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拨,还是不通。他笑了一声,难道是闹气脾气来了?好,学学你的固执。
他又拨出去,握着手机,眉眼带着宠溺的笑。
可是电话接通之后,竟然是一片杂音,他皱眉刚想挂掉,就听见有人在吼:“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那个声音……是徐岑东。
他说救救她?
他的面色骤然紧张起来。飞快地坐上车,加速离去。
墓园离穆天晚的小公寓比较远,现在赶过去肯定是不行,祁谦佑所幸将车子开得飞快,朝着市医院开过去。
救救她,必然是打了120,应该去了市医院。
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手按在方向盘上,竟隐隐有汗。
他没猜错,穆天晚在抢救。
手术室外是浑身是血的徐岑东。
他找到地方,径直走到徐岑东面前,抬起手,就给了他一拳。力气之大,让徐岑东身子一歪做到地上,嘴角也渗出血来。
可是徐岑东没还手,生生受了。
他坐在地上,看看手术室,又抬头看看祁谦佑,露出一抹笑,“你喜欢她!”
祁谦佑没回答他的话,抬腿又是一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说完,向市医院值班领导办公室走去。
他必须进手术室,他需要知道穆天晚的具体情况。
祁谦佑的话说的满面寒气,徐岑东听着却呵呵笑起来,他盯着手术室,一双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露出悲痛来。
然后,他缓缓的站起身,转身离开,动作坚定,可是步伐却隐隐带着踉跄。
值班的刚好是谭飞,祁谦佑的大学同学。他来华侨的时间,也联系过几次,关系算好。
虽然不和规矩,到底被祁谦佑眼底的着急感染,谭飞同意他进手术室,不过,不能干扰手术。
这个老同学,常以冷面著称,第一次见到他这副焦急的样子。
谭飞有些好奇地问:“那姑娘是?”
“朋友。”
“女朋友?”
他的问题话音未落,祁谦佑已经传了无菌衣进去,他发誓在他进去之前,看到祁谦佑点头。唇边不由挂起奇怪的笑容。
这可好,竟然是女朋友,那苏烟估计有得愁了!
祁谦佑进去,已经有些晚,缝合已经做完,穆天晚在输血。刚好a型血不够,祁谦佑马上弯起袖子,“抽我的,我是a型血。”
急救的医师看到一个陌生人,皱了眉,后面跟进来的谭飞一把拉过他低声解释了一下。他才又指挥助手,示意去抽血。
谭飞跟过去,拍着祁谦佑的肩,“看不出,挺爷们的啊!”
祁谦佑在抽血,可是眉眼里全是担心,问谭飞:“她情况怎么样?”
谭飞看他的表情,刚才还面带微笑的脸沉下来,摇摇头,“不乐观。”
祁谦佑眉心紧缩。
“自杀,手腕被割了七刀!”
祁谦佑眉头又紧了些,“自杀?”
谭飞点头,“是,前两刀很重,差点割掉手筋。后面估计没力气了,所以现在还有机会被抢救。”
他说完,看着沉默的祁谦佑,拍拍他的肩,“总之,目前情况不乐观,你做好准备。”
第一卷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家天晚近期该虐的都虐完了,下面是温暖了。
我个二货把后台分卷弄错了,你们自行忽略吧,看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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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你老公我豢养的!
泗水镇,因为一条横穿小镇的泗河而得名。
镇子不大,围着泗河而建。因为临河,空气清新,环境优雅。尤其到了春季,满镇的白玉兰,朵朵在枝头翘首,随风飘香,无论是对视觉还是嗅觉,都是一场极大的盛宴。
这样的地方,最适合养身。
因此,常常有人到这里旅游休闲,
穆天晚酣睡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她一看时间,糟糕,还有半小时。
她腾地一下子翻起来。洗漱完之后,下了小阁楼,冲着已经做好饭等她的祁谦佑傻笑了一下。
“抱歉,起迟了。”
祁谦佑手里还拿着上面画着神秘心血管的专业杂志,抬手就宠着她的脑袋给了一下。“第十二次,我看你的店是不想开了。”
穆天晚被躲开,揉揉被拍的头顶,“怎么会,少打击我。我的服装店生意好着呢。别老拍我头,我本来就失忆,你再拍我就更想不起来了!”
祁谦佑看她振振有词,笑着哼了一下,放下书,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我去上班,你自己吃完记得刷碗。”
“谦佑哥哥,我讨厌刷碗。”
祁谦佑不听穆天晚的抱怨,径直出了门。
穆天晚在后面恨恨地握拳,你不是说是我老公,我失忆了你会好好照顾我的吗?
你的好好照顾在哪里啊!
小镇上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少,祁谦佑开着车一路畅通到医院。
小保安殷勤地去帮他停车,“祁医生,我来我来。”
祁谦佑看着满脸朝气的小保安,把钥匙扔给他,“你爸最近还好吗?”
小保安捣蒜般点头,“好,好,好得很,自从您给他做完手术,骂起人来整条街都听得见。”
小保安的话说的逗趣,祁谦佑勾唇一笑,“少贫,停完车把钥匙交到我助手那儿。我先去查房。”
“这还用您交代。”话都没说完,小保安一溜烟就跑掉了。
祁谦佑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更深了几分。
回想了一下,似乎来到这个小镇之后,他总是在笑。
两个月前。
穆天晚醒过来的时候,祁谦佑正在帮她擦手,毛巾温热,动作柔和,舒舒服服的。
穆天晚像是睡了一觉般睁开眼,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斜飞入鬓的眉,深邃的眼,高蜓的鼻和抿起的薄唇,怎么看怎么帅啊。
可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