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娇媚的模样,聂心磊迅速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灯光的映照下,两个如紫红葡萄的花蕾傲立在那丰满的雪峰上,洁白如玉的酥胸,令人移不开眼。
聂心蕊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双手要遮掩,却被他给拉开。
“好美。”他真诚地赞叹道。
“好丢脸……”她咬着嘴唇,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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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心磊微微一笑,低头轻咬着把那醉人的花蕾。
“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咬呀!”她慌乱地叫起来。
“因为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聂心磊微挑眉看她,她的脸颊绯红,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光彩。
“好丢脸……”
“好迷人。”他低头吸吮着她的酥胸,一只手扯着她的内裤,她急忙阻止他。
“不……不要……”
“要。”
几番较量,还是被聂心磊扯掉了。
聂心蕊全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羞得全身泛红。
聂心磊蹲下身,舌尖滑过她腿间柔软的芳草,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啊……”
她害羞得要夹紧双腿,可是他把脸埋入她腿间,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翘臀,让她无法再动,只能任由他在她的私处放肆。
“啊……啊啊……”她的呼吸越发沉重急促,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头,焦躁不安地迎合他的动作。
女性的幽香渗入身体的各个角落,而她甜美又充满诱惑的呻吟更是让聂心磊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粗重。
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住时,他猛地站起来,找了条大浴巾把她包裹起来,大步走进他的房间,放在那张准备已久的kingsize大床上。
雪白的肌肤衬着蓝色的床单,像刚刚从海底诞生的美丽女神。一个身材有些胖的女神。
聂心磊压在她身上,饥渴的吸着她的体香,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搓揉着,并逐渐往她双腿间移去。
“嗯……啊……”聂心蕊呻吟着,酒精麻醉了她的反抗,她本能地享受着这种官能的愉悦,双手揽紧他的颈项,身体摩挲着他结实的男性躯体。
聂心磊再也无法克制情欲,他的欲望之物硬得发疼,而她的下身更是爱液潺潺了。
她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难耐地呻吟哀求着,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焦躁渴望些什么。
在她来不及反应过来时,聂心磊分开她的双腿,硬硕的欲望猛烈的刺穿了她。
“啊——”
那被撕裂的巨痛让聂心蕊忍不住发出哀鸣,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般。
聂心磊温柔地拥抱着她,爱抚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诉说着爱语。
在他的安慰下,聂心蕊僵硬的身体终于慢慢放发,他们深吻着,舌头纠缠着,他激情地吸吮着她白皙柔腻的肌肤,缱绻而缠绵。
她的身体紧紧包围着他的欲望,让他发出低沉的吼声,那种由内向外扩散的性感战栗俘虏了他。
在她那灼热而狭窄的密穴里,他感受着自己从未有过的高昂欲望,促使他用力的在那柔软的地方抽送着。
聂心蕊疼痛的哀鸣渐渐变成了婉转承欢的娇吟。
她的呻吟声鼓励了聂心磊,在紧窒甜腻的触感之中,他持续朝她的深处挺进,好像一个拓荒者,要挖掘出最甜美的甘泉,最令人兴奋的宝藏。
聂心蕊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
最后,他加决了速度,花壁的火热驱使他解放的欲望狂野了起来,几次用力的抽插后,他释放了出来,在此同时,她的密穴也痉挛紧缩着,包裹着他的硬硕,这种感觉让他达到顶峰的欲望在疲软片刻后,又迅速昂奋起来,开始了下一轮的冲刺。
依然在贪睡的女子有种慵懒而恬适的美感。
聂心磊轻轻移开手臂,她轻声抗议着,对于失去温暖的靠枕似乎有些不满,她伸手在床上胡乱抓了两把,在触到他的大腿时,便又自动自发地依偎上去。
清晨的生理反应,再加上她的头发轻触着肌肤痒酥酥的感觉,让聂心磊的欲望再次苏醒,他原本想下床去洗澡,这下不得不改变主意。
眼前的女子沐浴在清晨柔和的晨光里,有种圣洁的美感。
想到她因为他而从一个“老姑娘”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聂心磊便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甚至有些感激苏果的出现,如果没有他,或许心蕊就不会(此处空缺)
他轻轻地抚摸聂心蕊坚挺雪白的椒乳,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尽管声音很低微,但他却觉得那声音比世界上最优美的乐曲还要动听。
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乳蒂变得坚挺起来,他本能地俯首吻住,舔完右边,再舔左边。
她的呻吟声越发浓重了,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让聂心磊感觉有如触电般,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越过萋萋芳草,食指探进那温热而销魂的蜜谷,那热热的湿润包围着他的手指,回忆起昨夜自己在她体内的感觉,他的欲望在瞬间又上升了好几度。
他的手指抽动了几下,聂心蕊终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当她睁开惺忪睡眼看到近在眼前的聂心磊时,不假思索的发出一声尖叫,腿一抬,用力将他踹到床下。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暴力,聂心磊一时不察,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痛……”
聂心蕊坐起身,在看到自己赤身后,发出更加可怕的尖叫声,然后迅速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只受惊的小松鼠般缩到床角。
“你该不会忘了昨夜的事情吧?”聂心磊慢慢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无奈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问道。
“昨、昨夜……什么事?”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还用问吗?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男一女赤身的睡在一起,除了那档事,还能发生什么?
聂心磊哼了一声,转身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依然蜷缩在床角的聂心蕊可怜巴巴地问:“喂……我们……真的做了?”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聂心磊没好气的反问。
“真、真的……”她结结巴巴的问,语气有种绝望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