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一愣,侧目而视道:“玄德的意思是还是要发兵征伐幽州?”
刘备点头称是,可是却有人不同意见。
只见贾龙老头站出来说道:“蜀王三思,值此之际,群言乱语,我益州当坚守而不动,使百姓养息,充禀府库,静观天下之变,此方为上策!”
刘焉眉头轻皱,他还是想要见那个幽州小儿驱赶,不然汉室宗亲受辱,对他的威望也会有所打击,刘备旁视刘焉的脸色,心中了然,反驳道:“贾从事此言差矣,蜀王身为汉室宗亲,幽州小儿秦峰却是当年秦朝余孽,窃取了幽州,身为汉室皇亲怎能视而不顾,这不是让天下向汉的人心寒吗?”
贾龙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可是刘备见到刘焉面露喜色,接着道:“蜀王身为汉室宗亲,必当以身作则,举兵伐幽州,向天下人宣示汉室之威,贾从事这般阻挠,莫不是因为你们心向幽州,亦或是心有大秦不成?”
刘备诛心之言,让贾龙等人气愤不已,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刘备这厮言辞犀利,他们辩论不过,东州士们倒是乐得自在,刘备自从来到益州,深受刘焉恩厚,又盯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刘焉待之如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刘备此人很会做人,他几乎谁也不得罪,不管是益州群豪,还是东州士,他都尽量不招惹,让两方人马都暗恨不已,现在刘备公然挑衅益州本土世家,想必是做出了选择。
刘焉看着如此场面,大手一挥道:“好了孤王之意已决,按计划行事,都退下吧!”随即转身离开,可是谁都没看到刘备低头的冷笑,只要我能出兵,到时候一定取而代之!
不仅益州热议幽州之事,荆州刘表也很苦恼。
但是他心中却不想再出兵了,刘虞虽然和他同为汉室宗亲,可是并没有深交,更何况幽州荆州之间相去甚远,他出兵拿不到任何好处。
和底下谋士一番议论之后,决定暂缓行事,旁观众诸侯再说,毕竟此时幽州占据了大义,他们倒想看看众诸侯到底怎么征伐幽州。
不同诸侯们的忧虑,心思诡异,张宝自从平定了青州,又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王帆之计谋,他能活到现在,还能不被诸侯联合征伐,他很喜欢王帆,对之重用,大凡小事全都交给了王帆,自己做了一个安乐的齐王。
此时,王帆在自己的府邸,手中拿着天下诸侯们都知道的东西,面露异色,屋中只有他一个人,平常万人敬仰一人之下的他此时竟然坐在地上,呐呐自语。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恩公竟然是秦皇后裔,这么说来,恩公这是要拿回大秦的江山了?”
王帆慢慢站了起来,来回走动,深眉紧锁。
但是,最后王帆一下子停住,捏紧手中的文书,坚定道:“张宝啊张宝,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好日子吧,恩公既然要拿回江山,那我王帆当鼎力相助,为恩公献上一州之地!”
说完,便消失在了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第二百四十七章袁术挖墙脚【求订阅】
天下惊变,战火即将燃起,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流离失所,不知道有多少人出征不归,沙场埋骨,在中原众诸侯紧罗准备,观望的时候,幽州秦王峰已经调兵遣将。
而各路诸侯同一时间也有了远方使者秘密而来,金银财帛滚滚,他们看到了了所谓的诚意。
扬州,楚王府邸。
袁术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使者,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几个巨大木箱,心中暗喜,因为与荆州对峙,与徐州争锋,扬州军扩军在即,但是扬州此时已经拿不出了多余的钱财实行此事,这使者的到来为他打开了一扇窗。
当然,他也知道使者的意思,或者说背后主人的意思,此时,对于幽州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实在犯不着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理由挥耗自己,不值得。
“楚王殿下,我王素来仰慕楚王风采,常常提及楚王当年在洛阳时的飒爽风姿,常叹遗憾,不曾与楚王殿下深交,人生一大憾事,此次前来,是奉我王之命前来扬州,我王神交楚王久矣,希望能与扬州联盟,共相辅助,南北呼应,以防诸侯叵测之心,请楚王殿下示下!”
楚王大殿之上,使者侃侃而谈,他是曾经西京学院的学子,后来因为秦家逆乱之事,西京学院和逍遥书院泯然众人,不久前秦峰称王幽州,不少原来的两院学子纷纷赴幽州,大多是寒门子弟,其中士族学子也有不少。
他便是寒门的佼佼者丁俨,字士同,此次自荐出使扬州,秦峰亲自面见了他,此人虽属寒门,但人貌美,善口才,知礼仪,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袁术本人眉宇间杂侠气,也是一个翩翩的美男子,而且他对属下的人样貌有一些在意,长相凶恶之人必不会亲善,因此对这个使者很有好感,正欲说话,却见他的主要谋士杨弘使劲的眨眼,袁术心中了然,制止了口中话。
却见杨弘拂了拂衣袖道:“尊使来我扬州,我扬州以礼相待,我王对秦王同样也很敬仰,此番秦王心意我王自当接受,不过这联盟之事嘛,确实有些难处,还请尊使海涵!”话语之间时还不断瞟一瞟木箱。
丁俨眉头一挑,自然也看到了杨弘,心底冷笑不已,对扬州这些人的贪婪十分愤怒,可是他却肩负使命,人也机灵,把一切都隐藏得很好,笑道:“哦?不知惶惶扬州富庶之地,楚王经略天下之才,还占有半个徐州,徐谦不敢多言,西接荆州,刘表不敢犯边,不知楚王却有和难处,愿闻其详。”
杨弘神色一变,他知道袁术不想出兵,也不会出兵,所以他的意思当然是像多拿点好处,可是这幽州来使明显不上道,让老家伙暗恼,现在反被将一军,可心中却无可奈何,不由得作笑摆手道:“尊使不必忧心,我王定会化解的,不言也罢不言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