭了过去,将一个肉巴巴的屁股向着了他。

“那你想做什么?”胡官员一边灵活机动地改变了新一轮的操作方式,一边不无讨好地说,“难道,你还愿意做我的夫人不成?”

“我愿意有什么用?”兰香猛的一下挣脱了胡官员刚刚深入进去的东西,滚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胡官员的脸说,“你没那个心,我有那个意,也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充其量一个三陪女而已!”

“话也不能这么说。”胡官员有些尴尬地笑着,说,“问题是我毕竟是国家干部,得注意点社会影响!要不,我这乌纱帽掉了还不在乎,只怕我那晚年的吃喝保障也保不住了。”

“你自私!”兰香用指头戳着胡官员的额头,说,“人家当皇帝的都可以为一个心爱的女人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你那一顶乌纱帽几个小零花钱算什么!不过是扯个油头而已,哪里还是什么真爱呢?不真爱就不真爱,何必还要打个什么晃子还骗取我女儿心呢?”

说着,禁不住装模作样地掉下几粒眼泪来。

“别别别!”胡官员最怕这种打击他作兴的事,便连哄带劝地说,“你别这么个叫我万箭穿心的可怜样子,让我好好想一想。”

“你也别假惺惺的!”兰香一针见血地说,“什么万箭穿心,尽说好听的!真要那样有情,还会临到今天我提起才想到吗?你是不是真的在乎那几个工资钱,退休费,我还不知道?那几个钱对你来说,算什么?你这一生,还会愁吃愁喝吗?若是见了你真心爱的,只怕买个护照出国去享福,也只是你愿意不愿意的事!”

兰香本是急中生智来试探胡官员的,不料却让胡官员找到了灵感。他想,与其这样不痛不痒地鬼混下去,还真不如痛痛快快地辞了官,带着这个小美人到外国去同居,过几年神仙的日子!

这个从来只想到手头有钱没处用,就找个女孩玩玩的胡大官员,突然一下子改变了观念,真的起了离异的念头。其实,离婚是他多年的想法,但早些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求进步,后来官慢慢地当大了,怕社会影响不好,因小失大,损了他的前程,敢想不敢作,再后来觉得没什么大的晋升希望了,却又一把年纪,懒得离,更怕离了碰不上合适的,怄气没好下场。被人拉下水发了财之后,他也起过几次念头,可老婆却掌握着他大量的罪证,他怕弄不好把自己弄进牢里,仍然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只好就那么胡里胡涂地混下去,过一天算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经兰香这么一提,他倒是来了灵感,不如趁现在自己身体还行,钱多得没处用,把那个老醋坛子离了,悄悄地带着这个小美人到国外去闲居,过几年真正开心的好日子。

想想这样做的后果,胡官员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地问:“你真的愿意跟我到国外去闲居?”

“信不过你就别问我!”兰香说,“这想法不是我提出来,你还会想到?”

“行!”胡官员一激动,就一诺千金地概然表态,“你就耐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实话对你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带着你到国外去好好享受!”

兰香做出一种像小鸟无依的可怜而又可爱的样子,点点头。

那位胡官员打从有了那个想带着兰香到国外去定居的念头,就整个的不能自控了。现在,他对权利和金钱已经不感兴趣,只想带着一个心爱的小美人到国外去过一种连法律都不会约束他的隐居生活。对于将来,他没有想得太多,他怕想多了会动摇自己的这个念头。

回去的当天晚上,他就以开玩笑的方式来试探那个老女人的心态。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个老女人似乎对什么都想通了,她对丈夫以开玩笑方式提出来的一切都表示接受。女人的爽快程度到了令人高兴也令人怀疑的地步,胡官员决定来个进一步的试探,如果真是那么回事,他就决定牺牲相当一笔财产来解决这个他其实多年就想解决的难题。而对于他真正的全部财产,他的结发妻子也只是略知一二。到时候,他装出很痛心的样子来舍弃那笔钱财,说不定那女人以为那样会把他置于难地而幸灾乐祸地一时同意的,而只要那个老女人在法律文书上签了字,打了手印,一切当然由不得她了。那时候,即使是她找到了他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财产,也把他无可奈何了。

胡官员越想越觉得会是那么回事,他马上给兰香打了个电话,约她在什么地方见面,然后两人一同在那个别墅里度过了好几个夜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女人究竟在不在乎自己。想着在外这么几天,那女人一定会打电话找他,可事情并没按照他的计划去实现。李官员故意让兰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推说他公务缠身,一时不得回家。然而,这样做的结果还是徒劳,那个老女人仍然置之不理,还一幅很相信的样子。胡官员一时差点没了对策,他不相信自己的那个跟他同床共枕的老女人就这样对他无动于衷,一点不敏感。而越是这样,也越发刺激了他更要离婚的念头。这天晚上,他干脆把兰香带进了那个家,谎称兰香是他最近新提上来的私人秘书。那老女人却一点醋意也没有,还信以为真的样子。晚上睡觉,她甚至提前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早就分床了〉。

兰香躺在胡官员的怀里,觉得事情有些反常,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她觉得那老女人和行为不正常。

胡官员也开始守不住自己的心里防线了,他在那天早晨正式向自己的结发妻子提出了解除婚姻关系,并抛出了他愿意舍弃相当一部分财产的初步意见,以此作为让那个女人有得有失想开点的先决条件。

那女人听着听着,突然放声大哭,她哭男人好绝情,她已经做出了不仅随他到外头睡三陪小姐搞女人,还允许把野女人带回家让床这一步,男人却还这般不知回头。胡官员一时也有些感动和惭愧,但一想到能与兰香到国外的长期定居,那心就又硬了起来。最后,他干脆拿出一幅决不会回心转意的态度,任何那女人怎么数落他,他也不回话,像个死人一样。忍受到极点的女人便恼羞成怒,她突然站起来,大声追问男人,是不是那个进了屋的小狐狸精把你迷住了!胡官员懒得达理她,而这恰巧让那女人认为分明是一种默认了。

第二天早晨,兰香正在街上走动的时候,突然被那个老女人当面拦住,兰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老女人就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还动手要打她。兰香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种叫她难堪的场面,并会遭到社会上很多人的非议,但兰香为了那个即将实现的目标,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只有她自己才真正明白,别人是不会理解的,她也已经不再寄希望于别人的理解过下去了。况且,她现在怎么做人,已经不再与这个社会和别人有关,她有她自己的全部考虑,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为了那个在她看来是很神圣的目的,兰香忍受了那个女人的侮辱性攻击,明智地躲开了。但兰香并不因此而作罢,她借这件事大做文章,先是找到那位胡官员,哭诉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所受到的侮辱和委屈,并说她可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才这样忍让的。胡官员听了她的哭诉,很是感动,他当即暴跳如雷,把那老女人骂得不像话,扬言立马就要跟那女人进法院。

兰香暗自心喜,她预感到事情这样进行下去,将会更快达到目的。

然而,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像兰香想到的那么顺利,甚至很糟。胡官员一去几天,不见回来,这就立刻给了兰香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兰香多次打电话催胡官员过来,胡官员一直说他很忙,最后,回话的不是胡官员,而是胡官员的妻子。那女人用一种恶毒的语气,不无讽刺地骂了她几句,就关了机。此后,不管兰香怎么打那个号码,就是没人回话。到最后,出现的只有邮电局的程控女声“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兰香预感到这事在往对她很不利的方向转移,她好不甘心她的全部计划就这样前功尽弃。她先稳住了心里阵线,暂时停用了自己的电话,估计对方也已放松了对她的戒备,她这才用别人的手机突然拨打一下,这办法果然灵验,胡官员从显示屏上看到的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就接了电话。兰香在电话里又怨又哭,很是伤心怨恨的样子。那位究竟有点舍不得放弃兰香的胡官员,就推说他病了,不能见面。兰香灵机一动,问他在哪里,她要去看他。胡官员再一次被情所惑,给了兰香一个约会的地址。

兰香卖了一些补品什么的,来到那个约会的老地方,往胡官员的床前一放。其实只是在装病的胡官员就有些激动地看着兰香,不知道说什么好。兰香脱下了外衣,露出了被颜色艳淡的内衣所衬托出来的性感很强的身子,在胡官员的面前摇动。胡官员的喉节在一上一下地动,但却不肯说出什么兰香想听的话。兰香见他仍然守口如瓶,只好开门见山地问胡官员怎么办?胡官员做出两难的样子,兰香就掩面而泣,一幅小鸟无依的可怜美人图。胡官员虽然很动情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还大不了是到此为止的好。兰香突然愤怒地扬起头来,说:“你真要这样无情,就不要说我无义了!”

“你想把我怎么样?”胡官员恼怒地问。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因为你骗了我的真感情!”兰香毫不忌讳地说,“如果你一旦决定改变主意,我就要搞得你难受!”

“你能把我怎么样?”胡官员不无威胁地说。

“我自然会有办法!”兰香也毫不示弱地说,“你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只要一抖出去,只怕你那个乌纱帽落了还不当紧,恐怕连你那些老底儿都会跟你端出来!特别是你出卖国家机密的事”其实,她对胡官员出卖国家机密的事只是听说,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你敢!”胡官员说,“你不想要命了!”

“我怎么不敢?”兰香趾高气扬地说,“你敢做,我还不敢说?我说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又不是什么贵命!连你都不在乎我,我还在乎自己什么!”

“别别别!”胡官员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他求情地看着兰香,说,“没想到你会这样认真!我劝你还是想开点。你要同意,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怎么样?”

“连命我都不在乎,我还会看重你那些臭钱?”兰香似是吃了秤驮铁了心。

“真拿你没办法。”胡官员像是无奈也像是发自内心地说,“我没想到女人会这样提不起放不下,钻进去出不来。这样吧,你容我好好想想,好吗?”

“怎么想是你的自由!”兰香干脆利索地说,“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我可是早就想好了的,不像你一个大男人,到关键时刻还会变卦!”

李官员只好很不是滋味地暂时离开了兰香。

几天后,兰香听到一个风声,说是胡官员的事可能被人告发了,胡官员有可能要受到法律的惩处。兰香还没想通这是怎么回事,胡官员走进屋来,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抓住她,红着一双疯狗般的眼睛问:“快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告发我的?”

“你以为是我吗?”兰香没做那件事,非常镇定地反问,“你又没有回绝我,我会这样做吗?就算是我真的要这样做,也还没到时候哩!”

胡官员觉得兰香说的不无道理,他抱歉地放下兰香,不解地问:“那又是谁?”

“还有是谁?”兰香旁敲侧击地反问。

兰香的话提醒了胡官员,让他找到了一个线索。他回忆起那天回去后,那个老女人对他感到失望后所表现出来的破釜沉舟的阴狠样子,心里就明白了,明白了也就放心多了。毕竟,那女人知道的只是些不是很大问题的问题,只有兰香才真正捏住了他的要害。于是,他装出了很久没有表现出来的好态度,将兰香搂在怀里,像搂着一个十世传单的宝贝,又像是搂着一颗很危险的炸弹,现在,他的全部想法就是千万不能让这个炸弹引爆,一引爆他就什么都完了。虽然家里的那个老女人同样是一颗炸弹,但那毕竟是一颗威力要小得多的炸弹,在可能的情况下,他当然也要尽量控制,不让其爆炸,但即使真的控制不住要爆炸,那也是绺有应得在劫难逃没有办法的事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兰香寻根究底地问,她这样问的目的很隐敝,并非她真的想知道这个胡官员什么时候娶她,而是想知道胡官员什么时候真正再次跟他的夫人离婚,开始让那个家庭之厦轰然倒塌。只要倒塌了那个罪恶的家,让他们两个像仇人一样地对立起来,她就该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进行了。想到这里,兰香不由得激动起来。

“看情况吧。”胡官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