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展夜风定下赌约,谁先找到星河,谁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他们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接吻,他手指抚上她年轻幼滑的身体,指下的触感如此美妙,温暖的柔软的,充满少女的甜香。
他在浴室简单沐浴后,收到了简讯,母亲晕倒在静园,而星河竟然不见了,他的心里装满了内疚。还有谁能比这两个女人重要呢!
他扣紧她的手腕,像是怕她突然逃离一般,低头深深吻她。这么多年来,他对于女人的要求很苛刻,他不是一个随便放纵的人,可是就是与那个女孩的肌肤摩挲中,他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的冲击与叫嚣。
他没有想到那张清纯的脸背后是这样大胆而热火的性子,喝得醉醺醺的向她冲过来,不经许可便吻了他的唇,像个堕落的不良少女,却偏偏有着明亮的美丽眼瞳和可爱笑容。她“犯事”后偏偏还要装无辜,纤细地手指指向后面,冲他傻呵呵一笑,像只妩媚的小猫,“对不起,我是被她们逼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蛮横让身下的女孩很不舒服,她由之前的配合变得失控起来。她努力的推拒着慕容苍的靠近,可是她又如何能推拒得开他的力量?
仿佛是吻腻了唇,她开始探出舌尖,做另一种游戏。反反复复的探索缠绕,直至他崩裂了最后一丝理智。
但是过了一会,音乐一换,在迷离光线里,他看见了一张清纯的能滴出水来的小脸。
俩人互相抱着依偎与亲吻,与其说在彼此勾引,不如说那是一种渴望被安慰的求助。他明明清楚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他心中的女神--云星河,可是他仍是控制不住的,体温因她而渐渐升高。
却没有想到会因此遇上她。
只是,造化弄人,这时的他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那张留在床头的纸条在女孩醒来,掀开被子的一刹那,被卷起的风吹落,悄无声息的滑入床底。
(bsp;可是尽管他是如此的清醒,但是身体却仍然无法控制的再次进入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抵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困意,沉沉睡去。
女孩子的血迹顺着因推动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很快被他们身体下的地毯湮没,再看不见。
她被他翻身压在床上,那些小小的主动游戏,被他夺取了主权。
就在他在她体内释放时,他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如明镜--这个女人不是星河,而他则背叛了自己的爱情。
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但是那女孩雪白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他知道她是第一次,这个女孩稀里糊涂给了他第一夜,他难道让她的下半生一直陷入痛苦与混乱中吗?
当最后释放完毕,慕容苍突然觉得胸中有着从未试过的满足,只是觉得温暖,仿佛空寂的生命被充盈,那一下下动作着的热度,就像是重新跳动的心脏。
慕容苍一笑,那斯文俊秀的面容上竟然浮现出一丝不甘的心痛:“是啊,我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慕容苍伸出优雅而漂亮的修长手指,想去拨开那头凌乱的头发,看看这个甜美的女孩是如何的美丽冻人。可就在他碰到她柔滑的黑发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向他袭来:他昨天还对着云星河说爱,可是今天就跟另一个陌生女人上了床,并且在清醒后,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慕容苍勃然大怒道:“你撒谎,你不是不行,你根本就没有想忘记他。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我待你哪点不好,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爱我;而他呢?他给过你什么,除了伤害,他给过你什么??”
慕容苍在临走前,在女孩的床头留了张纸条。虽然这一夜的事本不应该发生,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还是会慷慨地给予……
慕容苍有些震愕,越过她的肩膀向后面的一个角落看去,一群男男女女正冲着这边挤眉弄眼。突然,他看见一个男人在一杯酒里丢下一粒药丸。
慕容苍有着良好的作息时间,尽管前一个晚上宿醉加上没完没了的激情,可是在清晨七点半,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或许他原本只是想送她回家,又或许这便是他的本意--要放纵一次,不管她云星河也好,还是展夜风也好,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他也需要在这样的时刻释放自己。
新加坡城里的s酒吧,他是第一次踏入。
来搭讪的女人这么多,可是他却烦躁的一个个将她们推开了,这些庸脂俗粉,有谁能够比得上他的小甜甜。
果然,展夜风的身影一出现,她就失去了理智。最后他不得不将她带回静园,不然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当场崩溃掉!
渐渐的……他的手指滑下她的领口,拉扯她那件看上去似乎很廉价的衣裙。
然而这夜,他却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哪怕只是一夜。
直到不久后的一天,他跟着线索追到了疗养院,看见了一张空荡荡的床,以及站在窗边,沐浴着阳光微笑的女孩--
第一下的进入,非常痛苦,她叫出了声,慕容苍的头脑似乎有一瞬的清醒,他模模糊糊的意识中闪过那么一道光“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可是很快的,他就被那如波涛般汹涌而来的给冲昏了头,最后只剩下狂野的动作和消耗不完的精力。
团。幻裁;团裁。衣物在肢体交缠间被剥落,原始的本能不需要教导。那只是一男一女的探索,那么新奇的感觉,让她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的意识让他羞愧,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爱似乎太过于的脆弱!
那一个夜晚,慕容苍也喝得有点多了,他虽然记得自己是如何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跑出了酒吧,却全然忘记了他们是如何去到酒店房间的。
那一刻,女孩已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侧着睡,双手还抱着一个枕头,黑黑的头发披散在脸上,遮住了她的容貌,使他只能若隐若现的看清她的面目。
那个女孩子很安静,笑起来甜甜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在这种夜店里出现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是单纯的,就冲她主动的走过来吻他,他就能感受的到,尽管他不愿意去回想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是多么的青涩。
那夜,是自律淡漠的他这一生中唯一的脱轨。
酒醒,放纵的罪恶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