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也是与吴忧一样心急如焚,但是对策却是一个都想不出来,也只能干着急,真琴知道吴忧此刻身上危险中,更是不能够打扰。
那紫色闪电就是在天空闪烁着,不辟下来,天雷岂是非同小可的,比五雷轰顶还强,吴忧也只能运起全身功力随时随地准备承受天雷了。
但天雷好像与吴忧耍脾气一样,死也不肯下一道,吴忧也只能心里咒骂道,完全没有任何办法。这天雷也是考虑人的心性,会磨砺人的耐性,如果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一道天雷搞定,万物化成尘埃了。
吴忧丝毫不敢大意,相传很多修真者都是过了这一关的,这天雷可不说着玩的。吴忧现在连‘无本’也拿了出来,剑身注满真气,发出嗡嗡的响声。
终于,一声巨响,一道紫色的闪电辟了下来,直往吴忧的头上砸,吴忧用灵器‘无本’一挡。‘砰’又是一声巨响,灵器‘无本’并没有被灰飞烟灭,这把老怪物给的灵器果然不一般。
虽然这道天雷承受了下来,但吴忧也是心血翻腾。第一道天雷已经如此厉害,第二道肯定更加不能够忽视了,吴忧血性被激起来了。双眼已经血红色了,双眼瞪着大大的。
真琴很害怕的躲在石门外,刚才那一道天雷与吴忧的灵器一碰撞,强大的力量把坚固的石站晃了几晃。一片风沙吹了进来,吹的真琴已经睁不开眼了。真琴只能眼睁睁看着吴忧独自承受着天雷,丝毫忙也帮不上。
这时天空的颜色变的更加黑压压的了,那些乌云似乎也在嘲笑吴忧的愚味,轻蔑地笑着。在吴忧此刻的眼中,那些乌云就是这样的表情,至于是不是如此,现在神智有点问题的吴忧是搞不清楚的了。
正当吴忧盯着那天空的时候,紫色闪电又来了,比上次的更加强劲,光是呼啸下来的声音已经不是第一道天雷可以比拟的了。吴忧可不敢大意,运起十成功力,全身都被紫黑色与金黄色的真气互相包围着,就连手中的灵器亦是如此颜色。
一声非常大的响声冲天而起,那是灵器的能量与天雷的能量所碰撞所产生的,吴忧一个把握不住,手中的灵器脱手飞开,一弹到十丈远,落地方声音还是非常响亮,地上都被砸了一个坑,可见这道天雷非同小可。
吴忧此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抵挡的东西了,只能徒手而动。那天雷似乎通灵一般,见吴忧并无灵器,一道天雷又急速辟了下来,吴忧还未从第二道天雷中反应过来,这道天雷已经来到了。
吴忧一见如此,双手迎上,‘砰’一声,吴忧被弹出好远好远,直接撞倒几棵大树方停下来,哇吐出一口血,但是事情还未结束。
第四道天雷又下来了,吴忧已经没有余力抵挡,只得用背扛上,那强劲的天雷辟到吴忧身上,吴忧被一撞上,直接打到地上,又俯着身子平着弹到十丈高,这还未完,第五道天雷直接辟到半空中的吴忧,吴忧被击中后,缓缓落下来了,生死不明。
真琴由于被天雷震的心血翻滚,又看到吴忧这样的情景,啊一声,晕倒过去了。
五道天雷完了,天空又渐渐变了原来的颜色,像是拨天乌云见日月的感觉。而人世间也是劫难余情一样,众人都很兴奋。到处又是一副条款的景象。但是有几个地方却不是如此安详宁静。
第一就是无回峰上,铁无私在窗口看到五道天雷下来了,却是深深地震惊着。这五道天雷果然是五雷应劫,但是这天雷似乎跟九九天雷的强大能量有得比了,不知是何人竟然会遇此天雷,着实是运气不好了。
如此道来,却不是九九天雷了,先番的猜测并不一样,并非是有人飞升,难道真的是天有异象,劫难?哼,可笑,有什么劫难,还不是一帮人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编出来,我才不会信这些无稽之谈。不过呢,防患于未然终究不是坏事。
明天就得去灵觉寺见众派掌门了,到时有什么情况看着再说,看那帮人是怎样看法的,希望也不会像那些老糊涂一样就行了。
第二就是灵觉寺内,空闻方丈与空相目睹着这五道天雷,心里的吃惊程度不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佛门中人亦是如此,可见这天雷倒也是蹊跷的紧啊。
两人双手合十,低念一声:“阿弥陀佛”
空闻抬起头来,向空相问道:“师弟,你看此事如何解释一番才算是行得通呢?”
“方丈,这件事实在是完全出乎意料之中的事,九九天雷的话,应该是九道天雷才对,如今却只有五雷,难说的很”
“嗯,是的,如果是五雷应劫的话,但是那天雷的强劲程度却又是与九九天雷相提并论了,问题有点棘手。”
“方丈,明天就是众门派掌聚首之日,肯定是少不了此番事情的讨论,到时我们聚众家之见,取可信言,你看如何?”空相问道。
“阿弥陀佛,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希望是好的兆头,不然苍生受难,我等众人也是心安不得的”
“方丈果然是慈悲心肠,事情理应不会太糟糕。既然如此,师弟先行告退”空相双手合十,低声念道:“阿弥陀佛”便慢慢退出空闻方丈的禅房。
第三就玄静门山上,慈庵师太与众弟子也目睹了刚才那番情况。
“师父,刚才那天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姿,此事为师也不清楚,看似是九九天雷强劲的能量,却是只下了五道,不晓得啊”原来问慈庵师太的弟子正是以前诸葛青所仰慕的杨姿。
“师父,不是说有某位高人飞升吗?照如此看来,却并非如此了,难道真是五雷应劫?但这天雷也强的太离谱了吧”
“此事我们且不管它,反正明天灵觉寺内我们应该可以得到答案,明天你就与我一同而去”
“是,师父”
“但是最令我担心的就是真琴这丫头,如此之久了还未见一点消息,真让担忧。她虽然是命中注定有一劫,希望此事与她无关才好。”
“师父,你不必担心,真琴如此讨人可爱,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吉人自有天相,师父可不必太劳挂。”
“嗯,多想无益,你先下去吧,我先一个人静静”说完便闭上眼睛,继续转动着手中那一串佛珠。
“是,师父,弟子告退”杨姿轻轻的退了出去。
在某一处洞内,真琴慢慢醒了过来,一抬起头来,看到此处已经面目全非了,草地像是很多伤疤一样,东一块西一块,而清澈的小溪此刻也是被一些大石所堵住了,再看看远处,那些大树都已经很多被折断了,林中鸟声已是听不到了。
但唯独却是不见吴忧,这可惊坏了真琴,真琴提起裙子,连忙四周找起来,但是在草地四周根本都看不到人影,于是真琴便想小溪对面,记得第三道天雷打下来的时候把吴忧打到对面去了,去那边看看。
真琴来到小溪边上,连靴子都脱掉,直接趟着河水过去了,真琴终于在几棵大树堆里找到了正趴在地上的吴忧,一动也不动,真琴看到这样,以为吴忧发生了意外,哭着跑了过来,但是障碍物甚多,一路上磕磕碰碰才到吴忧身边。
真琴见到吴忧全身焦黑,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了,也仅能遮挡几处地方,不过真琴却是没有心情去观察这些东西,直接趴到吴忧身上大哭起来。
“吴忧哥哥,你可不要死呀,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呜呜……”真琴一边哭一边喊,声音叫的那个戚惨啊,毛骨悚然,令人刮目相看,不敢小视。
真琴就这样哭哭哭啼啼着,脸上也渐渐成了花猫脸了,但真琴却浑然不觉,继续着哭夫的巨大行动,感动的周围幸存的花儿也弯下了腰,鱼儿也忘了流动。风声一过,更添一股凄凉。
过了片刻,某人趴在地上的家伙好像听到大地的呐喊,终于手指头动了动,似乎正努力与死神斗争着。但是正在悲惨中的真琴却没有发觉这种情况继续着哭夫大行动。
终于,趴在地上的吴忧开口说道:“咦,我这是在哪里呀?刚才那哭声好熟悉哦,我不是死了吗?”
真琴听到吴忧开口说话,吓了一跳,忙止住了哭声,慢慢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吴忧哥哥,你没事吧?你站起看看,我以为你……呜呜”真琴还没有说完又开始哇哇大哭了。
“真琴呀,原来我真的没死啊?刚才我听到那哭声是你吧,难怪那么熟悉,我现在不没事吗?不过头倒是晕晕的”
“吴忧哥哥,你没事就好”真琴扑进吴忧怀里。劫后余生,感情更进一分。“咦,吴忧哥哥,你是不是带了什么武器啊?”
“啊,武器?什么武器?不明白你说什么?”吴忧不解的说道。
“那怎么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我的腹部呢?”真琴不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