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又流血了。”任嫣一眼发现了ok绷上渗出的血迹,紧张地一把抓过他的右手。
“没关系,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纪逸不以为然的欲把手抽回。
“别动。”任嫣有些恼怒地喝止住他的动作,他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纪逸被她的怒喝吓得呆住了。任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血浸透的绷带。
伤口已经再次裂开,血迹斑斑,见状,任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绷带简单地作了下处理,拉起他的胳膊往场外走。
“哎,哎,你要拉我去哪儿?聚会还没结束呢!”纪逸身不由己地被任嫣拖着走。
“去医院。”任嫣头也不回地简单回答,不理会周围众人惊讶的目光,一直拖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哪有那么严重。”
“如果不想我们绝交,就乖乖跟我去。”任嫣是真得恼了,咬牙切齿地从吐出这几个字。
“……”纪逸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含怒,不敢再出声了,乖乖地任她牵着自己走。
“杨老,我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嗯,不回去了。顺便转告师兄,谢谢您!”任嫣挂掉电话摘下耳机,一脸冰冷。
坐在副驾上的纪逸小心地问:“生气了?”
“没有。”冷淡的回答。
纪逸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变得很沉闷,任嫣一脸冰霜地开着车,而纪逸则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心里直嘀咕:女人的心思真得让人琢磨不透,翻脸比翻书还快。
医生在给纪逸清洗伤口的时候,任嫣看到他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也跟着痛了一下,紧绷的脸上寒意顿消,一脸紧张地嘱咐:“医生,麻烦您轻一点儿。”
医生笑笑没出声,手上的动作却放缓了些。“伤口很深,虽然没伤到筋骨,但还是要注意,这期间不要沾水,以避免伤口发炎。记住两天之后按时来换药。”
听完医嘱,任嫣扭头对捧着手左瞧右看的纪逸说:“记住了吗?不要沾水,也不要扯动伤口,两天后按时来换药。”
纪逸赶紧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谢谢医生。”任嫣和医生道谢后,拉起这呆子转身离去。
而身后的医生看着两人走远,才忍不住笑出声。这对养眼的璧人还真是有意思!
“回家好好休息,记得两天后再去换药。”任嫣觉得自己真像个婆婆妈妈的欧巴桑,他又不是小孩子,但还是忍不住想嘱咐他,唉,真是败给他了。
“嗯,谢谢你,任嫣。”纪逸很真诚地对她说,深邃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芒。
“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任嫣故作不在意的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边充斥着一种魔力,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魔力。
“那你回家路上小心,慢点开车,再见。”纪逸以为她还在生气,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打开门欲下车。
“纪逸……”任嫣轻声喊住他。
“嗯,怎么了?”纪逸停住下车的动作,转身回望欲言又止的她。
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任嫣咬了咬嘴唇,“没事,晚安。”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晚安。”纪逸看到她态度有所好转,心情也好了起来,愉快地道别,目送她开车离开后。脱下外套,慢慢往电梯方向走去。
“十八相送结束了?”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逸闻言惊喜的转身,“子矜?!真的是你!”站在身后的那个眉目含笑、颠倒众生的人儿不是子矜又能是谁?
“我回来了。”本来好多的问题想问他,可是在见到他之后,萧子矜除了抱紧他,再也说不出其它。
“子矜,我不是做梦吧?”抱着她温软的身子,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傻瓜,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是不是做梦。”带着狐仙似的媚笑,用尖尖的牙齿轻咬他敏感的耳垂。
一阵酥麻带着丝丝的痛感传到纪逸的心里,不禁轻哼出声:“子矜,真的是你。”
此时电梯到了,纪逸一把抱起她,惹得萧子矜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在怀里不胜娇羞的模样,纪逸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几乎是踢上的房门,纪逸抱着萧子矜径直进了卧室,轻轻放下她,深深地望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声音有些嘶哑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子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萧子矜用自己的唇吞没了他的话,温柔缠绵的吻,香滑醉人,细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背。纪逸享受着软香温玉,可脑子里却忽然闪现出那张妖媚的脸,犹豫着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
萧子矜感觉到温度忽然下降,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纪逸一脸的犹豫,似乎有话要讲。
“子矜,我有话要对你讲。”纪逸鼓起勇气,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嗯,你说说看。”萧子矜闻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抱着双膝,一脸好笑地看着紧张的他。在这种紧要关头,不知道是什么话如此重要,能让他停下来。
“我,我,我对不起你。”有些艰难的开口。
“你哪里对不起我了?难道你和任嫣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萧子矜第一时间想到了刚才送他回来的任嫣,皱眉道,也不对啊,宇文一直跟着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啊。
纪逸连连摆手,摇头否认:“没有的事,和任嫣没关系,是,是欧兰若。”
原来是那天晚上的事。吓了我一跳。萧子矜暗自松了一口气。“你和她怎么了?”
“前天晚上,我被小飞拉去喝酒,结果喝多了。”
“然后呢?”
“然后我被他送回来,本来想在楼下的长椅上歇息片刻,可是后来睡着了,后来做梦梦见了你,还吻了你,可是后来发现气息不对,就清醒过来,就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身边的人竟然是她……”纪逸偷偷瞅了一眼萧子矜,看不出她生气的表情,才结结巴巴地继续说:“她,她……”
“她怎么了?”萧子矜终于知道了在这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