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家。”昏暗的灯光中,他喑哑了声线,带出几分魅惑。
顾晓微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点头还是摇头,只知他立马回身把车子驶的飞快,她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夜景,忍不住低笑,身子软绵绵的爬起来,勾住他紧绷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
“好孩子,不玩潜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肉的孩子就要收藏…
、潜规则进行时
到了楼下,沈明炀一下子横抱起怀中接近半裸的女人,一下子锁好车就往自己楼层的专人电梯而上,听到她呢喃的话语,他忍不住低笑,重重的把扭动的女人按在自己怀里,抵着她耳根,炽热地喷气:“好,不玩潜规则,我们来第一次419。”
已经半醉的顾晓微,没有听清他咬得重重的那三个“第一次”。
只是见到他极端的隐忍,似乎想把她啃下肚子却又拼命压抑住的表情,忍不住继续逗弄他,双手探入他白衬衣里面,满足于自己终于摸到这觊觎已久的壁垒分明的胸膛,肆意的挑逗。
他咬牙切齿,这五年,他学会的隐忍在她面前似乎一点都不管用,这三个月不动声色,已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
“你再动我就不忍了。”他的声音在不大的电梯里盘旋,她听后吃吃地笑。
终于,不再忍耐。
他横抱起她到了墙角,那是录像的死角,纵然忘情,他亦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一分一毫。
仅是因为那都是他的。
占有欲和破坏欲席卷了脑海,他一下子扯开她的西装外套,在她惊呼中重重吻上了她的脖颈,留下细细碎碎的青紫。
一朵朵梅花,在白皙的雪地中绽放。
那是他的蔷薇。
雪白的蔷薇,是由他负责染色。
电梯不动声色地到达顶楼,他终于肆无忌惮地抱她出了电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她立刻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却一瞬间就被沈明炀吻上,一手空出拿钥匙开了门,用脚一踢就关上。
他一路上乐此不疲地与她撕咬,这只小猫儿起初还会嘤咛在他怀里躲避,但是后来也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竟然边喘边与自己斗着撕咬着。
他的脖间,尽是她咬出的牙印;她的胸前,皆是他吮出的落梅。
是谁先开始,已然无所谓。
顾晓微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赞叹他的“善解人衣”,他的炽热混合她的气息,竟是迷乱。
伴随着他的占有,她的痛呼在空气中被拆散地一点都不剩,他停住,隐忍着安抚。
顾晓微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想要骂的话没有说出口,她皱巴着一张脸,他看见后失笑,俯下胸膛去吻她:“终于醒了。”
她嘟囔一声:“出去……”
他皱眉,狠狠的开始动……
所以说boss神马的就是听不懂人话啊……顾晓微欲哭无泪ing……
直至凌晨,他才在她的哭喊中停下。他抱她进浴室,两人挤在大大的浴缸里,大小刚好。
她无力的趴在他胸前,面庞有一种餍足的美。
他失神半响,伸手勾起她的脸,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你这个骗子,又耍我……”顾晓微此时无力的抗议。
“嗯?”某个吃饱喝足的人慵懒的迸出一个单音。
“你竟然假装忘了我!”
“唔?我有说过我忘了你吗?”
某人无耻地辩解。
无可否认,大神就是大神,内在的腹黑因子还是没有变。
顾晓微也没心计较了,此时的静谧十分难得,她忽然开口,有些闷闷的:“这几年,在美国都干了什么?”
似乎想不到她会这样问自己,沈明炀略略一愣,随即有力的手臂伸长,挤过一些沐浴露开始柔柔地往她身上擦,手掌还舒缓有度地在她腰间轻揉:“工作。”
好似那记忆中争分夺秒的战斗对于他而言,都只是云烟。
但是顾晓微知道他是个善于隐忍的人,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便更加变本加厉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刚去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刚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过一丁点的……后悔?”她咬牙,终是道出了心口的话。
五年前离去,他可曾有一丁点的后悔?
“没有。”他说。
果然……顾晓微有些黯然。
见到身前的人逐渐沉默,他看着她白皙却僵硬的脖颈,没有再说话。
“不是后悔。”他终是开了口,“是害怕。”
她的耳朵动了动,一副小狐狸的样子,让沈明炀轻笑,如愿咬着她白玉般的耳朵。
“幸好,你没有被别人拐走。”
顾晓微耳朵一热,便听到他一声低叹。
心底,蓦地一阵暖流。
她转过身抱住他,最终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算了,潜规则,就潜规则吧……
有了潜规则的滋润,全公司上下都能看得出来沈boss的心情每日都不错,虽然还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样,但是那偶尔与下属交谈的语气还是透露了这个消息。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在众人的猜测下,某个和自家boss潜规则的人依旧大摇大摆地出入公司,保持缄默是顾晓微的意见,在公司工作她最讨厌就是被别人嚼舌根,嚼别人舌根还好,但如果对象是自己,那就不同了。
就是特别囧的是沈boss随时随地地耍腹黑,有一次她明明是进去给报告,却被他借着“报告有问题”然后被拽进他的怀抱里,他一手握笔告诉她错误,一手在她身下撩弄……
她是咬牙切齿啊,虽然boss的办公室不会有其他人胡