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哪知如何应对。
瑞拉生涩的反应让安德心中又是窃喜又是怜惜:“瑞拉是来参加舞会的?王子选妃的舞会?”瑞拉心想,自己……不算是吧……轻轻摇了摇头。
那双猫眼石满足的眯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那些女人?瑞拉皱了皱眉。
安德潇洒一笑,耸耸肩走到湖边大咧咧的盘腿坐下:“王子选妃,贵族小姐都来了王宫,母後执意举办舞会,却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这句话瑞拉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走到安德身旁,微拎裙摆,一个优雅欠身:“王子殿下。”
安德浓眉皱起:“我说过,叫我安德。”瑞拉无暇顾及他说了什麽,只觉思绪翻滚,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原来他是王子。那个女人想要玛丽和艾伦嫁的,就是他?!自己不该来的,究竟是发了什麽昏,本不属於这里,她只等父亲回来,她只做灰姑娘就好。
想著想著瑞拉表情便开始冷淡下来,透著点疏离,安德察觉,苦涩一笑,仰头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王子殿下……谁要做这个王子殿下!我恨不得……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出这王宫!”
瑞拉一震,低头看那坐著的身躯好似在微微颤抖,声音痛苦无奈又带著恨,好像在哭,连带著自己的心也扯的有些微疼。安德放下遮住眼的手,眼里却没有一点湿润,转头看著瑞拉,低低的,暗哑的说:“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娶我爱的女人,而不是母後决定的人。”
瑞拉沈默不语,这是与她无关的事,这也不是她该安慰的人。
“瑞拉……我……很喜欢你……从看到第一眼……”瑞拉下意识一颤,被这表白震住了。条件反射的抬头,便对上了那猫眼石般的眼。那汪绿色就跟这眼前的湖水一般,有一圈一圈的波澜,荡漾著温柔怜惜还掺杂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这般英俊的外表,有著这样温暖深情的目光,他的王妃……应该是幸福的吧。
“第一次见你……还以为看到了月下的精灵,那麽美……那麽纯……真想把你藏起来……”安德喃喃说著,目光有些迷离起来,他的小兔儿……那麽娇小惹人怜,又奇异的沈默冷静,知道自己的王子身份,没有欣喜若狂似乎还有些抗拒。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一见锺情麽?理所应当吧。伸手卷过一缕垂下的发丝,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的小兔儿好香……心中悸动起来,视线上移到瑞拉微微张开的浅粉色双唇,有些旖旎,真想……真想尝尝这小嘴儿,是不是如他所想那麽香,那麽甜。他承认自己被深深吸引了,从见她第一面起。
瑞拉的心早已跳的快脱了序,想阻止安德略带轻薄的动作,手却软的提不起来。目光和他相触,移不开,动不了。湖边月下,两个人儿久久对视,一个年轻俊美,一个娇小柔美,任谁见了也不忍打断这美好的一幕。
“当当当”锺声响起,打破迷咒。瑞拉偏头脱离纠著的视线,轻轻开口:“我该走了。”安德回神,略有失望,随即马上接口:“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好不好?”瑞拉没有回答,转身走了几步,终是几不可见的轻点了点头,才提起裙摆快速离去。
安德原地未动,久久凝视著离开的纤细背影。瑞拉……缓缓在嘴里咀嚼这个令他心醉的名字。心,好像很久没有这般热了,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有了跳动的理由。绿眸里满是柔情,瑞拉……瑞拉……明天我定要问问你,不知是否愿意做我的王妃与我携手到老?
王子一件那个锺情啊,瑞拉也是少女懵懂啊
毕竟她身边没出现过同龄男人,之前小时候的仆人长工不算……
俊男美女啊……索性……happyending算了……
16(前奏奏起来)
今天是舞会的最後一天了。瑞拉端坐在马车里,放在膝上的手,细细摩挲著裙面细滑的触感。
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什麽?瑞拉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觉著这都城的三天意犹未尽?舍不得这繁华热闹?还是……舍不得某个人?……
瑞拉狠狠摇了摇脑袋。怎会呢。只是二面之缘,谈何舍不得?她承认,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她所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那笑,像天上最耀眼的太阳,措手不及的撞入她的心底。昨晚那略带颤抖的声音短暂流露出的无奈痛苦,她是有些惊讶的,耀眼的太阳怎会如此悲伤?令她不由自主有些心酸,更有些同情。
马车一到宫殿门口,她便急急的奔向小湖。只有自己知道,她不再是千金小姐了,她只是一个穿著破旧衣服的灰姑娘,他与她的距离怕是远的天南地北。这高高在上的太阳,不是她能仰望的。可脚步忍不住一快再快。快些,再快些……也许自己是孤单太久了,也许很久没有人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过她了,这天赐的礼物,只有三天,那能不能暂时让她吸取一些太阳的温暖,那些痛苦纠结甚至寂寞,也许别人不能明白,但自己或许能懂的。只要他愿意说给她听。
粗喘著站在湖边,景色依旧美好静谧,没有人。瑞拉平复呼吸,走到树旁坐下,静静等待。应约,等待,这些於自己是第一次呢,瑞拉忍不住轻轻一笑。转眼看著湖上因突起的一阵大风,快速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微一躇眉,一丝不安诡秘的缠上心头……
宫殿深处一间寝居,偌大的房间空空旷旷。一排落地窗被天鹅绒窗帘密密的遮住,黑暗里,只余一点烛光,张牙舞爪。
房间正中是一张尺寸大的惊人的床。上面躺了一个人。昏暗的烛光里,只见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双腿中间的阳具上绑著根丝带,一圈一圈,紧的陷入肉里。
这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四肢修长,肤色不深,但手臂胸腹处的肌肉却极为出色。此时,这具身体上满是一颗颗的汗珠,肌肉贲起,微微颤抖,好似在挣扎。整个房间只有他轻轻的喘息声,一点绿光,若隐若现。
“三天的舞会,头两天都只露了个脸,就不见了人,你去了哪里?”一个暗哑,略带威严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响起来。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的反应,放佛没有听见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